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進餐館,龍爺跟餐館老板都是人,他家是做生意的,經常都在這里請客。
所以餐館老板一看見龍爺,就像看見金主一樣,笑得合不攏,連忙邀請我們到最好的包間坐下。
我們五個人,龍爺很豪氣的出幾百塊,丟給老板,讓老板幫我們安排菜品。
老板笑嘻嘻的接過錢,讓我們稍等,就去廚房忙碌了。
不一會兒,琳瑯滿目的菜品就像流水一樣端上來,令人目不暇接。
雖然只是鎮上的一家餐館,但師傅的手藝真是不錯,香味俱全,讓人食指大。
老板很會事兒,我們只有五個人,各種山珍海味鋪滿了桌子,讓龍爺非常滿意。
對于這種富家爺來說,講究的就是排場,至于浪不浪費他并不在乎。
酒水也很快拎進包間,龍爺端起酒杯:“哥幾個,走一個!”
我們站起來,了杯,先干了一杯白的,這才坐下來開始吃菜。
貴州這邊本就是盛產白酒的地方,最出名的莫過于國酒茅臺,所以這邊的人非常好酒,再加上民風彪悍,喝酒都很豪氣。
幾杯酒下肚,大家的話就多了起來,先各自講了講在學校里發生的事。
我跟他們講了之前筆仙游戲的事,把郝飛機和卷嚇得不行。
最后還是龍爺的話題讓他們非常興趣,那就是人。
男人聚在一起,永遠離不開的話題就是人。
龍爺講的可不是同學,而是外面的風塵子,什麼ktv啊,洗浴會所啊,按店啊等等,千姿百態,讓龍爺流連忘返,也讓龍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龍爺跟我們描繪得活靈活現,我們也聽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酒下肚,渾的荷爾蒙都在燃燒。
沒有想到,一個剛上高中的年,居然會這麼下流,天混跡于風月場所,龍爺的興趣好還真是廣泛。
說實話,其實我們的心里還是有些羨慕的,甚至是仰慕。
因為在我們這個十多歲的年齡階段,雖然對男之事很興趣,但畢竟還是比較保守的,很有人能像龍爺這樣放不羈,絕對是同齡人當中的佼佼者。
郝飛機聽得哈喇子長流,咕嚕咕嚕咽著唾沫說:“龍爺,回頭你帶我去開開眼界好不好?”
卷說:“你不是有朋友嗎?”
郝飛機翻了翻白眼:“嗨,這家花能有野花香嗎?”
卷嘿嘿笑了笑:“你的家花若是不要的話,能不能給我栽種?”
郝飛機撇撇:“臥槽,原來你一直惦記著我的人?那小娘們浪得很,你吃不消的!”
卷挽起袖子,炫耀了一下他胳膊上的,得意的說;“我覺得可能吃不消!”
“哎,那不是那誰……張語馨嗎?”隔著包間的玻璃窗,我突然看見外面走過一個孩,背著包低著頭,腳步匆匆。
張語馨跟我們的關系還不錯,而且跟我之間,還有些特別的愫在里面。雖然我倆沒有走到一起,但突然看見,還是涌起不思念。
我起追了出去,原本想張語馨一塊兒進來吃飯,但我走出餐館大門的時候,卻發現張語馨已經去得遠了。
我喊了一聲張語馨的名字,張語馨停頓了一下,但卻沒有回頭,反而加快腳步走掉了。
張語馨的舉讓我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我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不明白張語馨聽見我的聲音,為什麼會跑掉。
回到包間,龍爺問我:“你真看見張語馨啦?”
我微微有些失落:“應該是吧!”
龍爺又問我:“上了高中,你跟沒有聯系嗎?”
我搖了搖頭,張語馨也是念的市一中,跟龍爺在一個學校,我只不過在縣城里面,跟張語馨完全沒有集。
想起張語馨,我下意識了脖子上的玉佛,心里泛起一苦的思念。
我脖子上掛著的玉佛,還是張語馨送給我的。
這是張語馨從峨眉山上求來的護符,但最后卻送給了我。
玉佛很靈,曾經在面對妖狐的時候,還救過我的命,所以我一直佩戴在脖子上。
想到剛才張語馨的舉,我就十分的困不解,悶悶的喝了杯酒,問龍爺道:“你跟張語馨在一個學校對吧?”
龍爺點點頭:“對啊,同校不同班,我在7班,在隔壁6班,經常都會面!”
我想了想,就問龍爺:“張語馨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龍爺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為什麼這樣問?”
我就把剛才的事講了出來,我說以我跟張語馨之間的關系,沒道理躲著我呀,為什麼聽見我的聲音,反而加快腳步跑掉了呢?覺好像很怕我似的。
龍爺遲疑了一會兒,突然說:“真被你說中了,張語馨還真的出了事!”
聽聞龍爺這樣一說,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看龍爺一臉凝重的樣子,張語馨出的事可能還不是小事。
我忍不住有些張起來,張語馨好歹也算是我的“舊人”,真要出了什麼事,我這心里也不會好過。
龍爺低聲音,一副神神的樣子:“我跟你們說個重磅消息,你們千萬不要外傳!”
胖子啃著,反手著角的油漬說:“啥重磅消息呢,搞得這麼神,要說就說,誰稀罕聽似的!”
龍爺沒有理會胖子,而是抬頭著我:“那個……楊程啊……我們都知道你和張語馨以前的關系,我跟你說件事兒,你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啊!”
我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一顆心止不住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龍爺到底要說什麼事,搞得這樣神,把我都整得張了起來。
卷和郝飛機也是按耐不住了,催促龍爺趕快講出來。
龍爺左顧右盼,生怕隔墻有耳似的,然后用手捂住半邊,低聲音,一字一頓的說:“張語馨……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