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我們都興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當然,并不是因為打架睡不著,而是因為那群生同意了明天的聯誼活。
猴子穿著火紅的三角,在寢室里跑來跑去,很激的說他馬上要離單了。
二對人沒有太大的好,靠坐在床頭吃薯片,咬得咔嚓作響,一邊吃一邊說:“明天多買點吃的……唔……在外面可不能了肚子……”
癩蛤蟆拍著二的大肚腩說:“嘖嘖,看看你這型,哪個妹子敢跟你在一起?不得被你活活死?”
二津津有味的吃著薯片:“我為什麼要找妹子?那我的零食豈不是要分一半?”
面對二的神邏輯,癩蛤蟆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朽木不可雕也!”
黑牛嚴嵩松是本地人,于是我們讓黑牛選個適合郊游的地方,而且為了方便跟生深接,最后是能住上一晚,類似于野營那種地方。
黑牛叼著煙,想了想說:“可以去伏羲大峽谷!”
老鐵從床上出腦袋:“好玩嗎?”
黑牛說:“還可以,伏羲大峽谷是嵩山世界地質公園的核心區域,山巒疊嶂、峽谷深邃,最高山峰五指嶺1084米。而且空氣清新、四季涼爽、靜謐宜人、樹茂花香,是個養生避暑的天堂,更是營的好去,驢友們經常會在這里舉辦營大會。如果要野營的話,我建議去這里!”
黑牛是本地人,他推薦的地方應該沒有錯,所以地方很快就定了下來,伏羲大峽谷。
第二天一早,天都還沒亮呢,整間寢室都鬧騰了起來,一個個早早起了床,開始梳妝打扮,搞得就跟相親大會一樣。
我也沒有什麼名牌服,隨便穿了件干凈的t恤,一條短,因為要登山,所以腳上套了一雙運鞋。整個打扮干凈爽朗,朝氣蓬,充滿了活力。
猴子從行李箱里出了他的鎮箱之寶:啫喱水。
猴子對著鏡子,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往頭上噴啫喱水,弄刺猬頭發型。
癩蛤蟆見狀,也想借猴子的啫喱水來用一用,猴子就兌他說:“你小子用什麼啫喱水,你應該多抹點面霜,把臉上的痘痘遮一下!”
癩蛤蟆翻著白眼說:“你懂個屁,這才青春!”
寢室里吵吵嚷嚷,就跟開了鍋一樣,收拾完畢以后,又一窩蜂跑去超市采購。
聯誼活是我們提出來的,而且我們又是男生,自然不會讓生花錢,所以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吃的喝的,應有盡有。
當然,酒水飲料是肯定不會的,啤酒都買了好幾箱。
帳篷肯定是來不及準備了,黑牛說反正現在天氣都熱,可以不用帳篷,晚上大家就圍著篝火擺龍門陣看星星,氣氛可能還好一點。如果用帳篷的話,各自回帳篷里睡覺,辜負了好時,那多沒意思。
我們買好東西,八個人,每人都背了個大包,就像要去行軍打仗。
按照約定,我們在校門口等們。
小眼鏡有些張的說:“們不會爽約吧?”
猴子蹲在地上,里叼著煙:“應該不會,大家都是文化人,怎麼可能隨便放鴿子?”
老鐵說:“哥幾個,咱們先說好啊,八個男生,八個生,剛好一人一個,平均分配,不準搶啊!”
陳平說:“老鐵啊,聽你這口氣,怎麼像是鬼子進村似的!”
“哎,們來了!!”癩蛤蟆激的喊起來。
我們抬頭去,就看見八個生走一排,披著晨曦的暈并肩而行,仿似話里走出的仙,驚艷無比。
這一刻,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凝固了,這幅畫面得令人心碎。
街道兩旁的行人紛紛側目,目都被這八個生吸引過去。
一個保安大叔騎著自行車,估計是看呆了,不知不覺就騎到了水里面,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一個手里提著早餐的男生,別著腦袋,癡癡的著們,走著走著,一頭撞在路燈樁上,疼得齜牙咧;就連校門口賣早餐的大伯,也突然流下了鼻。
八個生,從左到右依次是鄭媛媛、王雪、肖瀟、李婉蕓、杜小月、韓梅、謝夢萍、以及冷丁丁。
八個生里面,鄭媛媛的材最為小,是個四川辣妹子,穿著一紅,就像小辣椒一樣,格外的艷奪目。
王雪是個北京妞,型高挑,韻十足,出一雙大長,很有氣質。
肖瀟是陜西人,老家西安,不知道是不是到生活環境的影響,肖瀟由而外散發出一種古韻,屬于古典型。
李婉蕓是湖南的湘妹子,也是亭亭玉立,扎著一個馬尾,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杜小月是云南人,好像還是苗族,有著與眾不同的異域風味,而且非常的水靈,雖然是個山妹子,但氣質一點都不輸給城里妹子。
再來就是韓梅,韓梅是個東北孩,吉林的,那白的就跟雪一樣,而且材非常好,高挑,格也很直爽,昨天就是挨了那個花襯的耳。
謝夢萍是個上海孩,留著短發,小臉很致,顯得比較文靜,很有那種書香氣質。
冷丁丁來自麗的新疆,是兩個民族的混,爸爸是漢族,媽媽是維吾爾族,所以也有一半的數民族統,五很立,非常漂亮,極西域風,那雙眼睛眨一下,仿佛就能勾走你的魂魄。
陳平掏出一張衛生紙遞給老鐵,老鐵目不轉睛的問:“平哥,做什麼?”
陳平說:“一你的鼻吧!”
老鐵手了一把鼻子,這才發現自己早已是鼻長流。
老鐵接過衛生紙,尷尬的笑了笑:“呵呵,這邊的天氣可真是干燥啊!”
猴子對陳平說:“平哥,也給我一張吧!”
我們扭頭一看,發現猴子居然是雙管齊下,兩個鼻孔都在流。
黑牛搖了搖頭:“瞧瞧你們這幾副,就跟從小到大沒見過人似的……”
癩蛤蟆在旁邊幽幽說道:“黑牛,你的衩子藏了家伙嗎?怎麼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