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電話卡一共花了一千多,回想在老家,狐傾傾那不知存了多久皺的幾百塊錢,這在眼里怕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豈不把耳朵給我揪腫?于是一路上就想著一些鬼點子,比如說手機是撿來的,或者充話費送的……
不過在這里要特別聲明一下,不是哥們兒怕老婆,只是……可能是……哦對了,上次白詩涵也忽悠我,一千多的手機給我說一百塊,要不是之后在網上特意搜來看,到現在還蒙在鼓里,狐傾傾雖然不同之前那個剛從大山里走出來的我,但也不懂手機,這個方法現學現用就行了。
今天的省城格外堵車,車子走走停停就是跑不起來,換平常我肯定毫不在乎,然而今天的我卻出奇變得心浮氣躁,這或許是家里有想見的人吧,問司機能不能繞路,我可以加錢。
當然,我只是單純想早點回去,而不是怕回去晚了被狐傾傾怪罪……
然而,司機卻搖搖頭說墓地那邊就一條路,另外堵車時間也會產生計時費……好家伙,我就說老小子為什麼堵車一點兒不慌,還在車里悠哉游哉跟別的同行群聊,原來這堵車費是老子出……
堵到半路的時候,我的手機上收到一條陌生人的短信,容是這樣的:“哈嘍啊衛先生,您什麼時候出手呀?”
我眉頭微微一皺,這應該是黃小月的口吻,于是問怎麼了。很快就跟我說,因為懸案很復雜,不管什麼過程都需要有他們的人參與,可以理解為辦案公證人,以免后續因為懸案的一些不可解釋,導致麻煩。
其實這問題我早想到過了,打算回去后給風凌秋打個電話問清楚,這下黃小月主找我,就一口氣問要走什麼流程,另外怎麼樣才算結案。
黃小月說,因為懸案不同普通案件,結案主要是抓住“兇手”,有條件做個筆錄作為證據,沒條件鏟除即可,但是要有一定的證據,證明人是對方害的,這個證據最好是親眼目擊,又或者是別人的證詞,總之,要避免結案后,類似案件繼續發生。
至于流程,他們會派一個助理跟隨破案專家,案子能不能結,或者專家有沒有對案件產生幫助,由助理判斷并認定,還說就是我的助理了,本來原定是跟隨修木的,但覺得跟著我才有吃,于是今天特地跟風凌秋申請了一下,要做我的助理,而修木那邊重新給他安排人。
哦,那就好辦了,我直接把住址發給,傍晚六點左右往這邊趕,來之前要做好爬山野營的各項準備,還問我是不是要帶去野營,段后加個害的表,我當時無語了,說是執行任務,然后中斷對話。
坐在車里想了想,證據這東西是的確難拿,而且結案也并非易事,妖邪鬼祟作案,偶然的攻擊事件還好辦,滅了那東西即可,但這種有幕后士控的就難很多了。
不道門終不知,魑魅魍魎不如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妖魔鬼怪永遠沒人可怕,就拿我了解中的茅山來說,什麼借尸還魂換,煉制活尸為己所用等等,但凡有點道行的士都會用這些邪不斷為自己份打掩護,你今天確定是這個人,明天他就能借別人的尸還魂,換一副新面孔,這是為何民間士令各路人士深惡痛絕的原因。
當然,對付方法也很簡單,滅其尸焚其魂,難點在于你得先抓住他,所以這事要做到結案的地步,哪怕是祖師爺來了也未必有百分百把握。
要是大師兄沒跟師父決裂,還在師門中就好了,他那麼厲害,和我聯手一定能幫師父打下一片天地,所過之再無鬼祟作案,我發現自己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紫袍師兄越來越有興趣,回頭問問陳北劍到底怎麼回事。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車子終于從擁堵路段駛出,進前往墓地的公路,我在這路上做了兩件事,先搜了大山牙子的地形地貌以及各種傳言流說,了解完之后在手機上做了個小筆記。
第二件事,則是問黃小月修木的向,黃小月說,修木先生今天把他師父請來了,加上我倆這組,這次案件就是分兩組同時探案,要知道這個案件很大,懸賞金額高達八萬呢,誰先破案誰就拿走懸賞金,所以衛先生您得加油啊!
八萬的懸賞金?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事,八萬啊,那是什麼概念,能給狐傾傾買多服,多臺手機?我竟然一門心思想著八百八的出手費!
當然,我不能違背師父的規定,但八萬塊必須要,誰我窮瘋了呢?于是問黃小月,這接活可以不可以算在別人的頭上,還說我就是一個小組織的員工而已,接活兒也算是為老板打工,當時黃小月估計沒懂我意思,半天沒回……
過了一會兒才發消息說:“原來衛先生還是有組織的呀?什麼組織呀,衛先生自己就這麼厲害了,那組織豈不是很強大?”
要想相安無事拿這筆錢,用我的名義當然不行,輕則違背師父規定,重則祖師爺懲罰,所以很有必要以別人的名義接活,如此瞞天過海,于是就跟說,也沒多厲害,我組織就兩個人,可以稱呼我們“雌雄雙煞”,多霸氣的一個名字,狐傾傾要知道我給咱倆取了這名字,那還不一掌呼死我?
黃小月發了一串省略號,然后來個大拇指,說那到時候組織簽合同就行了,這個他們無所謂的,主要還是得搶先在修木先生那組之前破案。
我發了個可以,這時車子也到家門口了,結算了車費提著新手機,滿面春在下往門口走去,陳北劍那家伙就站在大門口打太極,多日不見,這家伙又神了許多,但那副欠揍的臉,還是很欠揍……
此時他背對著我,我準備上去給他屁一腳以表招呼,但還沒靠近,就看見狐傾傾從客廳里提著幾件剛洗的服走出來,全是我的服……
今天的又把頭發編很多小辮子披散在肩,穿著一件很清涼的淺藍t恤,以及出兩條迷人大長的牛仔短……要不是那獨特風格的發型,我還以為是陳小雪在城里的好閨來玩呢。
以前的狐傾傾,每次看見我那可都是氣十足的跑過來往懷里鉆,這次我都做好擁抱的準備了,卻沒想到看見我之后,翻了個白眼,“哼”一聲貌似有些生氣的提著服到一邊晾曬去了,好像不太想搭理我的樣子。
“回來了?”這時陳北劍終止太極作,“臭小子,學什麼不好,學上網,你小子是想上山了?”
我當時臉一沉,我們這邊上山的意思就是出殯埋死人,看陳北劍說話時眼神一個勁兒往背后狐傾傾掛服的方向撇,當時就知道后果有點嚴重了,忙無奈一笑道:“師兄誤會了,同學們都有電腦學習,像我這種買不起電腦的,只能去網吧借用電腦了……”
“哦,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熱學習的嘛,好樣的,不愧是我陳北劍的師弟!”陳北劍雖然聲音在配合演戲,但那表卻在對我壞笑,畢竟他知道我剛從白詩涵家回來……
聽我這麼說之后,狐傾傾明顯楞了一下,隨后見掛好服,擰了一下水,這才有些愁眉苦臉的往客廳里走回去,聲音有幾分溫的道:“味,你進來吧……”
“嘖嘖嘖,這就能進去了?”陳北劍壞壞一笑,急忙對我揮手,“小子,愣著干嘛,傾傾公主你進去呢!”
不過他話剛說完,門口就飛出來一雙拖鞋,砸在了他的后腦勺,砸得這家伙一咧,著腦袋就說:“我想傾傾公主您是誤會了,小道的意思是您同意他進屋了,沒別的意思……”
我心說你這家伙就是欠揍啊,玩什麼文字玩笑?該!
狐傾傾沒搭理,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對著我勾了勾小手掌,臉上有種嫵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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