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人類除了需要面臨異世界的怪之外，就連地球本的種也會爲我們的敵人？”

柳雲山流汗了，他無法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場面，不知怎地，他忽然聯想到了自己家裡養的那幾條獵狗，今晚回去之後，要不要先把它們也宰了？

陳凡默然點頭，“當然況也不是絕對的，比如你家養的獵犬，它們常年到你的馴養，習慣服從你的命令，所以即便這些獵狗進化之後擁有了更爲恐怖的獠牙，也不會隨便攻擊自己的主人，它們依舊服從你的命令，可對其他人類就不會這麼友好了。”

柳雲山總算鬆了口氣，忽然又到自己的想法十分的可笑，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首先聯想到的居然是應不應該回家宰狗。

陳凡又說，“你覺得很慶幸？我可不這麼認爲？我們生活的城市擁有極其龐大的地下管網，城市中除了一些流浪貓狗，還有大量的老鼠、蟑螂，麻雀或者蜻蜓和蝴蝶這些生，它們對人類是沒有的，當然了，就目前而言，一隻蟑螂的殺傷力實在太渺小了，能對付它們的武有很多，醬油瓶子、拖鞋，這些都是人類殺掉蟑螂的利，有人一掌甚至可以扇死一片，可如果它們進化了呢？變得比你家房子還要大的時候，你該準備多麼大的一隻拖鞋？”

柳雲山無言以對，臉霾得猶如隨時都能擰出水來。

陳凡接著說，“當然，人類的大敵始終還是異，當末日來臨之前，會發很多個空間褶皺，而這些褶皺點是無跡可尋的，沒有任何儀能夠探測它們，而末日開啓的標誌，就是褶皺的持續穩定和擴大，最終形一個空間異常點，當異常點足夠穩固的時候，大量異就能通過它們降臨現實世界了。”

很不巧的是，云溪市也存在一個大型的空間異常點，這個異常點的座標就在城南十五里開外的一片荒郊上，更不巧的是，那裡是柳雲山用來屯兵的軍事基地，所以，當真正的末日來臨之時，最先到攻擊的反而會是柳雲山的軍隊。

柳雲山說道，“既然是這種況，我們到底應該做些什麼，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怪出現，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人吧！”

柳雲山無疑是個聰明人，他的權力和威來源於這座城市的所有人類，居高位，使他不得不肩負更多責任，即便那個可怕的末日真的到來了，柳雲山也不能輕易卸下這些責任。

守好陣地，保護羣衆，這是他爲軍人的天職，更是他權力的來源，一旦羣衆到威脅，軍心自然不穩，而軍心搖的後果就是他將跌下神壇，失去了現有的權力，柳雲山只不過是一個比普通人稍微強壯一點的老人罷了，面對異的獠牙，他同樣會死得很慘！

所以了，拯救這座城市，拯救城市中的所有居民，也就意味著拯救柳雲山自己，哪怕需要用一些卑劣手段，柳雲山也在所不惜！

無數個念頭在柳雲山心頭盤踞，雖然陳凡的言論使他的心態雖然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可柳雲山畢竟是一個心理素質極度強悍的軍人，自信心還沒有被徹底摧垮，他在思考一切可以擺這場人類的可行方案。

而方案中最重要的一環，則是得到陳凡的支持，畢竟這個自稱是“預言家”的年輕人的確掌握著大量他所需要的報。

而陳凡則輕輕一笑，“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我和你並不是同一類人，你需要考慮的是怎麼守住云溪市這道防線，而我所考慮的問題，則是怎麼變強，讓自己生活得更好，所以，無論你打算做什麼，都不要把我算計進去。”

柳雲山的目漸漸轉冷，眼神恢復了犀利，“這麼說，你並不打算跟我合作？”

陳凡異常平靜地著他，在柳雲山那雙發銳意的睥子中，陳凡到了爲上位者的強烈氣場。

縱然柳雲山不過是個並未得到進化的普通老人，縱然他年紀老邁、衰退，手大不如前，連手槍也不一定能握得穩，可常年居高位的強大氣場，卻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到窒息，在整個云溪市，他是絕對的權力掌控者，雖然他並不是這座城市的唯一高，卻是唯一掌握著軍政實權的高。

哪怕末日到來了也是一樣，柳雲山掌控著一城的生死，他說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字，甚至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決定其他人的生死。

陳凡又笑了，是一種近乎戲謔的冷笑，“如果我不合作，你會怎麼對我？”

柳雲山沉下臉說，“你所掌握的報對我十分重要，掌握了你，纔有可能掌握末世中的生存機會，沒有你的幫助，我本守不住這座城市，所以我不會再放你走。”

陳凡挑了下眉頭，不以爲意地說，“你拿什麼跟我留下我？就算你在外面埋伏了一整支軍隊又能怎麼樣？在他們衝進這裡之前，我一樣能輕易殺了你，然後從容地離開。”

“的確，連子彈都不怕的你輕易就能殺了我，但是你想安全離開也不容易！”柳雲山眼中發出一抹深邃到了極點的芒，忽然退後了好幾步遠，等他再度把手臂擡起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圓潤的件！

這東西看著就像個普通的鐵疙瘩，但當陳凡靜下心去應的時候，卻在其中捕捉到了大量狂躁的能源，蓄勢待發的能源，甚至讓陳凡嗅到了死亡的危機。

“這是什麼？”陳凡微微皺眉。

柳雲山說，“這是軍方最新的研製果，你可以將它理解一種放源，一旦我在你房間裡投放這種質，方圓兩公里都會寸草不生，我知道你很厲害，但你畢竟還是個人，就算你作再，快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跑到兩公里之外吧？”

生化武？

陳凡豁然起，眼中出一團怒芒，“我不需要逃得比它快，只需要在你按下啓按鈕之前殺掉你就行！”

柳雲山緩緩搖頭道，“憾的是，啓它的按鈕本不在我上，就算你殺了我，也無法阻止我的人啓它，我們的談話已經全部傳到了外面，一旦你打算逃跑，又或許幹出任何威脅到我生命的舉，它就會隨時可能引，你真的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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