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被我消滅了,但張語馨卻暈死過去。
我把張語馨攙扶到床上躺下,又去衛生間拿來巾,浸著熱水,將張語馨的拭干凈。
我發誓,雖然我看了張語馨一些不該看的地方,但是整個過程我都小心翼翼,沒有一猥瑣的念頭。
把張語馨干凈子,我又找來抹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房間里的跡干凈。但是天花板上一些地方,我也沒有辦法。
張語馨的爸媽都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若是讓他們看見自己的兒未婚生子,而且還生出這樣一個怪胎,他們估計得嚇死過去。
所有事忙完以后,已經是午夜了。
現在雖然是深冬季節,但我卻累出了一臭汗。
休息片刻,我起從書柜里取出那幅古畫,有些事必須要解決。
如果我不能解決掉廖浩這個老鬼,那麼他還會從古畫里跑出來,繼續播種鬼胎,張語馨永無寧日。就算他不找張語馨,也會找上其他人,所以要想永絕后患,就得搞定廖浩這個老鬼。
正所謂“不虎焉得虎子”,我咬咬牙,重新在書桌上展開畫軸,那幅描繪廖府日常生活的古畫,又一次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盯著桌上的古畫,我能明顯覺到,古畫里面也有一雙眼睛,正在冷冷盯著我。
漸漸地,古畫中央好像出現了一團漩渦,畫中的容在我眼前不斷飛旋,我頓時有種暈眩之。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再一次站在廖府門口。
恢弘的紅漆木門,莊嚴的石獅子,還有那塊描著金漆的“廖府”橫匾,一切都是那麼悉。
我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刻,我已經進了畫中。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廖府門口,雙手按在紅漆木門上,猛的推開大門。
我抬就往里走,一個管家模樣的老頭走上來,手攔住我的去路。
我就沒有跟他廢話,一張驅鬼符直接拍在他的腦袋上。
老頭的臉上出驚訝表,整個變一團黑煙,在我面前迅速消散。
兩個丫鬟看見這一幕,登時嚇得尖:“殺人啦!殺人啦!”
只聽集的腳步聲響,一群衛兵從四面八方沖出來,殺氣騰騰的看著我,將我圍困在中間。
我冷哼一聲,從懷里出招魂葫蘆,拔開葫蘆塞,用驅鬼符將五鬼兄弟召喚出來。
龍一出現在我面前,沖我啪的一抱拳:“大哥有何吩咐?”
我指著周圍的衛兵對五鬼兄弟說:“幫我擋住他們!”
五鬼兄弟也是相當夠義氣,雖然敵眾我寡,但他們毫無懼,直接迎了上去,跟廖府的衛兵乒乒乓乓戰斗在一起。
我大踏步從混戰的人群中間穿過,循著記憶,沿著長長的回廊一直走到底。
途中遇上兩個仆人,都被我直接用驅鬼符解決,那些丫鬟嚇得四散奔逃,這都是些小鬼,我都沒放在眼里。
來到廖浩的書房門口,我心里窩著一團火,一腳踹開書房門。
“廖浩,你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我怒氣騰騰,一想到張語馨渾是的模樣,我就忍不住熱沖頭,想要把廖浩這個老鬼挫骨揚灰。
“你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
廖浩還是那一白,長發飄逸,俊的就像從漫畫里走出的男子。
他右手拿著畫筆,左手拎著一個白玉酒壺,輕輕晃著。
我指著廖浩罵道:“跟你這種老鬼,還講什麼禮貌!”
廖浩拎起酒壺,喝了口酒,搖頭晃腦嬉笑道:“,人之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你難道不好嗎?你對這種東西,難道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他媽廢話!”
我心頭火起,懶得跟廖浩廢話,甩手一張驅鬼符給他扔了過去。
驅鬼符飛到廖浩面前,廖浩一張,突然從里噗的噴出一口酒,如同一支水箭,凌空將驅鬼符擊落。
整個過程輕描淡寫,廖浩依然面若常態,繼續飲酒。
我暗暗心驚,心想這個廖浩不愧是在畫中修煉好幾百年的老鬼,鬼力很強啊!
我咬咬牙,左右手同出,各自甩出一張驅鬼符。
廖浩這次連腦袋都不抬一下,冷笑著嘲諷道:“雕蟲小技!”
說話的同時,廖浩的手指突然一,手中畫筆唰唰唰飛旋幾圈,然后輕松寫意的凌空點了兩下。
我驚訝的張了張,我甩出的兩張驅鬼符,竟然變飛灰,紛紛揚揚飄落下來。
廖浩喝了口酒,乜眼看著我:“就憑你這三腳貓的修為,也敢闖進廖府來找我?呵呵,初生牛犢不怕虎,有趣!真是有趣!”
廖浩把畫筆往桌上一扔,拍著肚子開懷大笑,那笑聲非常刺耳,就像在嘲笑我的無能。
我一張臉漲得通紅,此時才明白“書到用時方恨”這句話的意思。
實話講,這上高中的小半年,因為在學校里的緣故,我確實有些懶惰,很翻閱《三清書》,導致自己的修為還在原地踏步,沒有什麼長進。
對付道行淺薄的鬼怪妖魔可能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對付廖浩這種幾百年的老鬼,我就明顯覺力不從心,清楚的認識到自己跟廖浩之間的實力差距。
可是,既然來都來了,怎麼我都要拼一拼,我楊程絕不是逃兵,更不是慫蛋。
我的掌心里暗扣著一張三昧真火符,咬牙關,怒吼著撲到矮幾前面,揚手就要對著廖浩的腦袋拍下去。
廖浩手一指矮幾上的硯臺,指尖凌空一撥一引,硯臺里的墨一下子飛出來,猶如一條黑長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住了我的手臂。
我心中一驚,急忙想要甩掉“黑長蛇”。
“黑長蛇”唰唰唰在我的手臂上急速旋轉,將我的手臂纏得死死的,無法彈。
冷的氣息滲,滲進我的骨髓,我覺整個右臂就像被冰封了一樣,麻痹不堪。
不僅如此,“黑長蛇”竟以極快的速度在我上蔓延,居然把我捆了個嚴嚴實實,五花大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