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其中一個青年打開柜找服,突然尖一聲昏厥在地,醒來之后稱自己看到柜中的服后面,竟然藏著一張鬼臉,而那張鬼臉,和自己睡夢中夢到的鬼臉一模一樣。另外兩個人馬上去翻柜,卻沒發現什麼奇特之。
就在當天晚上,那個暈倒之人便發起了高燒。
而此后第二天,又有個青年夢見鬼臉,驚醒的時候,聽見外面院子里有嘩啦嘩啦的水聲,于是趴在窗子上看。
只見皎潔的月下,有個人背對著窗戶,赤果果的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澡,用水一瓢一瓢沖自己的。
青年正驚奇納悶,突然那人回了一下頭,沖著他詭異的一笑,然后縱一躍,跳進了井里。
青年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救人,而是僵的呆在那里,因為他不知道跳井的到底是人是鬼。
恍惚了半晌,才醒其他人,說有人跳井了,大家去看看。
大家打著手電筒去看的時候,發現井水很平靜,并沒有漣漪波瀾。而井邊石臺干燥,盆子和瓢也干干的,并沒有沾過水。
大家都笑話這個青年想人想瘋了,思春過盛。
然而此后,這個青年經常夢見那個跳水中的子,并且也發起了高燒。
第三個青年看見兩個朋友高燒不退,非常著急,然而去縣城里的路途太遠,只好在村里找了赤腳醫生,送了些退燒藥過來。
一天夜里,這個青年也夢到了那個人,在自己上不過氣來,驚醒時卻發現旁邊的同伴在自己上,死命掐著自己的脖子,口中喊著“掐死你!掐死你”
幸好另一個同伴被聲驚醒,拖著病爬起來,用燭臺將發瘋的同伴打暈。
此后,三個人終于意識到了這間屋子的邪,趕找到村中的長者。
長者詢問三人有沒有做過有違村俗之事,三人說進村以后一直恭恭敬敬,并沒有任何出格行為。
后來終于有人想起踢枕頭的事,長者說他們這是沖了煞,于是帶著三個青年,殺了,買了酒,到那一家三口的墳前拜了拜,還把那個花枕頭送到了墳前。
自此以后,三人的高燒這才漸漸退了,噩夢也逐漸消失。
大半夜的,聽見丁明講的這個故事,我們都覺得有些滲人,也沒人再敢去草叢里的花枕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了這個故事,這一晚上我都沒怎麼睡踏實,大部分時候都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總覺得旁邊躺了個白人,讓我覺渾不自在。
早上起來,外面起了濃霧,白茫茫的一片,整座封門村都被籠罩在濃霧之中,顯得非常神。
天很冷,我們用湯鍋煮了點面條,吃下肚以后才到暖和了許多。
然后我們收拾好東西,慢慢走進封門村。
封門村的村口有棵歪脖子樹,應該是棵千年古樹,形狀長得非常奇特。
濃霧中,這棵歪脖子樹就像一個佝僂著腰的人,長長的著手臂,做了個“請”的手勢。
奇怪的是,這棵歪脖子樹禿禿的,沒有枝葉,看上去就像枯死了似的,但卻又沒有死,那凌空張開的枯枝,如同魔鬼的爪子,仿佛隨時都會當頭朝我們抓落下來。
封門村里的所有村屋,全都是明清時代的老建筑,古古香。
但現在村子里空無一人,這種古味反而著莫名的詭異之。
進封門村以后,一行人都很好奇,一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丁明舉著相機,不停的拍照。
看著道路兩旁的房屋,我越看越覺得奇怪,在傳統風水學中,房屋一般是南北朝向,特別是在北方及中原地帶,但封門村里的房屋要麼東西朝向,要麼斜向朝向,毫不顧忌風水格局,而且門窗相對,更不忌諱“穿堂煞”,實在是有些古怪。
我正自納悶的時候,謝夢萍走到我的邊,和我并肩而行。
謝夢萍問我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我笑了笑,說什麼,只是覺得這里的建筑布局有些古怪,不合常理。
謝夢萍回頭看了看其他人,發現其他人沒有跟上來,這才低聲音悄悄對我說:“楊程,咱們的隊伍里面有變態!”
變態?!
我奇怪的看著謝夢萍,沒明白這話的意思。
謝夢萍咬了咬,臉微紅,有些害的說:“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準備換件服,結果我發現……我放在包里的……竟然不翼而飛!”
我皺起眉頭:“有人了你的?”
謝夢萍嗯了一聲:“不然呢?難道自己長翅膀飛走了嗎?”
“會不會是你自己記錯了?”我說。
謝夢萍斬釘截鐵的說:“當然不會!我自己包里有什麼東西,我記得很清楚!我的那件還是新買的呢,有點小,原本想要嘗試一下路線,結果一次都沒穿,就被人……走了……”
我下意識的盯著謝夢萍的口看了一眼,腦海里下流的閃過謝夢萍穿小的畫面。
謝夢萍手捂著口,小臉赧:“哎,你看哪里呢?”
我趕收回目,回頭看了看正在拍照的丁明,又看了看和韓梅卿卿我我的猴子,老馬在煙,小胖一邊走一邊吹著泡泡糖,這四個男人隨便怎麼看,都不像是的變態呀!
我們一行七個人,只有韓梅和謝夢萍兩個人,韓梅不可能謝夢萍的,這件事也不是我做的,那麼竊賊就在丁明,猴子,老馬以及小胖當中。
丁明和猴子我很悉,他倆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最大的嫌疑就在老馬和小胖之間,盜人的,這可是癖啊,確實有夠變態的。
有些變態就喜歡盜人的,然后滿足自己的病態。
畫面太,我都不敢想象。
我對謝夢萍說,這件事暫時保,不要對外聲張,我會在暗中觀察和調查,一定幫把這個變態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