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麼說,吳遠猛然一愣,很是意外的表瞬間明白了我的用意。
“好家伙,在這兒等著我呢!”
吳遠面狠之,冰冷的看著我:“沒想到你這傻子還聰明,既然如此的話,你就留在這里好了!”
“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先犯了規矩,你真以為是我的對手不?”
只見吳遠口中念起了咒語,手中的符篆也開始不停的變換。
而我則是手持武王鞭,緩緩的朝著吳遠走了過去。
“有些時候,以為的強大并非真正的強大,比如你和吳良,在我眼里就是狂妄自大的家伙罷了。”
“而有的時候,你也別小看了那些不起眼之人,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不管是我的債,還是吳良的債,我都會找回來!”
我手中著一枚銅錢,說完的瞬間,將銅錢扔了出去。
只見原本吳遠手中逐漸燃燒的符篆瞬間熄滅,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
“你,你這家伙!”
吳遠驚愕的看著我,他沒想到,我竟然會有這一手,這一枚銅錢的出手,他便看出了我的變化!
和薩巫峰初次相遇之時,可謂是天壤之別!
“于浩,你要敢對付我,白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我在乎嗎?”
我冷笑著說道:“別說是你們堂口的白大仙兒,就算是胡家,我也殺了十幾口,威脅我,你恐怕選錯目標了!”
吳遠不停的后退,而我則是一步步的近。
直至某個瞬間,吳遠停下了腳步,泰然自若的看著我,沒有了之前的畏懼。
我能看得到,他和上的白大仙兒流了什麼,所以才有恃無恐的面對著我。
“于浩啊于浩,小爺我險些被你騙了!”
吳遠大笑不已的指著我:“我們家老仙兒說了,你上的堂口,每一個能出來幫你,都傷嚴重,唯一一個能正常彈的還是個文仙兒,就憑這,你還想嚇唬我,你憑什麼?”
“不憑什麼。”
我抬起武王鞭,微笑著說道:“就憑借著,對付你,用不著我們家的大仙兒出手,難道不夠嗎!”
說著,我的手掌已經抓住了吳遠的脖領。
他依舊不以為意,自信連連,覺得我在沒有大仙兒的幫助下,本不是他的對手。
但下一刻,他明顯察覺到,自己錯了。
只見我手心中早已畫好的符篆,瞬間形了一張虛幻的大手。
我的手掌,抓住的不僅僅是吳遠的脖領,還有他后的白大仙兒!
“于浩,住手!”
吳遠慌了神,不停的哀求起來:“你,你別太過分,打我一頓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竟敢把目標放在我們白家大仙兒上,你就不怕白家找你麻煩嗎!”
“你太胡作非為了,現在停止還來得及,要是一意孤行的話……”
還沒等吳遠說完。
我的手掌便將附在他白大仙生生的從他的上拽了出來!
虛幻的手掌死死的著一只刺猬的脖頸。
我抬起武王鞭,點在了白大仙兒的口。
吱吱吱的聲若有若無,吳遠再度對我威脅起來!
“于浩,你敢,如果你這麼做,我保證白家會將你千刀萬剮,將你生生活剝了不可!”
“你們害死柳家大仙兒的時候,怎麼沒考慮過這個后果?”
吳遠一愣,繼續辯解道:“誰說你們柳家大仙兒是我們害死的,分明是你殘忍無度,連自家大仙兒都不放過,休想將這口黑鍋,扣在我們白家頭上!”
“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信口胡說,栽贓陷害!”
“哦,無所謂的。”
下一刻,我的武王鞭已經穿了白大仙兒的。
接著,白大仙都沒來得及掙扎,便已經魂飛魄散,消散全無。
“重要的是,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這比債我都要算在你們頭上,而且我說過,我會和你們叔侄二人,一點點的清算,這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看到這一幕,吳遠徹底傻了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于浩,你,你真的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我輕松的說道:“剛才是你挑釁在先,于,你打了我的朋友,我自然要找你討個說法,于理是你們先的手,我被白大仙兒打的傷口現在還清晰可見,而且保留了證據。”
“所以,不管是于于理,我都站得住腳,只不過是保護自己,正當防衛罷了,難道這也有什麼問題嗎?”
我猛然的揮出拳頭,打在了吳遠的臉上。
后者被打的七葷八素,不停的趴在地上哀嚎。
看到我的樣子,別說吳遠已經被嚇破了膽,就連門口的王悅和李大勇都瑟瑟發抖,儼然沒見過我這幅模樣。
但我并沒有結束自己的打算,而是走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
木訥許久的吳遠瘋狂的喊道:“于浩,住手,我求求你,不要……”
“晚了!”
我將一個被黃紙覆蓋的箱子扔了下來。
只見箱子已經被摔了幾塊,上面著的黃紙,也徹底碎,而這便是吳遠的堂口!
“于浩,你竟然毀了我的堂口,我和你沒完!”
我走下了樓梯,朝著門口走去,背對著吳遠揮了揮手。
“我也跟你們沒完,回去告訴你叔叔吳良,不管他在哪里,這比債我都會找他清算,想要害死我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害的橋姐只剩下了幾個月的時間,就這件事而言,我都與他沒完!”
說完,我便帶著李大勇和王悅二人離開了吳遠的店鋪,至于屋,則是傳來了吳遠的痛哭聲和咆哮聲,以及一些對于我的咒罵。
當然,如果罵人能管用的話,他也就不會如此狼狽不堪了。
回去的路上,李大勇一言不發,他這一刻才知道,原來對這個弟弟并不是那麼了解。
而王悅則是是不是的夸贊我幾句,說我剛才的樣子很帥,說我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至于我,自然不會看著李大勇被欺負,另外一點就是,不管是無辜死去的柳家大仙兒,還是橋姐,我都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