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曾、曾天虎?”
有人認出矮黑胖子,驚得失聲喊出來。
這是姜家的家宴,并沒有邀請外人,不知道這個天府煞星跑過來干什麼?
姜家人都是一頭霧水。
姜金龍瞟了蕭琰一眼,發現他似乎并不認識曾天虎,不由得有些納悶,在他的猜測中是傾向于蕭琰找人跟曾天虎談妥,才有艾薇討債功的事。
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他心里琢磨著,起去迎接。
老爺子姜昆侖重病纏,晚上沒有出席,周老也沒來,只派了邊的一位管家。
姜金龍是姜家三爺,代表姜家沒有任何問題。
“不知虎王大駕臨有何貴干?”姜金龍笑容滿面地說道。
曾天虎很客氣地抱拳道:“姜三爺,我是為欠債不還一事來請罪的。”
曾天虎上是在回答姜金龍的話,眼睛卻地看向了遠的艾薇。
整個宴會上,能讓曾天虎在意的只有這位主夫人,當然,還有那更神的主。
“這……”姜金龍滿臉詫異,狐疑地看了曾天虎一眼,說道:“虎王客氣了,既然已經解決了,哪用專程跑一趟,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一起喝兩杯,讓我盡盡地主之誼。”
姜金龍還是很會說話的,也萬萬不敢得罪眼前這個煞星。
姜家雖然是天府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可這天府地下世界的虎王可不會怕他們。
“喝酒就不必了!”
曾天虎搖了搖頭,然后把胡經理像死狗似的往地上一摔,喝道,“去,把你干的好事待清楚,好好向姜家請罪。”
啪啪!
胡經理早就嚇傻了,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舉起唯一的左手先給自己掄了幾個耳,然后痛哭流涕地向姜家人磕頭請罪。
“都是我財迷心竅,扣著姜家的欠款不給,虎王不知道這件事,我該死,現在我知錯了,求你們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當看清是胡經理時,姜茉莉驚得呆若木,想上去認,但最終忍住了,特別是聽了胡經理的話后一陣后怕,幸好沒去認,否則也說不清。
“你還害得姜小姐親自跑一趟,去給大小姐磕頭賠罪。”曾天虎厲喝一聲。
胡經理抬頭了一圈,爬到艾薇面前,磕頭如搗蔥,“姜小姐,我罪該萬死,現在我真的知錯了,求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放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洗心革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艾薇先是一懵,清醒過來恨不得一腳踢死他,但看他可憐的樣子,心又了,不咸不淡地道:“但愿你說到做到。”
胡經理連忙磕頭,額頭梆梆梆地磕在地板上,很快腫起一個大青包,“姜小姐,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證做到!”
這時,曾天虎掃了姜茉莉一眼,冷冷地說道:“有些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希你好自為之!!”
姜茉莉的心猛然一,心臟都差點跳出來。
能覺得出,曾天虎這話就是說給聽的,頓時到一陣頭皮發麻,渾發冷。
曾天虎當然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胡漢林輕薄艾薇的事說出來,前來道歉同樣也是為了敲山震虎。
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便不再停留。
“既然姜小姐原諒他了,那我就告辭了,再會。”
說完,他拎起胡經理大步流星離去,留下目瞪口呆一臉懵的姜家人。
包括姜老太君,也完全驚呆了。
曾天虎是誰?
那可是天府地下世界的虎王,手底下上千人馬,從來沒有服過誰,敢挑釁他的人下場都非常凄慘,居然特地跑來給姜雨薇道歉?
簡直像做夢一樣!
即便是再瞎的人也能看出,他本不是沖著姜家來的,而是沖姜雨薇來的。
姜雨薇有這麼厲害?讓天府的虎王都在面前低頭?
不可思議!!
“咳咳——”
還是姜老太君心最強大,率先從震驚中走出來,輕咳兩聲道:“好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
“雨薇回來了,還要回了天虎集團的債務,對我們姜家來說是大好事,可喜可賀,大家都別愣著了,開懷暢飲。”
沒別提曾天虎,更沒指責親孫之前的惡毒無禮,就此輕飄飄一筆帶過。
如果放在此前,艾薇可能還會不忿,會爭辯幾句,但現在看了姜家人的臉,也懶得多說什麼,就像剛才一樣,用實力打臉不是更好?
姜茉莉那尷尬、失落、無地自容,以及驚恐的表,已經給了艾薇極大的安。
淡淡一笑,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拉著蕭琰在姜家的主桌上坐下,一副理所當然、心安理得的樣子。
放在以前不會這樣做,但現在既然都快撕破臉了,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
是姜家大小姐,如果姜經天沒有出事,將是姜家最核心的人,甚至極有可能是家業繼承人,當然有資格坐主桌。
“哼!人貴有自知之明!”姜經緯很不滿地冷笑一聲,“虎王做事講究,知道這件事錯在他們,立刻解決并上門道歉,某些人只不過是運氣好,還真以為拉了一個大靠山,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姜經緯的老婆馬慧芬跟著冷笑道:“我家經緯說的對,有些人給臉不要臉,現在還蹭鼻子上臉,說到底還是虎王講道理,并不是說某些人就厲害了,其實換任何一個人都是同樣的結果。”
“就是!”
聽到爸媽如此提氣的話,姜茉莉立馬滿復活。
“沒錯,我爸媽說的太對了,這件事完全是虎王的原因,就算是姜家的一條狗跑過去要債也能要回來。”m.166xs.cc
“某些人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現在要往自己臉上金,還厚無恥地坐到主桌上,真當我們姜家人那麼好糊弄啊!”
這家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但姜家人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樣。
如果虎王真是沖沖著姜雨薇來的,本沒有必要大張旗鼓跑過來,他明顯就是做給姜家人看的,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姜金龍老眼微瞇,一直在心里琢磨,就在這時姜經韜輕咳一聲,一句話頓時住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