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走在去巨鹿城的路上,先后又遇到了幾波從巨鹿城離開的跑單幫商人,徐北游覺得自己還真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
去巨鹿城為何?徐北游行走在泥濘的草原上,想了想,除了道理之外,還有一點年時的任俠意氣。他小時候聽師父描述過那個不一樣的世界,又聽到張素恒說起公孫仲謀和東方鬼帝一戰,說起鎮魔殿殿主邀戰公孫仲謀一事,徐北游只覺得氣回腸,更覺得心神往之。
飛天遁地,移山倒海,呼風喚雨,這不正是自己最向往的世界嗎?
既然向往,當踏這個世界的機會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又怎麼能不去抓住?
巨鹿城就是他踏這個神仙世界的第一步。
徐北游自認比較了解自己的師父,平日里不茍言笑,偶爾會有點傷往事,但到了要關頭,則會變為看破世事的淡然和灑,這是一個歷經世的滄桑老頭,有很多故事,但不讓人討厭。
可一路行來,徐北游聽到有關公孫仲謀的傳言卻是眾說紛紜,有說公孫仲謀是絕世兇擎,以殺人練劍,出劍必見,見必殺人,輒屠村滅門,不留半個活口,甚至曾經一人一劍屠了整整一城,劍下數萬冤死亡魂,單單是殺氣就能讓尋常人直接倒斃。也有說他其實是一個極于劍的絕世劍癡,不殺凡人,只殺神仙,道門之所以這麼恨他,就是因為他一連殺了三個道門大真人。更有說他本就是朝廷暗中扶持的傀儡,其實他的真實份是大宮中的天字號第一大客卿,是先帝留給新皇的絕世高手,這次出宮就是奉了皇帝之命。
至于最離奇的說法,也是最大膽的說法,說公孫仲謀與道門的掌教真人在年輕時曾經是一對好友,因為當年四大人中排名第三的張雪瑤反目仇,以至于兄弟戈,最后公孫仲謀抱得人歸,兩人也徹底分道揚鑣。道門掌教后來雖然與素有天下第一人之稱的慕容萱結為道,但對于當年的奪妻之恨仍舊是耿耿于懷,于是在登上掌教大位后便下令鎮魔殿追殺公孫仲謀,不死不休。
不得不說,這些傳言的想象力之富,足以讓聽者拍案絕,讓幾位當事人哭笑不得,更讓徐北游嘆為觀止。
徐北游不不慢地走著,想起這些傳言,心莫名好了幾分。
從這一點上來說,師父儼然已經是傳說中的人,既然是傳說中的人,又怎麼會輕易有事?
就在這稍一走神的時候,徐北游忽然心生警覺,不過未等他有所作,雙眼已經被一雙冰涼小手從后面蒙住,接著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猜猜我是誰?”
徐北游的猛然僵,稍稍沉默之后,他語氣平靜道:“恕我駑鈍,猜不出來。”
“那給你點提示,劍氣凌空。”
“莫不是劍氣凌空堂的劍氣凌空?難道姑娘是劍宗中人?”
“公子知道奴家是誰了?”
“還是不知道。”
“公子,你如今可是劍宗主了。”
“那也不知道,劍宗到底有多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劍宗宗主公孫仲謀,難道你是公孫仲謀?”
“這話可不能說,雖然你是主,但也不能直呼宗主大名,更不能拿宗主開玩笑,小心被宗主罰你去跪劍啊。”
“這麼慘?”
“那是當然,當年夫人還在劍宗的時候就是掌管慎刑司,什麼負劍、跪劍、掛劍、穿劍,真是慘不堪言,公子想聽嗎?如果想聽,就讓奴家慢慢說給公子。”
“我怎麼沒覺得師父有這麼嚴厲?”
“哎,其實很多人都覺得你是宗主的私生子,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宗主這麼有耐心,對待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
“嘖嘖,等我見了師父,一定要原話轉達給他老人家
。”
“公子~~~,我錯啦,這句話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說給宗主聽,如果讓宗主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正是劍氣凌空堂劍師的宋松開蒙住徐北游的雙手,從背后轉了出來,拉住徐北游的手不斷搖晃,聲音甜的發膩。
徐北游哭笑不得,道:“不說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份。”
宋終于是收斂了玩笑神態,松開徐北游后退一步,斂袖施禮,恭敬道:“劍氣凌空堂劍師宋,見過主。”
徐北游皺了皺眉頭,對于主這個稱呼還是有點不能接,于他而言,這個劍氣凌空堂就是一把雙刃利劍,傷人亦可傷己,以自己目前而言,貿然接這個主份,無異于稚握利劍,傷不到別人只會傷到自己,即便有師父站在背后,也會引來眾多不滿和不屑。
徐北游緩緩搖頭道:“我算哪門子的主,只是師父的徒弟,至于日后劍宗由誰來繼承,在師父沒有開口之前,都做不得數。”
宋笑了笑,正道:“主,你要是自欺欺人就沒意思了,宗主花費這麼大的心培養你,這劍宗宗主的尊位,不傳給你還能傳給誰?而且你后還有一位韓文壁,那位可是勞心的大人,不知比我們這些勞力的小人高出多去。”
徐北游皺眉道:“別我主,我徐北游。”
宋如今不過是二十余歲,也許是年紀不大的緣故,還保留著些許的天真爛漫,嘟起道:“你的名字,宗主得,奴家不得,這是規矩,若是壞了規矩,被宗主知道后是要挨罰的。”
徐北游沒有說話。
宋想了想,忽然挽住徐北游的胳膊,說道:“要不奴家還是你公子吧,怎麼樣?”
徐北游不過是剛剛晉升二品境界,自然躲不過宋這位鬼仙大高手,只能任其施為,無奈道:“好,公子就公子吧。”
宋仍舊挽住徐北游的胳膊沒有松開,問道:“公子這是要去巨鹿城?”
徐北游點頭道:“是要去看一看。”
宋輕聲道:“公子去的正是時候,如今的巨鹿城中不同勢力糾纏不休,錯綜復雜,我剛從那兒出來,勉強算是悉況,就目前來說有這麼幾方勢力值得注意,首先便是以鎮魔殿殿主為首的道門,實力最強,其次便是本地的地頭蛇靈武郡王府,代表著朝廷,再然后便是我們劍宗了,三家呈現出三足鼎立之勢,另外還有草原王庭,寺,甚至是西北邊軍的棋子混雜其中,想要渾水魚。”
徐北游慨道:“果真是魚龍混雜的一副象。”
宋把頭靠在徐北游的肩膀上,道:“前不久,奴家聽說秀龍草原上有一位斬殺了十二狼盜的無名劍客,想來那位無名劍客就是正在殺人練劍的公子了,奴婢既然都能猜到,那鎮魔殿的人也不是傻子,所以在巨鹿城周圍布下了落網等公子上門,奴家在來的路上已經解決了一個,接下來就讓奴家護送公子去巨鹿城,好不好?”
徐北游輕聲說了個好。
“宋姑娘。”
“公子奴家就好。”
“……,松松手,我又不會跑了。”
“公子,你如今是劍宗主,金貴得很,奴家得寸步不離地保護你。”
“那也別這樣,正所謂男授不親,這樣何統?”
“奴家自小就是練劍,可沒學過什麼圣人經典,更沒學過什麼三從四德,公子說得什麼男男,奴家都是一概不知啊。”
“兒家的,矜持點好不好?”
“宗主說了,以后我就是主的丫鬟,穿吃飯都要伺候,以后還要做通房的,哪里還要矜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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