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謝夢萍的“夢游”,寢室里的所有姐妹都看在眼里。
等到謝夢萍重新睡著了以后,韓梅和王雪躡手躡腳起了床,兩人把地上的畫紙全部拾起來,收拾干凈,還把那張撕爛的畫紙拼湊了出來。
跟昨晚一樣,畫紙上面,畫著同樣一個人,只是人的姿勢稍微發生了變化。
這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謝夢萍老是畫這個人?
這個人對于謝夢萍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講到這里,猴子掐滅煙頭,問我道:“楊程,你怎麼看?”
我擰眉頭,沉道:“兩種可能,一種是夢游,一種是……可能惹上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猴子點點頭:“我也是這樣給韓梅分析的,韓梅很害怕,問我有什麼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只是比較容易見到臟東西,但我沒有降服那些臟東西的本事,所以……”
猴子笑嘻嘻的看著我:“只有請楊兄你出馬了!”
我還沒有說話呢,猴子又說:“謝夢萍可是你的老人了,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我白了猴子一眼,讓他不要說話,什麼老人,我和謝夢萍也就吃過一次飯而已。
不過出于朋友之,我還是會幫的。
我想了想說:“謝夢萍為什麼老是畫同樣一個人,我懷疑這件事,跟畫上的那個人有關系!如果能夠弄清楚畫上那個人的來歷,這件事應該就能迎刃而解!”
猴子撓了撓腦袋:“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怎樣才能弄清畫上那個人的來歷呢?”
我了下:“這樣,你回去告訴韓梅,讓們這兩天多留意一下謝夢萍的去向,看看謝夢萍到底去過哪里,或者見到過什麼人!”
猴子嗯了一聲,轉去給韓梅打電話了。
過了沒有兩天,韓梅那邊傳回來消息,說們跟蹤謝夢萍之后發現,謝夢萍去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我皺起眉頭,問韓梅什麼做“很奇怪的地方”。
韓梅說:“謝夢萍去的那個地方,是館的地下室,地下室門口還著封條,氣森森的,很恐怖的覺!”
“進去了多久?”我問。
韓梅說:“謝夢萍每天早上進去,直到天黑才出來!”
頓了頓,韓梅又說:“那個鬼地方,讓我待一分鐘都難,真難想象,謝夢萍竟然會在那里待上一整天,你說謝夢萍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呀?”
猴子問我:“要去館看看嗎?”
我點點頭,就跟他們一起往館走。
但是我們并沒有進地下室,因為謝夢萍在地下室里面,我不想驚擾到。
我們就在館外面遠遠等著,一直等到天黑盡,才看見謝夢萍抱著畫板,獨自一人從館里走出來,昏黃的路燈把的影拉得好長。
韓梅說:“喏,看吧,現在才出來,不吃不喝的,是不是很奇怪?”
我讓猴子先送韓梅回寢室,然后我留下來,準備去地下室一探究竟。
謝夢萍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古怪?
我猜測的變化,很可能跟這個地下室有關。
所以我要去地下室看一看,打探一下這個地下室到底有什麼古怪。
韓梅說:“楊程,你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一個人半夜去地下室?”
我笑了笑,比這更恐怖的事我都經歷過,這點小事本不算什麼。
猴子問我:“要不要我留下陪你?”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你還是陪著韓梅吧,我一個人好,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反而不太方便!”
猴子眉頭一挑:“楊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倆也是一起并肩戰斗過的戰友,我還救過你命呢,你可不能把我說的這樣一無是!”
“戰友?什麼戰友?”韓梅好奇的問。
猴子說:“哎呀,我們男人聊天,你們人什麼,走走,我送你回寢室!”
猴子拉著韓梅走掉了,偌大的館前面,只剩下我一個人。
夜越來越深,我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慢慢著煙。
一直等到午夜,路上再沒一個行人,我這才丟掉煙頭站起來,獨自往館走去。
z大的館很漂亮,而且很大,算是一座很恢弘的建筑。
館已經關門了,進不去,我沿著長長的走廊行走,空的走廊回著我一個人的腳步聲,顯得異常孤獨。
四周很安靜,而且很黑,普通人走在這樣的環境里面,肯定會到害怕。
但是我并不怕,因為我不是普通人。
沿著走廊繞了一圈,來到館后面,終于發現了一條往下延的階梯,這里應該就是地下室的口了。
站在地下室的口,明顯覺到一陣陣風往外倒灌。
我理了理領子,深吸一口氣,踩著階梯,一步步往下走去。
越往下走,氣越重,我的表面不自的起了一層皮疙瘩。
說實話,我都有些佩服謝夢萍,一個小生,居然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膽子不小啊!
這個地下室,可能長年累月都沒人來過,用“人跡罕至”來形容都不夸張,真不知道謝夢萍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而且階梯里面也沒有燈,即使是大白天,亮也照不到這里,一年四季都是黑沉沉的,所以才這麼森。
可能從小在山村里長大,山村里也沒有路燈,晚上走夜路,練就了好眼力,我自認為眼力不錯,還能依稀看見腳下的階梯,不至于扶著墻壁走。
轉過兩個彎角,我終于抵達地下室。
站在冰冷的鐵門前面,一時間,各種奇怪的念頭紛杳而至,塞滿了我的腦袋。
那些恐怖片里面的畫面,此時突然變得無比清晰,在我的眼前飛快晃。
比如,在這鐵門的后面,會不會鎖著一個僵尸?
等我拉開鐵門的時候,那個僵尸就會從門后撲出來。
再比如,地下室里面,會不會擺放著滿滿一屋子的棺材?
棺材里面,全是早已經腐爛的白骨。
亦或者,地下室里面有很多的木乃伊,在屋子里蹦蹦跳跳……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原本不想努力的百小川,也要為了自己曾經吹過的牛『逼』,再努力一把。 最近,他看一些直播抓鬼的視頻,比較火。 拿著桃木劍,噴一口黑狗血,抓一把黃表紙,隨便往空地上一丟,就說那裡有鬼,然後便有人鼓掌喝彩,這特麼都絕了。 百小川認為,這傻子都能來,這太簡單了。自己先賺點錢,將房租對付過去再說。 於是他花了二十塊,弄了這些山寨的抓鬼器具,準備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