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那樣的悉,曾幾何時,也有人曾在安年耳邊這樣說過。
似乎是陸景思。
學生時期,為了偶遇一次傅擎深,掐時踩點,提前去一切他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每一次,無論什麼,似乎只要見到這個人,的心就會不可控制地跳起來。
不自這個語從來就是對最好的解說。
心難自控……
“誒?”許一承無法忍自己被忽視,他又打了個響指,“安小姐,我記得昨天,你可是說過要親自跟我道謝的。”
安年回過神:“抱歉,我今天,有點不太方便。”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
許一承了然:“是我說的吧,昨天要送你去醫院你非不去,現在好了?還是自己不住疼主來了吧?”
安年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淡淡一笑。
許一承打開車門下車,他直接走到安年面前打開駕駛位的車門:“既然讓你親自跟我道歉,你不方便,那我送你回家,這總可以吧?”
“這……”安年還是拒絕。
“不是吧?”許一承捂著心口故作疼痛的模樣,“安小姐,你這個表太讓我傷了。咱倆可是都抱過了,你連讓我送你回家都不肯?”
安年深吸一口氣,直視許一承,眼底的芒銳利而又理智。
“許先生……”
“no!”許一承出白花花的食指在安年面前晃,“安小姐,我認為你我二人的關系不該如此生疏,起碼,算是朋友吧?”
“那你想怎麼樣?”
“我的名字。”
“好。”安年點頭,“可在這之前,我有些話需要跟許先生說開,也希你能夠理解。如果你認為這行得通,那我們就是朋友。”
“反之,你若是不認同我的觀點,那我們就還是安小姐和許先生?”
許一承桃花眼一瞇,宛如狐貍般帶著幾分興趣的盯著安年,這個哭鬼實在是太有意思。
“我沒什麼問題,說出來我聽聽。”
安年道:“我聽說,上流圈子中,許先生是個風流多的人設。”
許一承沖著安年挑眉:“真實。”
“那麼,如果是作為朋友,許先生可以一直保持這樣的距離,不要對我這樣一個已經離婚的婦存在別樣的心思,可以嗎?”
許一承微微一怔,他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他沒想到安年會這樣直接。
況且“婦”這兩個字兒總給了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他輕咳一聲:“你繼續。”
“所以,許先生,我結過婚,曾刻骨銘心地喜歡過一個人。余生很長,我不知道自己還會遇到什麼人,但我和你,不會有什麼故事,我這樣說你能明白麼?”
許一承沉默許久,角那勾魂攝魄的笑意一點點加深,他忍不住笑出聲:“安年,你可以啊!現在這頭頭是道的樣子,倒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我現在是真的無法將你和昨天那個在馬路上哭唧的鼻涕妞混為一談。”
此刻的利索簡練,這番話明示的很清楚,但又不傷人自尊,給許一承留有余地的委婉說完。
他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好。
安年道:“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許一承道:“唉!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捉不。”
安年下意識想走,但許一承卻手勾住服后領。
“你……”后領被人從后提起,安年憤怒地扭頭,“你干什麼?”
“不干什麼。”許一承笑瞇瞇攬住安年的肩膀,他一只手順勢護著車頂,“朋友,我帶你去吃飯。”
安年就那樣被許一承不由分說塞進了車里。
陸景思躲在醫院門口全程目睹。
其實很早就出來了,只是還沒走到安年面前就看到了停下的那輛車,接下來就是剛剛他們的互。
陸景思眨了一下眼睛:“安安的桃花要開了!”
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可以去手掐桃花呢?自然是給他們多制造機會!
于是,陸景思給安年打了電話,告訴安年自己中午有事出去,讓在外面吃。
就這樣,順理章的,一瘸一拐的安年跟著許一承吃了一頓飯。
飯錢還是許一承給的。
那人長著一張斯文敗類的臉,模樣生得好似妖孽,偏偏狹長的眉眼又帶著幾分男人該有的野。
許一承一手懶洋洋地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手著自己的下眼神明目張膽地打量安年。
安年被他盯得幾乎骨悚然,心里那一丁點郁悶悲傷也一掃而空。
忍著,忍著,終于忍無可忍地皺眉瞪他:“你盯著我干什麼?”
許一承饒有興趣地沖著安年眨眼:“朋友,我發現你真的很有趣。”
“你……”安年道,“許一承,我認為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如果再這樣,那這頓就是散伙飯。”
“哈哈哈……”憋不住的笑意漫出角,最后變了放肆的大笑,許一承笑得眼角飆淚,“我說安年,你可真是太好玩了!你說你,也不小了吧?結過婚有過男人了吧?怎麼純這樣?”
安年又又怒,就那麼咬著牙,在許一承的注視下,一雙耳朵悄咪咪燒得通紅。
“你,你再這樣我走了!”
說著,起就要走。
許一承從對面的座位上起,他俯過來,大掌落在肩上將往下摁:“小朋友,你這麼認真做什麼?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咱們之間的氣氛而已。”
安年不得已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許一承住心底的笑,安年已經生氣了,偏頭盯著餐廳的玻璃外。
許一承道:“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安年,這頓飯足以說明我的誠意麼?”
安年嘆息一聲。
“一頓不行那就兩頓?”
安年還是不說話。
“那這樣吧!”許一承說著又打算越過桌子湊過來,安年猛地抬手制止。
“你坐好。”
許一承只能坐好。
安年道:“今天到此為止,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安年最后到底還是被許一承送到小區門口的。
“朋友,你都不打算請我上去坐坐?”
安年垂了下眼瞼,許一承這一路上“朋友朋友”地喊,像是在無聲地嘲笑自己愚蠢的做法。
又像是在當著自己的面兒告訴安年,他對自己本沒那個意思。
安年抬頭看他:“你……沒什麼好坐的,你快回去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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