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一樣?”阮安夏笑了,“讓我媽住在那個小房間里,讓生病的人連都照不到?還是繼續讓我睡閣樓,每天跟傭人一樣做完全不的家務活?”
“這……你不想做家務,咱們就請人嘛。本來家里也是有人照料的,至于你媽住的房間,一樓不是還有個寬敞的客房,搬過去就是了。”
阮釗賠著笑臉,“總歸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相就是,沒必要鬧個你死我活的。”
“你!”阮安夏幾乎要氣到說不出話來。
這算什麼?
他憑什麼可以在這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在這里慷他人之慨!
“就是呀姐姐,咱們可是一家人。往后說不定還是你指著我來照顧呢。”阮琳琳忽然的應了一句,低頭磨著自己的指甲,看向阮安夏的時候,眼底都是不屑。
那阮安夏可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被人欺負的阮琳琳了,憑借自己的機智,找到了真正的靠山!
“琳琳,可不要胡說。像你姐姐們母這樣的人,咱們可高攀不起。”黃玉英涼涼開口。
阮安夏不傻,從們倆話里話外的意思,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既然你們這麼有底氣,直接搬出去好了。省的還要走法律程序。”
這話一出,阮釗臉都跟著變了。
“夏夏,你這說的什麼話,還要走法律程序,難道你要起訴我們不!”
“如果幾位執意不肯搬出去,起訴也不是不可行。”
“你!你怎麼敢的啊!”阮釗氣急敗壞,幾乎是要當場發飆。
而比起他此刻的激,黃玉英臉上卻勾起了很明顯的嘲諷,甚至約約還能看見臉上那樣明顯怨毒。
“我為什麼不敢?難道阮先生鳩占鵲巢二十多年,還覺得自己有理了?”
“逆!”阮釗好像要忍不住手。
可是剛抬起手,就聽見秦燕的聲音。
“阮釗,房子是我的。”
秦燕并沒有很兇狠。
甚至于的態度都算溫和委婉,因為久病,說話的聲音也并不算大。
可就算如此,在上依舊仿佛有一種自帶著的力量,讓人無法拒絕。
“贈予書已經公證過,有法律效應。我們也算夫妻一場,你說沒有領證不算數,那就不作數。可這套房產是你白底黑字明明白白寫清楚贈與我的,也只屬于我。”
過去的十幾年,一直寄人籬下,到最后都沒有將這份贈予書拿出來,無非就是記著那份。
可他非但沒有珍惜,反而變本加厲,最后竟還算計到了夏夏頭上!
秦燕抬起臉看向他,“你們是自己出去,還是我請人幫你們搬家?”
眼神堅定,沒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而旁邊的阮釗頓時語塞到說不出話來。
只有他自己清楚。
那份贈與協議上清楚明白寫著的東西,都是真的!
可阮琳琳本不相信。
“爸,你跟說什麼,們母倆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人。不就是要打司麼?我直接請律師幫忙就可以啦,讓叔叔幫我安排他認識最好的律師!”
說著已經開始撥打電話。
“喂,武叔。我可能需要一個律師呢……”
“就是有人拿著一份七八糟的贈與協議,就想搶走我們家的房子,把我趕出去呢。你總不能看著我流落街頭吧。”
電話那邊的男人似乎很有權勢,當即拍板定案。
“好的呀。你說的那位盛律師,就是薄氏集團律師團的首席對不對?他真的會來?好的好的,謝謝你。”
掛上電話,阮琳琳驕傲地揚起小臉蛋,就這麼朝阮安夏看了過去,“你都聽到了吧姐姐,薄氏集團的盛律師要來,他可是有百戰百勝的稱號。你不會以為自己能打贏他的司吧?”
薄氏集團……
阮安夏皺眉,小臉上出現一抹狐疑,“你怎麼會跟薄氏集團有聯系?”
“那個‘叔叔’又是誰?”
“關你什麼事啊。”阮琳琳嗤笑了一聲,很快又換了一副臉,“姐姐該不會是嫉妒我吧?要知道叔叔可是薄氏集團的高層,才不是你男朋友那種私生子能比的。”
聞言,阮安夏愣了好長時間。
等等啊。
薄氏集團的叔叔??
不會是薄卓文吧?
“你、你怎麼認識的?”滿臉不解,之前見到薄卓文,怎麼說也是薄氏集團的環罩在頭頂上,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再怎麼說也不至于會和阮琳琳有牽扯。
阮琳琳上下打量了一眼,“姐姐問這個干什麼?該不會是你也想了吧?我告訴你,叔叔他只喜歡我,才不會看上你這種賤貨。”
“據我所知,你跟何瑋的婚約一直存在,以何瑋現在的況來看,何家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阮安夏直接破了說的話,“以何家父子做事的風格,該不會這次,是他們把你介紹過去的吧?”
阮琳琳臉當場就變了!
“這倒是不奇怪,畢竟這不是何瑋第一次這麼做了。”
一早,何瑋就想利用自己跟王總牽線,如今再次利用阮琳琳,又算的了什麼。
“別裝的好像你什麼都懂的樣子!就算是何瑋介紹的又怎麼樣,反正那位叔叔就是看上了我就是喜歡我,他還打算娶我回家!往后你要是跟薄云牧那個私生子在一起,說不定你還要我一聲姨呢!”
是了。
薄卓文跟薄云牧此刻的份,差了兩個輩。
哪怕是七爺,也是要一聲嬸嬸的。
阮安夏想到那個場景,忽然覺得很好笑。
“你笑什麼!”阮琳琳氣急敗壞,整張臉都變得猙獰了起來,“我告訴你,叔叔還很年輕,年富力強,不是你腦袋里想的那種老男人!”
“我可沒說對方是老男人。是你自己非要上趕著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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