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流氓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神氣,額前的那一撮黃發都跟著一一的。
花襯也覺得很有面子的樣子,像只驕傲的公,把口都了起來。
呵呵,原來是職校的扛把子,真是有趣!
這些小子在校園里作威作福,就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了,殊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外面的世界大著呢,你在學校里稱霸王算什麼本事?
當然,讀職校的并不一定都是混子,但是其中的混子絕不在數。
這就是高考分流的問題,績好一點的,都進了大學,績差的,喜歡惹是生非的,一部分流落在社會上漂著,一部分就進職校。
面前這個花襯顯然是個大混子,覺得自己牛哄哄的要上天了。
其實在我們的眼中,他就是個大傻。
“砍死我們?!好哇,老子先拍死你!”老鐵這個東北漢子,也是個暴脾氣,他的材非常魁梧,在同齡人里面,打架絕對不會撂擔子。
老鐵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著花襯砸了過去。
花襯嚇得抱頭一躲,啤酒瓶直接砸在墻上,砰的一聲響,支離破碎。
老鐵揚起拳頭,濃濃的東北話口而出:“兄弟們,揍他丫的!”
戰火已經點燃了,我們當然不會下蛋,要干就跟他們干到底,看看誰的拳頭。
我們紛紛抄起家伙,猴子一人抄了一支啤酒瓶,我直接抄起了椅子,就連小眼鏡和平哥也抄起了酒瓶。
我們八個人,對方只有四個人,從人數上來看,我們也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本不用怕他們。
剎那間,羊館里尖聲四起,酒瓶橫飛。
四周的那些食客嚇得紛紛跑出羊館,那群生也跑了出去,羊館老板看見這一幕,也不敢上來勸架,只能遠遠的站著,氣得干瞪眼,卻又無可奈何:“別打了……你們別打了……你們這是要砸我的招牌呀……”
此時大家都在興頭上,本聽不見老板在說什麼。
再加上酒的刺激,腎上腺素飆升,我們一個個就跟打了一樣,在館子里追著那四個流氓打。
“跑?!看你往哪里跑?!”
我看見那個黃想溜,怒罵著追上去,掄起椅子拍在他背上,椅子都散了架,黃慘著撲倒在地上。
猴子也是個狠角,拎著啤酒瓶跟過來,照著黃的腦袋砰砰兩酒瓶,鮮汩汩從腦袋上冒出來,黃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一不。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倒在了地上,被我們的人圍著打。
那個花襯挨了老鐵兩拳頭,鼻青臉腫,滿臉都是鼻,顯得非常狼狽。
老鐵強力壯,那拳頭就跟醋壇子大小,一般人本承不起。
花襯踉蹌著退到一個角落里,反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跡,抄起一支啤酒瓶,把酒瓶前端砸爛以后,手里拿著半截很鋒利的瓶子,在面前胡揮舞著,威脅老鐵道:“你他媽再過來,老子捅死你!”
老鐵冷笑兩聲,直接從地上抱起一箱空酒瓶放在桌子上,沖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圍攏上去。
老鐵把箱子里的空酒瓶全部分發給我們,每人手里都拎著兩支酒瓶。
老鐵對著花襯咧一笑:“嘗過轟炸機的滋味沒有?”
花襯面驚恐之:“你們要做什麼?!”
老鐵面一冷,掄起酒瓶就朝著花襯扔了過去。
我們也沒有客氣,紛紛扔出手中酒瓶。
剎那間,十多支酒瓶就像炸彈一樣,齊刷刷飛向花襯,頓時在角落里炸開了花。
只聽一連串砰砰砰的響,碎片四濺。
當然,我們也不想搞出人命,所以基本上都沖著花襯口以下招呼,沒有砸他的腦袋。
在酒瓶的轟炸中,花襯發出殺豬般的嚎,抱頭蜷在墻角,渾跡斑斑。
四個職校的臭流氓都被我們打得爬不起來了,館子里也是一片狼藉,就像被洗劫過一樣,摔碎的碗筷,翻倒的桌椅,滿地的碎酒瓶,到都是灑落的跡。
羊館老板哭無淚,看見我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罵我們。
小眼鏡走到老板面前,留了個電話號碼,很大氣的說:“回頭你給我打電話,這些東西多錢,我照價賠給你!”
聽見小眼鏡這麼一說,老板蹙的眉頭終于舒展開。
臨走的時候,老板還不忘點頭哈腰的對我們說:“哥幾個慢走,下次再來!歡迎下次再來!”
老板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上了大主顧,關系搞好一點,我們肯定會經常來照顧他的生意,多的錢他都能找回來。
走出羊館,不人圍著我們指指點點,好多學生看我們的眼神,都充滿仰慕。
猴子走過去,問那個剛才挨了耳的生:“你還好吧?”
生點點頭,對我們說了很多激的話。
能夠英雄救,我們也很高興,猴子順桿而上,說天已經很晚了,提出護送這群生回學校。
那個生很客氣的說不用,說們就在z大讀書,很近,走不了幾分鐘就到了。
一聽這群生是z大的新生,我們頓時來了神,說我們正好也是z大的新生。
猴子一把捉住那個生的手,激的說:“緣分啊!真是緣分啊!我們也是z大的!”
為了證明沒有說謊,猴子還把學生證了出來。
得知我們也是z大的學生,那群生也很高興,彼此間頓時親近了不。
我們護送著們,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往z大走。
經過談,我們得知這群生是z大藝系的新生,唱歌跳舞樣樣通,怪不得長得如此漂亮。
而且更有緣分的是,們的寢室號碼也是202,跟我們的寢室號碼一模一樣,只不過們是在生宿舍。
最后離別的時候,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意猶未盡。
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說,明天一起外出郊游,搞個聯誼活,大家加深一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