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農閒的時候幹活掙工錢,他們幹了活掙了工錢能買糧食吃,就不必在農閒的時候羣結隊地出去逃荒要飯,把大好的時間浪費在逃荒要飯上,病死、死在路上。”
李世民都聽呆了:
這、這、這、治理國家還可以這樣治理?
不是用皮鞭驅趕著百姓無嘗服徭役,而是發給他們工錢讓他們爭搶著來幹;
不是把糧食白白地發給他們賑災,而是讓他們用農閒時間浪費在討飯路上的空閒時間掙工錢買糧食?
修整了河道、開挖了渠道,旱天可以澆灌田地,水災了可以引洪水海。
修河道、修道路,在歷朝歷代都是耗資巨大、基本上沒有足夠的財力能做好的事,到了李元景這裡,朝庭幾乎沒有多出幾文錢,問題就解決了。
這容易得幾乎就不是事兒了?
小六說半年時間,他就有足夠的活讓百姓們、有足夠的錢給幹活的人發工資?
他怎麼能做到這些?
“當然,”
李元景說,“要想讓百姓掙到實實在在的實惠,在修好河道、把食鹽當工錢發給百姓們之前,我們製作的食鹽不能出售,否則等食鹽一降價,二等鹽一文錢一兩,百姓們幹一天,只相當於掙了八文錢,他們的幹勁就不足了。
當然在製鹽之前,要修建製鹽場,有許多前期工作要做,在河道修好之前也制不出來多鹽,不能大批量地出售,那就先不出售,用食鹽頂抵工錢。
等食鹽能大批量生產、賣的錢足夠支付百姓們修河道的工錢了,那時就不必用食鹽抵工錢,而是直接發給工人們現錢。
現在時間,朝廷沒錢,只能先這麼幹了。”
今天李元景給李世民說的這些,幾乎都顛覆了李世民的認知,李世民都思考不過來了。
所以李元景說他有辦法治理蝗蟲、半年之後他有足夠的活讓百姓們幹、有足夠的錢支付百姓們的工錢,李世民都顧不上詢問李元景,他怎樣能做到這一點了。
李元景接這說:
“今年夏天大旱,再加上蝗災,大災之年已定局,糧食肯定不夠吃,所以趁現在大部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大災之年,要早加防範的時候,我們要搶先下手,我們不但要從大唐五姓七等大士族、大商人那裡把糧食給他們出來,還要儘可能多的從突厥那裡換回來馬、牛、羊,以應對今冬明春的荒。
這樣我們的食鹽、茶葉、白酒、香水、花水就派上了大用場。
還有大熱之夏必有大冷之冬,即使我們解決了百姓的吃糧問題,讓百姓不在寒冷的冬天被凍死,保暖的問題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關於保暖的問題我也有幾個辦法,這其中別的一些辦法需要我慢慢做,但有一件事做起來很容易,效果很好,那就是從突厥那裡購買羊。
大唐和突厥之人都不知道怎樣給羊去油脂、去雜質、用羊紡線織、羊被子,但我會。
因爲對突厥人來說羊沒有用,完全是垃圾、扔貨,便宜得很,我們可以從突厥那裡大量購買羊。
羊保暖效果很好,買回來羊,收拾整理之後,紡線,織、羊被,就可以寒了。”
羊居然可以織、羊被,這怎麼可能?
在以前羊完全是扔貨,不說突厥,就是大唐的羊也全都當垃圾扔了。
李世民很驚奇,不知道李元景怎樣把羊收拾整理一下,就能織、羊被了,李世民也沒有見過是什麼東西。
李遠景接著說:
“二哥,現在大唐還有一個很重大的災禍,就是突厥的“打秋風”。
今年夏天大旱,再加上蝗災,秋天很可能會發生水災,冬天這有可能發生霜災、雪災、寒災,突厥那裡也同樣有這些災害。
雖然現在水災、寒災還沒有發生,但現在旱災蝗災已經發生了,突厥那裡那些聰明、有經驗的人一定會猜測到今年秋天會有水災、冬天會有霜災、雪災、寒災,這個冬天他們的日子會比大唐更難熬,爲了捱過這個冬天,他們一定會在秋天更加瘋狂地前來大唐燒殺搶掠,所以我們要早做準備。
我很快就能給二哥製作出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在突厥人前來侵擾的時候,能讓突厥人吃大虧,讓他們輕易不敢再來大唐“打秋風”。
他們來打秋風,我們一下子把他們打怕,然後我們用食鹽、白酒、香水、花水、茶葉,和他們換馬、牛、羊、羊,儘可能讓我們大唐百姓們能度過這個冬天。”
李世民聽了,非常激地對李元景說:
“好,六弟,你計劃得非常全面、完整,你就按你的計劃辦,二哥大力支持你。”
李元景說:
“二哥,關於我製作出來的食鹽、香水、花水、白酒、茶葉等這些東西,除了食鹽,我把製作方法給工部,由大唐朝庭製作、經營之外,別的這些我想由我們自己經營。
如果這些都給朝庭經營,且不說這些需要朝庭任命許多員來製作、經營、管理,員們經營管理的水平如何,員們層層管理,層層分利,那利潤到了國庫,估計就所剩無幾了。
再則,即使員們爲國庫掙來的利潤,那功勞也是他們的,他們中飽私囊、賺得盆滿鉢滿,二哥還要激他們、按照功勞給他們升職加薪。
如果這些由我們派遣家奴、下人自己經營,那就了各級府層層盤剝,賺的所有的錢都是我們的,到時候二哥不管把這錢用在治理國家、建設軍隊、還是用在皇宮帑上,都是二哥說了算,這錢是我們自己賺的,怎樣花不用和任何人商量。
當國家極其困難的時候,二哥自己拿出大筆錢財支持國庫,那時不管朝廷員還是平民百姓,都會無比激二哥,不再是二哥激那些貪污吏們了。
這樣做還有一個好是,就是可以避開五姓七等大士族、僚們對這些極其賺錢生意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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