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年三十。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年夜飯。
青青在臥室里休息,沒有出來。
庫瘸子和王保長也沒有來,老爺子去請他們的時候,發現庫瘸子家里房門閉,一打聽才知道,庫瘸子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帶著王保長匆匆忙忙出了門,直到年三十都沒有回來。
自從我的鼎力推薦以后,現在王保長也終于迎來了人生新篇章,儼然為了庫瘸子的得力助手,跟著庫瘸子走鄉串鄰,活兒越來越多,日子也越來越好,再也不會像之前一樣挖米缸,喝稀飯了。
毫無疑問,庫瘸子半夜帶著王保長急匆匆出門,一定是哪里出了急事,請庫瘸子去救場。
但是按照老爺子所說,這前后已經有半個月時間,庫瘸子和王保長都還沒有回來,他們這是上了相當棘手的事嗎?
半個月都搞不定的事,看來況頗有些嚴重啊。
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心里瞎擔心也沒有用,只能祈禱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我記得上一次庫瘸子來家里過年的時候,還用五鬼搬山之,請我們吃了一頓富的大餐。
今年我們的團年飯準備的非常盛,但庫瘸子和王保長卻沒有來。
吃過團年飯,看了下春節聯歡晚會,覺得索然無趣。
本來我想提前回屋睡覺的,但是老爸拉著我,讓我去把鞭炮掛在大門口,待會兒零點的時候去放炮。
老爸今年特意買了一捆大鞭炮,每當年三十這天晚上,農村里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會放炮。
一來可以趕走前一年的晦氣;二來可以嚇跑家里不干凈的東西;三來祈福新的一年紅紅火火,順順利利。
我把鞭炮掛在門上,等到零點的時候,我劃燃一火柴,點燃鞭炮。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鞭炮聲聲,火閃爍,映紅了我們的臉。
與此同時,整個紅旗村,四面八方全都響起了鞭炮聲,此起彼伏,非常熱鬧。
鞭炮聲中,我在心里默默許愿,希新的一年家人平安,一切順利。
年三十一過,就開啟走親訪友的模式。
所謂走親訪友,說白了就是換著地兒吃吃喝喝,就像轉轉宴會一樣,今天在這個親戚家里吃,明天在那個親戚家里吃,大家流請客,一直吃到年假結束,然后各自收拾好行囊,重新踏上新一年的征程。有人回到城里,繼續早九晚五;有人背上行囊,繼續漂泊異鄉。
我對這種吃吃喝喝不太興趣,而且農村里親戚太多,有些親戚我都很見到,甚至從未看見過,坐在一桌吃飯,也沒有什麼話題,所以我寧愿自己待在家里。每天睡到自然醒,想吃什麼就做點什麼,反正有青青陪著我,也不覺得孤單寂寞。
這天晚上,我正在廚房里弄蛋炒飯,就聽見門口的小黃汪汪個不停。
我從灶房里走出來,想要看看誰來了,按照小黃的習慣,只要有外人進自家院子,它就會汪汪提醒我們。
走出灶房,就看見兩個悉的影。
我面上一喜,雙手在圍上面了,跟那兩人揮手打著招呼。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庫瘸子和王保長。
庫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王保長跟在后面。
雖然現在是深冬,天氣寒冷,但兩人的著都比較單薄,給人一種風塵仆仆的覺。
我趕把庫瘸子和王保長邀請進屋坐下,給兩人倒上茶水:“庫大仙,你倆怎麼來啦?頭幾天去請你們吃團年飯,結果你們又沒在家……”
庫瘸子喝了口熱茶,點點頭:“聽說了,所以我們特意來看看你!你爸媽他們呢,還有老爺子呢?”
我說你們來的真是不巧,這兩天他們走親訪友去了,暫時沒有在家。
庫瘸子沖王保長揚了揚下,王保長提起兩大袋臘排骨放在桌子上,說是給我送的年貨。
我說:“你們來就來了,大家都是老人,何必破費呢!”
王保長嘿嘿笑著說:“不破費!不破費!都是別人送的,我們專門給你留了一份!”
我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招呼青青,把桌上的年貨提到灶房里去放著。
王保長長鼻子嗅了嗅,著問我是不是在做飯。
我猛地一拍腦袋,這才想起問他們:“你們還沒吃飯吧?”
王保長笑嘻嘻的說:“這不廢話嘛,快去弄點吃的,有酒嗎?大過年的,咱們還是喝兩杯!”
“有!有!有!稍等,今兒個我親自下廚,給你們弄兩個下酒菜!”我安頓好庫瘸子和王保長,急急忙忙走進灶房。
臘下鍋煮,撈起來切片,準備用筍干炒臘;臘排也放沸水里煮著,咕嚕咕嚕冒著泡,香撲鼻,令人垂涎三尺;再煮上一個青菜湯,炒了兩個小菜,一桌還算盛的晚宴就做好了。
王保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哈喇子都快滴在桌子上:“香!真是香!楊程,手藝不錯嘛!”
我從柜子里取出白酒,我說這都是些簡單的家常便飯,炒幾個小菜沒有問題,但是弄菜的話,我這點水平還不夠。
我給庫瘸子和王保長把酒滿上,堂屋里生著火爐,熱呵呵的。
這兩人對我來說,亦師亦友,我跟他們的還是相當深的,看見他們就像看見兩個親人一樣,心里自然是很高興的,掰著指頭算算,自從去縣城念高中以后,我也有小半年沒見著他們了,此刻能夠坐在一起,還是覺相當親切。
兩杯酒下肚,大家各自寒暄了幾句。
庫瘸子問起我在學校里的況,我跟庫瘸子講了講筆仙的事,庫瘸子聽得連連點頭,著我的腦袋,夸贊我做得不錯,比起以前,有了明顯的長進。
我放下酒杯問庫瘸子:“對了,庫大仙,你們這次是去哪里做事?怎麼前前后后耽擱了大半個月呀?”
庫瘸子還沒說話,王保長就搶著說:“小子,你有所不知啊,這次我們可是上了一件大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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