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藝菡嗔道:“兒才不要嫁人呢,兒要一直陪著娘親~”
丞相夫人好笑地刮了刮的鼻子,笑道:“傻孩子,兒家哪有不嫁人的,再說了……”
低聲音:“你和攝政王……”
雖然丞相不喜歡和聊政務,但家里發生的大事還是知道的,丞相的用意也能猜出來。
丞相府之前站隊皇帝派,但因為之前皇帝才能不顯,皇帝派勢微,所以丞相一直有倒戈的想法,直到紀藝菡回來后,被攝政王看中,丞相才下定決心。
卻不曾想不到一個月時間,局勢就發生了驚天的轉變,如今的皇帝為了上天任命的天子,聲一下就提了起來,反倒是攝政王這一邊,被打個措手不及。
于是丞相就開始猶豫不決,他政治權力中心,無法獨善其,是一定要站隊的。
但是他兩個兒和兩邊關系都很近,他便想著能否作一下,這樣無論哪邊勝利,丞相府都能明哲保。
可發生了今天這件事之后,丞相府便只能站隊攝政王了。
丞相府的命阻礙了國運,這句話誰都擔不起。
他們是半路加進來的黨派,要在攝政王那邊站穩腳跟,就必須讓紀藝菡穩住攝政王。
這樣想著,丞相夫人的表就越發和,儼然一副慈母的樣子。
紀藝菡這才松了口氣,這才是悉的娘。
紀藝菡挽著丞相夫人高高興興地進屋去了。
……
雖然丞相府曾威脅過圍觀的百姓不準到傳,但是他們的強勢堵不住悠悠眾口,在第二日時,這消息就飛到了各家耳中,一時之間,京中到都有人談論此事。
談到最后,有人大膽提出假設:“聽說國師大人是在紀藝菡被領回去的那一天清醒的,會不會就是克國師?”
紀藝菡聽到這個流言的時候,氣得直接摔碎了一套上好的茶。
皇帝自然也知道了,可別以為皇帝整日坐在皇宮之中,接消息就是被且滯后的,其實他比很多人都提前知道這件事。
下朝之后,皇帝將溫紹單獨到議事房,聊起了這件事。
最后他問道:“國師所言,可是屬實?”
“自然。”溫紹篤定地點頭。
劇中的丞相夫人可是害死溫父溫母還有原的罪魁禍首,還有溫藝靈的死,他們每個人都是推手。
就這劇,說丞相府克他們,他問心無愧。
皇帝皺起了眉,溫紹現在可是他的大功臣,他之后還有很多事要仰仗溫紹,可不能讓別人影響了他。
于是在小皇帝的心里,立馬就將丞相府列為一號要鏟除的對象。
只是這件事又談何容易呢?
小皇帝在心底嘆了口氣,雖然祈雨儀式上的事為他扳回一局,但攝政王的七年積累可不是吃素的,說是一手把握朝堂也不為過。
現在皇帝派的大多數都是先皇留下來的老臣,年紀大了,也被攝政王整得七零八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手中還握有一半的兵權,這也是他的底氣。
皇帝道:“國師送了那麼多東西出去,想必家底也很空了,待會朕再讓人送些去你府上。”
溫紹挑了挑眉,真是頭一次遇上個這麼會來事的領導,還知道報銷。
“既如此,臣就卻之不恭了。”
小皇帝對溫紹的類似于雛鳥節,因為這七年被攝政王打狠了,一旦遇見實實在在可以依靠的人,他就會對之不自覺地產生依賴。
這樣也好,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小皇帝都會對溫紹言聽計從,這樣也就方便他完任務了。
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幫助皇帝把持朝政,再攝政王下臺,等到他狗急跳墻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后,便可以將他除去了。
在心中規劃了一下大致的任務路線,溫紹便向小皇帝鄭重承諾道:“放心吧皇上,無論你想做什麼,臣都會幫助你的。”
小皇帝開心地笑了:“有國師這句話,朕就放心了。”
溫紹不喜歡畫大餅,在許下承諾的那一刻就開始收集證據——自然是收集攝政王黨羽干壞事的證據。
那些人跟在攝政王邊久了,輕易不會倒戈,就算是倒戈也只是墻頭草罷了,他們也不稀罕。
因此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他們拉下臺,然后再廣納賢士,對朝堂進行一次大換。
由于能掐會算,他證據收集得很快。
這對溫紹其實是一個新奇的驗。
普通的位面不允許出現這種非自然的手段,而有非自然力量的地方,幾乎人人修煉,因而很難看其間織的命運線。
溫紹所經歷的這麼多位面中,只有這個比較特殊,因為它正于靈氣復蘇的階段。
溫紹最先查探的就是此次賑災的貪污現象。
那麼多難民需要安置,朝廷撥了銀兩,撥了資,就等著大隊送過去,晚一天,都會死很多人。
這差事正好是攝政王黨派的人在負責,因為丞相府的倒戈,所依賴丞相府的許多勢力也進行了倒戈,這件事,正好就是丞相的門生之一負責的。
貪污的現象其實很常見,再開明的國度也無法避免這一事件的發生,因為人心總是貪心不足的。
但常見是一回事,暴在民眾眼皮子底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將心比心,百姓更加明白難民生存的艱難,就算是一點點的貪污,也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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