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胖子一激,居然給我飚出一句英文。
我又重復了一遍:“我拒絕了!”
“臥槽!”胖子直接摔了一個大跟頭。
我說我拒絕了張語馨,你跟著激什麼?
胖子翻爬起來,指著我:“你……你……你……真是暴殄天啊!”
我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胖子從后面追上來,滿臉的不可思議,問我為什麼拒絕張語馨。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可能覺沒到位!”
胖子說:“覺是可以培養的嘛!再說了,這麼漂亮的人你都沒有覺,你他娘的該不是木頭吧?”
回家的路上,胖子從頭到尾都在我的耳邊嘮叨,說張語馨長得那麼漂亮,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冷人,也是那麼多男生的夢中人。現在夢中人主追求我,我居然還拒絕了,行徑實在是惡劣,簡直是人神共憤!
走到村口的時候,胖子突然停下腳步,雙手背在后,腳尖輕輕著地面,一副答答的樣子,不停地搖晃著。
我問胖子這是在干嘛,為什麼不走了?
胖子滿臉的看了我一眼:“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虎軀一,去你大爺,難道胖子以為我拒絕張語馨是這個原因嗎?
我點點頭,我說我確實喜歡你。
胖子又答答的問我:“你喜歡我哪一點?”
我深吸一口氣,張喇叭,怒吼道:“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著我離開的背影,胖子一臉憂傷:“真是薄寡義啊!”
回到家里,就看見老爸竄進竄出的尋找什麼東西。
我問老爸在找什麼,老爸說柴刀不見了。
老媽就說老爸年紀大了,記不好了,最近老是丟三落四的。
老爸皺著眉頭,指著院子里的一堆柴火說:“不可能呀,柴刀我從來都是放在柴火堆下面,這麼多年的習慣都沒有改過,怎麼會不見了?”
我也沒有在意,讓老爸好生找找,然后我走進臥室放書包。
剛剛走進臥室,就覺床上有一抹反。
定睛一看,嘿,奇了怪了,家里的那把柴刀居然擺放在我的床上。
夕從窗戶外面照進來,正好落在刀鋒上面,所以泛起反。
我趕拿著柴刀走出去,聽說柴刀出現在我的床上,老爸和老媽都很驚訝,兩人都表示我去讀書的時候,他們從來都沒有進過我的房間,柴刀怎麼會跑到我的床上?這件事相當蹊蹺!
討論半天,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飯菜做好,一家子去吃飯,也就把這件事淡忘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憋醒了,于是穿上服爬起來,準備起床撒尿,卻發現腳下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原本放在床邊的拖鞋竟然不翼而飛。
我了腦袋,奇怪,我記得很清楚,昨晚洗完澡睡覺的時候,我的拖鞋就放在床邊啊,怎麼一覺醒來,莫名其妙就不見了呢?
我突然聯想到昨天那把柴刀的事,心里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家里怎麼老是莫名其妙的丟東西?是不是有什麼臟東西在作祟啊?
我趕從柜子里翻出那瓶牛眼淚,滴了兩滴在眼睛里。
這個時候,就聽見院子門口的小黃狗狂吠不已,很狂躁的沖過來沖過去,扯得鐵鏈子嘩啦啦作響,就跟瘋了一樣。
大晚上的,旺旺得這麼厲害,難道家里來賊了嗎?
我扭頭往窗戶外面看去,借著皎潔的月,一眼就看見小黃狗旺旺后面,站著一個面慘白的瘦個子男人。
那個男人出枯瘦如柴的雙手,抓著旺旺的尾,角掛著戲謔的笑意。
我心中一驚,抓起枕頭下面的驅鬼符就沖了出去。
以我的經驗判斷,這個面慘白的男人應該是個過路的野鬼。
有些野鬼生前本就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人,死后路過一些住戶家里的時候,就喜歡竄進家里去搞點事。
如果不出所料,家里老是丟東西,很可能就是這個過路鬼在惡作劇。
“放手!”
我沖出臥室,來到院子里。
那個過路鬼回頭看了我一眼,轉就沒了影。
過路鬼一跑,旺旺就停止了吼。
我睜大眼睛,在院子里來回掃視一遍,都沒有看見過路鬼的影子。
我想了想,拿著驅鬼符走到院門口,準備把驅鬼符在門上,這樣那些過路的野鬼就不敢進來搗。
我正準備上驅鬼符的時候,忽聽頭頂上方傳來稀里嘩啦一陣磚瓦響,一塊大磚頭帶著兩塊瓦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從我頭頂上方砸落下來。
我心中咯噔一下,媽的,那個過路鬼在襲我!
事發突然,我又完全沒有做好防備,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就要頭破流的時候,平地里突然卷起一勁風,將磚頭和瓦片吹上天空,在我的頭頂上方隨著風來回飛旋,就是不落下來。
一個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區區過路鬼也敢來這里搗,滾!”
聽見這個悉的聲音,我瞬間紅了眼眶,激的抖著,口道:“青青!青青!”
我對青青的聲音實在是太悉了,所以我絕對不會聽錯。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猛地推開院門,就看見穿著一襲墨綠水蘿長的青青站在門口。
夜風吹拂,長微微擺,站在我的面前,對我嫣然巧笑:“楊程,我回來了!”
掐指一算,青青也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
朝思暮想的人兒,此時此刻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竟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使勁拍了拍臉頰,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我上下打量著青青,許久不見,青青變得了許多,也變得更有人味,更有妖之,褪去了稚,得更加驚心魄。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柳青青微笑著問我。
我激的快要落下眼淚,頭哽咽著,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只能用一個熊抱,來表達我對的思念。
青青,終于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