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
營地里一片死寂,只有面前的篝火發出噼啪聲響。
王波死了,一頭撞死在枯井的井壁上。
井壁上全是的涂,王波趴在地上,腦漿迸裂,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王波終究還是死了,追隨他的同伴而去。
王波的死讓我們到一陣陣惡寒,封門村真的有這麼恐怖嗎,凡是進來的人,都不能活著走出去?
雖然剛剛才認識王波,跟王波沒有太多,但是突然看見一個大活人,以這種恐怖的方式橫死在面前,心里多還是有些難。
小胖發出哇的一聲,竟然彎腰嘔吐起來。
謝夢萍和韓梅抱在一起,兩個人都不敢看這腥的畫面。
“這……這是什麼況?”
溫星正好帶著兩個同伴走進院子,看見這一幕,登時被嚇傻了。
猴子趕對溫星說:“學長,你可看見了啊,那家伙是自殺的,跟我們沒有關系啊!”
溫星點點頭,走到火堆邊上,挨著我們坐下。
王波的尸就在不遠,寒風一吹,腥味就在空中飄。
除了我以外,沒人敢去王波的尸。
我獨自走過去,看見井壁上全是鮮,王波死的很慘,頭骨都碎了。
我強忍著嘔吐的,將王波的尸推進枯井里面。
就在我準備轉的時候,約聽見“咯咯”的笑,讓人頭皮發麻。
我從兜里出一張驅鬼符,厲聲說道:“什麼東西,敢不敢現?”
我亮出驅鬼符以后,那笑聲便消失了,四周重新陷了死寂。
我冷哼一聲,走回火堆旁邊。
猴子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可能是個游的野鬼,我一亮驅鬼符,就把他嚇跑了。
溫星有些驚奇的看著我:“楊程,你還會這些門門道道的東西?”
猴子吹捧道:“可不是嘛,這是楊大師,厲害的很,那些厲鬼敢來招惹他,純粹就是自己找死!”
我笑了笑,很謙虛的說:“略懂皮!”
溫星給我們遞上煙,大家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溫星的兩個同伴年紀也不大,也是省電視臺的實習生,一個男人許篙,剛過實習期,回去就能轉正。還有一個生,名趙霞,戴著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膽子這麼,居然敢來封門村拍攝靈異錄像。
許篙手里提著一臺攝像機,我們很好奇,就問許篙有沒有拍到什麼詭異的東西。
許篙搖搖頭,說沒有拍到鬼,倒是拍到一個人。
拍到人?封門村里還有活人?
許篙打開手里的攝像機,他說:“我們是昨天進村的,剛進村沒多久,就到一個老頭,姓郭,我們他郭大爺,我就給他做了個采訪……”
“郭大爺?!”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老宅里的那個老鬼,不就姓郭嗎?
攝像機里,很快出現了許篙他們的拍攝畫面。
我定睛一看,在第一時間印證了我的猜測,許篙口中所說的“郭大爺”,不正是剛剛被我打跑的郭老鬼嗎?
許篙他們采訪的本就不是人,而是鬼!
畫面上,郭老鬼穿著古代的服,坐在太師椅上,角微微上揚,出詭的笑容。
就聽見趙霞的聲音從畫面里傳出來,趙霞說:“哎,那邊有個老人家,封門村里居然還有人,我們過去采訪一下他吧!”
然后,溫星拿著一支話筒走上前去,他就問:“老人家您好,您貴姓啊?”
老頭笑了笑:“我姓郭!”
溫星又問:“郭大爺,請問現在封門村里還有多人?”
郭老鬼幽幽說道:“沒有人!”
郭老鬼剛剛說完這句話,畫面就開始莫名其妙的抖起來。
溫星問許篙這是怎麼回事,許篙撓著腦袋,滿臉困的說:“奇怪呀,難道錄像帶損了嗎?昨天拍攝的時候,明明都是好好的,怎麼會變這樣?”
錄像畫面泛起了波浪,閃的很厲害,里面傳出滋滋滋的聲音。
許篙手關掉攝像機,想要把錄像帶取出來檢查,但是很奇怪的事發生了,攝像機的開關按鈕像是失靈了似的,無論許篙怎樣按,攝像機都沒法關掉,急得許篙冷汗直冒,自語道:“奇了怪了,這他娘的活見鬼了不是?”
剛說完這句話,就聽攝像機里面傳來嗚哇一聲鬼。
那鬼聲來得十分突然,不僅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也把提著攝像機的許篙嚇得跳了起來。
許篙嚇得一哆嗦,手一,攝像機掉在地上,鏡頭都摔碎了。
溫星見狀,一臉疼的抱怨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一塊鏡頭多錢啊,你我這個月又算是白干了!”
鏡頭上面布滿裂痕,那些裂痕仿佛把郭老鬼那張慘白的臉,割裂了很多塊,支離破碎的,更是駭人。
攝像機里面傳來郭老鬼森可怖的笑聲:“沒有人能夠走出封門村……你們全都得死在這里……咯咯咯……你們全都得死在這里……”
郭老鬼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場眾人無一不駭然變。
溫星一臉懵的說:“我記得昨天采訪的時候……沒有錄過這段話呀……”
我指著攝像機里的郭老鬼說:“這個老頭本不是人,封門村里早就沒有了活人,這個郭老頭是個老鬼,昨天你們采訪的是一個鬼!”
溫星聞言,臉煞白,趙霞的膽子比溫星還要大一點點,趕出手,用力握了握溫星的手,表示安。
許篙突然就跟失心瘋似的,抄起地上的一塊板磚,對著那臺攝像機,好一陣乒乒乓乓的砸打,一邊砸一邊罵:“鬼……老鬼……你出來……你出來呀……”
不過眨眼的工夫,那臺昂貴的攝像機,就被許篙砸得稀爛,零件兒散落一地,還有一縷白煙幽幽飄出來。
“你瘋了麼?這臺攝像機有多昂貴,你比我們都清楚,你把它砸爛了,我們賠得起麼?”溫星生氣的罵道。
許篙沒有理會溫星,砸爛攝像機以后還不解氣,又把里面的錄像帶拆出來,直接把錄像帶丟進火堆里面,燒得噼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