王律師一下子就對姜語差到了極點，認為太不識好歹，十分不屑的開口：“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口出狂言，我倒是要看看你請的律師到底是何方神圣！”

說罷，他又看向張導，冷笑，“你別怪我針對一個小姑娘，我從業十幾年還真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沒點態度就算了，還不知天高地厚。”

張導看看姜語，又看看王律師，最終只得化為一句嘆息，“哎……”

這事做的，怎麼就這樣了呢？

他只希李曼苓這個角可以順順利利簽下，不想在經歷一波三折了。

姜語沒有搭理他，王律師也不再說話。

張導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倒是有心想幫姜語說話，可小姑娘的態度確實是……

直白了些。

三人之間的氣氛十分詭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直到姜語手中的電話響起。

“到了？我在這里……嗯，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王律師聽著姜語的語氣，忍不住心想：還會命令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多大的老板呢。

鄭硯匆匆忙忙趕到目的地，一修裁合的西裝都有些褶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王律師原本有些不耐煩，抬頭一看，他驚得手里的公文包都掉了。

“您、您是ft集團的首席律師鄭律師！？”

要說他們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圈有圈的神話，那個神話就是現在任職于ft集團的首席律師。

鄭硯——

自從他打司以來，幾乎從無敗績，再不可能的案子在他手中都會變有可能！

只是，自從他任職ft集團后，基本上接的都是關于知識產權這方面的案子。

可行業，依舊有他的傳奇故事。

如果哪個律師甚至是律師助理不認識業神話鄭硯，那他一定不是一個合格的行業人員！

王律師的人生目標就是鄭硯。

所以當鄭硯出現的那一刻，他幾乎連猶豫都沒有就認出來了。

“呃，我是。”鄭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握住了手，他眼底出一疑，“你是……？”

王律師激的都快忘了自己正在干什麼，“我、我是您的，我特別喜歡您！您所有的案子我都仔細觀過，實在是太彩了！”

鄭硯著年紀比自己還大的男人，頓時沉默了一會兒，“哦呵呵，謝謝啊。”

王律師秒變迷弟，“不用謝不用謝。”

張導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王律師臉可以變得這麼快。

他也沒多想，左顧右盼，目落在姜語上，“小語，你那位律師朋友呢？還沒到嗎？”

姜語朝著鄭硯的方向微抬了一下下頜，輕描淡寫：“那不就是。”

張導著王律師迷弟的樣子，頓時就……

嗯？？？

“鄭律師，您紆尊降貴到這里來是做什麼？”此刻的王律師還沒有意識到他即將被啪啪打臉。

鄭硯啊了一聲，目掃了一圈，最后落在姜語上，“我來找我老……姜小姐的，說有合同要我看一下，我就來了。”

王律師似乎意識到不太對勁，臉一白，“您說，是讓您來的！？”

“對啊。”鄭硯微微皺眉，“有什麼問題嗎？”

王律師倏地看了看姜語，又看了看鄭硯，心的震驚無法言喻，張了張，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請得鄭硯！？？

那可是律師界的傳奇人！

且不說王律師神如何，鄭硯見他臉跟個調盤一樣彩，眉頭一皺，直接轉邁步走到姜語面前停下。

仔細一聽，他語氣還略帶恭敬，“姜小姐，您要給我看的合同呢？”

姜語手，指尖落在面前的紙質稿上面，“就是這個，看看吧，沒問題就簽了。”

鄭硯應了一聲，隨后找了個位置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張導默不作聲。

剛剛不好說話，現在瞧見王律師那十分彩的表，他就更不好說話了。

王律師此刻再傻也明白姜語口中請的律師就是面前的鄭硯了。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事實就像是無的耳，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毫不留。

若換做別的律師，他還能為自己爭辯幾句。

如果是鄭硯的話……

一切都沒什麼好說的了。

王律師自知理虧，也實在沒臉再待下去，走到張導面前，神實在尷尬的有些無地自容，“抱歉張導，我臨時有事得先走了。”

這種況張導哪里還敢留他啊，連忙起，說著客氣話，“哎這事兒也是我沒辦好，要不，我先送送你？”

王律師一口拒絕，“多謝張導的好意，我自己開車來的，就不必送我了。”

張導嘆了口氣，“那行，以后有什麼事再聯系。”

王律師點頭，拎著公文包直接離開了。

他沒辦法對一個小姑娘說對不起，只能干脆離開。

王律師走后，張導也是松了口氣。

這硝煙彌漫的……

搞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人了。

約莫十分鐘后，鄭硯才抬頭開口：“姜小姐，這合同沒什麼大問題，就一些細節之還不太清楚，細化一下邊界就行了。”

姜語看上去很客氣，“多謝，張導我們現在可以簽合同了。”

張導真是喜極而泣，他等這句話不知道等了多久啊。

“好好好，既然沒問題的話，你就在這兒簽上你的名字就行。”

姜語點頭，拿起旁邊的水筆，刷刷兩下便在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兩份合同都簽署了真名。

張導也立刻拿出了劇組的合同章蓋上，隨后猛地松了一口氣，像是解決了一件人生大事。

他抬眸看向姜語，笑：“這幾天有時間過來拍一下你的個人封面，還有你準備一首琵琶曲子，到時候我會找專業的琵琶老師指導你。”

既然人已經簽了，接下來耽擱的事就必須得加快進度了。

張導說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哦對了，你之前有演過戲的經驗嗎？”

姜語緩緩搖頭，“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