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韓世忠,就連趙昆這種玩筆桿子的人,都覺得趙桓的言論,有些匪夷所思。
“就算施展仁政,可說到底,咱們與金人現在仍舊是敵人。”
“想要與金人站在一起,談何容易?”
趙桓神一笑,耐著子解釋起來:“這還不容易?咱們攻下上京,究竟靠的是什麼?”
面對趙桓的反問,趙昆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眼睛一亮。
“靠的是城中。”
“現如今,金國百姓,尤其是上京百姓,對城中的名流貴族極為怨恨,這個時候,只要咱們以為上京百姓做主的份出場,既可以獲得百姓的好,同時還能殺掉那些名流貴族,一箭雙雕。”
“不愧是老爺,這招太妙了!”
直到此時,韓世忠才終于明白趙桓的計策,頓時驚為天人。
“老爺,您腦袋里究竟裝的是什麼,怎麼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屬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趙桓笑了笑:“不是什麼高招,只不過是隨機應變罷了。”
“完家族木已舟,眼下最大的麻煩,反倒是那些所謂的名流貴族。”
“別看他們現在手無縛之力,甚至任人宰割,但若是不予理會,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組織起來,為一不可小覷的力量。”
“所以,給完家族以尊重,但是對城中的其余貴族,使用雷霆手段。”
眾人對趙桓的決策,佩服的五投地,自然也不會有半點意見。
趙桓當即將長福了過來。
“你現在立刻帶人,在城中宣傳,我們來上京,除了攻城,更是為了張正義。”
“只要是金國百姓,都可以來訴冤。”
“任何高票當選的金國貴族,一律殺之,絕不姑息。”
長福興沖沖的轉而去。
趙桓則背著手,走到殿門,打量著金國皇宮,思考著如何置這座氣勢恢宏的建筑。
一把火燒了?蠻夷才這麼干。
以后金國百姓與大宋百姓融合后,這金國皇宮,自然也就了大宋的財產,豈有自己毀自己財產的道理?
可是就這麼留著,終究是一個麻煩。
畢竟皇宮的象征意義實在是太大了,會不斷喚醒金國人心中的某些東西。
思來想去,最后趙桓一拍大。
“有了!”
“直接把金國皇宮,變博館!”
博館?
趙昆一頭霧水:“老爺,什麼是博館?”
趙桓興致濃厚,笑瞇瞇的解釋起來:“把金國皇宮里的所有財寶,以及珍貴品,全部封存起來。”
“留下一座空的皇宮,派專人看守,修繕等等,然后向全天下的人開放,任何人都可以進皇宮參觀,但是需要收取門票。”
“說白了,金國皇宮,乃是金國百姓的財產,自然是要把皇宮還給百姓。”
韓世忠和岳飛,自然無法理解趙桓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趙桓的所有想法,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與眾不同。
將皇宮開放給百姓?趙桓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
趙昆則眼睛直冒,興無比道:“好一個博館!”
“咱們沒有毀壞金國皇宮,甚至還將皇宮還給全天下的金國百姓,這對于金國百姓而言,無異于蒙大恩。”
“金國人想不念咱們的好都不行。”
“其次,任何百姓都可以進皇宮參觀,既可以削弱皇宮的特殊意義,還能讓百姓充滿就。”
趙昆對于這個辦法,極為推崇。
反正皇宮,本就不是某個特定皇族的私有財產,誰能當上皇帝,皇宮自然就是誰的家。
而現在,金國都滅亡了,金國已經沒有皇族,那麼皇宮自然就了全天下人的財產。
也不會有人覺得趙桓在辱金人。
充其量是辱那些已經不存在的金國皇室罷了。
“老爺,皇宮里的財,如何置?”
趙桓著下,若有所思:“這倒是個難題。”
“趙昆,你覺得該如何置?”
趙昆口而出:“自然是運回大宋!”
趙桓一邊琢磨,一邊小聲嘀咕。
“直接運回大宋,未免有竊取金國財富的罪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仁善形象,可能會因此到影響。”
聽到這話,趙昆頓時語塞,暗嘆自己想的太簡單。
他不敢在輕易發表想法,連忙沖趙桓問道:“老爺覺得,如何置比較穩妥?”
“難道是留在這里?”
趙桓果斷搖頭拒絕:“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把整個皇宮的財富,全都留在這里,且不說會有人生歹心,是監守自盜這一條就吃不消。”
“不如這樣,等完家族明正典刑后,以尊重完家族為由,再給皇宮七天守靈時間。”
“在這七天,對皇宮不設防。”
“到時候,自然還有大批侍太監出逃,他們可不會空著手離開。”
“屆時,嚴格把關,將太監侍帶出來的財,一律收繳下來即可。”
趙昆眼睛放:“對皇宮寬松,對上京城池戒嚴,就算是有麟角的財流出城池,也無傷大雅。”
“如此一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財帶走,而黑鍋,全都由那些太監侍背負。”
“而且太監侍就算再瘋狂,也拿不走全部,肯定還會剩下不東西,到時候咱們再進宮,仔仔細細清理一遍即可。”
“最后大肆宣揚,是那些太監侍出逃時,盜走了宮里的財。”
趙桓毫不吝嗇的贊善道:“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
“我好不容易來金國一趟,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
“到時候,我自然會向陛下稟明,也不多要,取三分之一財,運回長島群即可。”
趙昆當即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不愧是老爺。”
“不過話說回來,老爺先來是勞苦功高,而且沒有您的付出,大宋也不會有今天,這些財都是您應得的。”
一旁的岳飛和韓世忠,聽的直愣神。
心里暗暗嘆,這些文化人,下起手來,果然狠辣。
一切置妥當,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趙桓覺肩膀上前所未有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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