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的越多,對我越加有所幫助。
我沒有拒絕何曼的提議,爭取讓給我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這樣在我面對森羅公寓的時候,也會有多一份的把握。
掛斷電話之后,我再度陷了沉思,大腦也習慣的開始了飛速的運轉。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醫院所說的就是幾十年前的醫院,而零到四,則是醫院的樓層。”
小有些遲疑的搖了搖頭:“醫院倒是有可能,醫院四層也對得上,那麼零層是什麼?”
“車庫!”
森羅公寓的電梯我乘坐過很多次,負一層便是車庫,而所謂的零層,或許指的便是如今的車庫。
而早年間的醫院,同樣有負一層,剛才何曼也說過,幾十年前這里是老舊的醫院,而那個時候,停尸間總是和醫院放在一起,說不定就是那個地方。
“那011呢?”
小不解的問道:“當時我問的是對方的名字,可得到的卻是三個數字,這怎麼解釋。”
“這也是我最懷疑的地方,但有沒有可能,這串數字就是他的名字?”
小一愣,著下分析道:“你這麼說倒是也有些道理,這011說不定就是他的編號。”
“過去看看,一切就知道了。”
我下定了決心,打算將負一層到四層全部走一遍,如果有所變化,必然會察覺。
“算了吧……”
小依舊沒有太多的想法,隨意的說道:“除了負一層的車庫之外,一到四層都是住戶,只有一層有十幾家小商鋪而已,能有什麼發現不?”
“你錯了,或許我們忽略的正是所謂的醫院。”
我自信的說道:“別忘了,你們是從哪里離開的,這里除了面,還有面呢!”
說著,我玩味的打量著幾人,開玩笑的問道:“要不要和我去看看,證明一下我猜的是否正確?”
三人聽到我這話之后,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于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全家啊,我們,還是不去了。”
小著手中的紅繩,提心吊膽的看著我:“總而言之,您找我幫忙可以,但接下來,我要是因為危險喪命的話,就算做鬼,我也纏著你。”
“算了算了……”
另外兩個姑娘已經被嚇得懷疑人生,紛紛表示要辭去工作,離開這座城市。
可以看得出來,這幾件事,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影。
“放心吧,既然你們幫了我的忙,我絕對不會將你們推進火坑。”
我朝著門口走去,叮囑了幾句,并且說道:“哦,對了,如果將婷婷的尸骨打撈上來,我會告訴你們,還要你們幫忙送回去。”
“另外,你們也別太傷心,因為你們幾個,就是張婷婷人生中最大的財富,一定希你們替走完一生。”
隨之,我關閉房門,三個孩眼帶淚花,相擁在一起。
離開房間之后,我徑直的走向了電梯,耐心的等待著。
“于,于浩,你看啊,已經夜里十一點了,要不然,我們明天再來吧。”
我看著旁的柳風,玩味的揚起了角:“怎麼,怕了?”
“怎麼可能。”
柳風炫耀的拍了拍脯:“我怎麼可能害怕,這不是怕你的吃不消嗎?我是誰,大名鼎鼎的柳風,以后可是要為蛟龍的男人!”
“那就去一樓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有,正好填飽肚子。”
我還是有些疑的說道:“上次去飼槽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老板便是飼鬼人,他也在一樓,但我們卻沒有發現任何醫院的蹤跡。”
“說實在的,我也很累,但總覺得這些事越發的讓我好奇,能多解決一件就解決一件好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我們意想不到的變化呢。”
“我無所謂,聽你的。”
柳風雖然有些膽小怯懦,但自從對付乞食鬼之后,他就徹底的胎換骨,雖然實力不濟,但已經朝著前方邁著步伐,不再后退。
因為他清楚,龍爺一直在前方,而不會在他的后。
不得不說,龍爺的霸道很有染力,以至于離開鱗莊的我,也有著同樣執拗的格,遇見事,絕對按照本心前行,不會輕易退。
叮的一聲。
我和柳風有說有笑的進了電梯。
此時電梯里面不止我們兩個,還有一個戴著鴨舌帽遮住臉龐的中年人。
我仔細的打量了他幾眼,而他則是沒有毫的作,一直低著頭,看起來有些古怪。
柳風在一旁也看著對方,小聲的對我說道:“這個時間,還有人出,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我沒有回答柳風,一直看著眼前之人,而他則是一直低頭不語,沒有毫的作,仿佛連呼吸都不需要似的。
我手指著一道符篆,謹慎的提防著對方,只要他有所作,我必然會第一時間出手。
電梯緩緩下降,直至抵達一層。
對方邁開步伐,走出了電梯,依舊沒看我一眼,徑直的走出了大門。
看到這一幕,我松了口氣。
或許是我多慮了,有些疑神疑鬼。
他可以離開森羅公寓,多半證明著此人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這樣也沒什麼壞,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我和柳風并沒有離開森羅公寓,一樓有很多店鋪,我們走了一圈之后,運氣還不錯,有一家還開著門,屋還有客人聊天的靜。
路過飼槽那家店鋪的時候,我特意的看了幾眼,我留在門上的符篆并沒有消失,看起來這種防范的方式還是有些作用的。
“吃點東西吧,然后去面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柳風點了點頭,跟著我進到了餐館當中。
“于浩,你的況是不是要好了?今天聽你說話,只是偶爾磕,走路的樣子也正常了不。”
我知道柳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笑著回答道:“的確,估計用不了幾天我就會恢復正常了。”
“那怎麼能行?”
柳風擔憂的問道:“你要是恢復正常了,我們更難以判斷面和面了。”
我也有些無語。
從瘋了開始持續了七年之久,這還是我頭一次希自己傻乎乎的。
正如柳風的擔心一樣,我要是恢復了,還真不好找到辦法區別面和面。
就在我思緒連連的時候,餐館的老板迎了上來:“這位先生,我們小店兒要打烊了,您看……”
“我用不了多久,給我兩盤餃子就可以了,不喝酒。”
“那好,您請坐。”
這是一家普通的餃子館,這個時間如果沒有客人的話,估計老板也要關業了。
如果我來這里點菜喝酒,他肯定不會同意,但下碗餃子的功夫,還是沒問題的。
老板剛要轉,便停頓的打量著我:“小伙子,我這餃子分量不小,兩碗你吃得了嗎?”
“吃不了打包就可以了。”
“好嘞,您稍等。”
說完,老板奔了后廚,至于第二碗餃子,我是給柳風預備的。
供奉的事我給了李大勇,柳風跟著我奔波了一整天,也有些疲憊。
他雖然不能直接吃掉食,但卻可以吸收供奉的氣,對他也能起到一些恢復的作用。
與此同時,我將目落在了隔壁桌的客人。
兩個男人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他們桌子下,已經擺了兩箱子啤酒,看得出來,酒量的確不小。
不過讓我真正好奇的并非這兩個醉醺醺的人,而是他們的口,都有一縷黑霧。
這道黑霧很難察覺,及其細微,但我能確定,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關鍵是,這黑霧并非氣,也不是怨氣,這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