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玥使者收到沈驍九的信號,上前一步道:“你雖足夠小心謹慎,可你卻無法約束其他人的行為。安王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樣信任你,你給他的每一封函都被他好好的收了起來,臣有幸拿到幾封,而這幾封信中所寫容也足以證明你通敵叛國、與安王共同謀害我西玥皇帝!”
話落,西玥使者從寬大的袖中取出那幾封信,雙手奉上,蔡公公立刻前來接手呈給皇帝。
這些大部分是胡顆冒著生命危險從安王那兒回來信,單從容上來看,誅祝閣老九族都不為過。
“區區幾封信能代表什麼?只要仿造我和安王的字跡,那幾封信還不是由著你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今日是將屬于你的罪名反扣到我頭上,明日是不是還可以用這種法子栽贓我坑害百姓?又或者去仿陛下的字假傳圣旨?”
祝閣老到底是縱橫場數十年的老狐貍,立刻抓住了并且故意將話題引到皇帝上,好讓皇帝到被冒犯,以至于能與他站在統一陣營里。
可惜還不等他去看皇帝的態度,就見西玥使臣從懷中掏出厚厚一沓紙,展開在他面前道:
“祝閣老不必急著否認,我這里有很多安王手下的口供,他們已經招供了你和安王的所有罪行。當然,你也可以說我這些口供是偽造的,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國皇帝慈悲,安王的手下還有一部分并未被賜死,你要需要與他們對峙,西玥定會配合!”
祝閣老的呼吸逐漸困難,他不需去一頁一頁地翻看,只要有人證在,他就辯無可辯。
但打擊尚未結束,沈驍九要讓他死得明白:
“其實你有一點說得很對,往來信件是最容易被偽造的,你和安王合作這麼久,可有注意過他的字跡?安王死后的那段時間,你頻頻寫信詢問他況,若是細心些,早察覺出那些信并非出自他之手,也就沒有今日這一出了。”
有什麼比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導致自己在至關重要的事上功虧一簣,更讓人懊惱痛恨的嗎?
沒有!
“雖說你惡行累累,在叛國通敵的罪名面前我的冤屈顯得不值一提,但我絕不會平白被你誣陷!”
沈驍九可不會就此罷休,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是要乘勝追擊。
“索圖等人是……西玥皇帝派來保護我的人,他們除了保護我的安危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可你卻妄想將他們屈打招,以此來誣陷我,只可惜,他們并未屈服于你的威之下!”
他實在喊不出“父皇”二字。
整個計劃,苦最多的便是索圖與他的兄弟,雖說一開始他們就知道自己會遭遇祝閣老的酷刑,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不愧是皇帝的心腹,待此事結束,他必定好好答謝他們!
“陛下,祝閣老拿出的那些所謂我與叛敵的證據,臣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但絕非出自我手,此前臣并無開口的機會,還請陛下容臣辨認自證清白!”
前世,姜明月嫁人當續弦,給人當后娘!虛偽的丈夫,惡毒的繼子繼女們,讓她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明明應該是千嬌百媚的好女郎,因為給人當后娘,讓惡毒繼子繼女害死父兄,害外祖父一家滿門抄斬,而她被誣陷通敵判國,差點被暗衣衛活閻王生生剝皮……重生后,姜明月以牙還牙。前夫還想虛偽欺騙她?滾!白蓮花還想搶她祖傳信物,死!幾個崽子們還想害她,害她家人,癡心妄想!養女還想當回帝姬?還能順利當上女帝?還想顛覆大燕國?做夢!至于,那位要剝她人皮的暗衣衛活閻王……嗯,剝皮不行,以身相許還尚可。
被抄家之后,她差點淪為死太監的玩具。為謀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來后,她默默離開。可封宴記住了那個榻間嬌婉喚他名字的女人,從聲音到香氣都讓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給翻回了懷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籠中雀,主動提出封宴可廣納后宅,只要別夜夜去她那里打擾。最后,封宴抱著她,繾綣地吻在她耳后顏顏說得都對。
【糙漢VS嬌娘,公主的裙下臣。】【先婚後愛,雙潔,甜文】 身為大鄴皇朝最尊貴的公主,裴鶴語從出生起,就被養在了富貴錦繡堆裏。 長大後,跟她交往的無一不是王公貴族,勳貴世家。那些小姐公子們,個個出自鍾鳴鼎食之家,寶珠華服。品的是萬金難求的明前龍井,吃的是一騎紅塵的仙進奉,賞的是千年的姚黃。 她以為嫁人後,也應當過著這般生活。 卻不料,賜婚聖旨讓她跟遠在漠北的謝家嫡長子綁在了一起。分明也是勳貴人家的世家子,卻早早於邊境廝殺 ,靠著一身血跡傷痕,搏了軍功,成為叱吒一方的朔方節度使。 蒼茫漠北的風,都是凜冽的,她嫁的人,比這風還要勁兒,又兇又冷。 裴鶴語受不了軍中之人的粗暴蠻橫,隻恨不得婚後過著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各自分房而居,卻意外跟枕邊人癡纏到了一塊兒。 每每入夜,那個於屍身血海中搏殺都麵不改色的男人,卻意外柔和了眉眼,吻著她的耳垂,低喃道:“殿下,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