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堵住去路的一定是三大世家派出的六名筑基修士,易軒心中一片冰冷:“自己這邊只有柯鎮一位筑基修士,本命靈符也已經全部自,本沒有匹敵筑基的手段,以一敵六,難道真是窮途末路不”
柯鎮卻臨危不懼:“哪里來的六只土狗,擋住爺爺去路,快快給我滾開”說完,飛梭向下方一沉,再次向前奔逃,不想竟撞在一張無形的大網,一陣藍芒閃過,飛梭失去控制,翻滾著墜落在山崗之上。
“哈哈,說了無路可逃偏偏不信,這下撞在我家老祖賜下的封天鎖地陣圖之上,滋味不好吧”雷經義見狀出言譏笑。
六名筑基修士并不著急,抱著貓捉老鼠的心態看著墜落在地的飛梭,等柯鎮和易軒從眩暈中爬出飛梭,惹得六人再次放聲大笑。
柯鎮首次面帶凝重的囑咐:“易軒,這次怕是要代在此老瘸子無所謂,你還年輕,這樣草草犧牲實在不值,聽為師一句,不要擅”說完,在易軒手中放一,傳音道:“一會我先去沖殺一陣,這是大長老給我的傳送玉符,你瞅準機會使用逃生,沒了你在此拖累,諒這六只土狗那我也沒辦法,你我分頭逃命去吧”
易軒哪里不知柯鎮是想獨自迎敵,給自己博得一線生機,當即拒絕:“不行,我與師尊同生共死,不會行那茍且之事”
柯鎮破口大罵:“屁話我們都死在這里,誰去報仇你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將你逐出師門”
易軒雙目圓睜:“師父”
“好人好彩不過,給我死開”連德潤,連德宇兄弟聯手一擊,無邊的靈力化為一只巨大劍當頭斬下。
柯鎮當年的隨法全部損壞,剛剛恢復境界也來不及祭煉新的法,只能同樣憑借法抵擋,雙手向上一托,二只巨大的土拳頭迎向劍。
一陣飛沙走石之后,二者攻擊相互抵消,但柯鎮卻咳出一口鮮,但他不管不顧,飛上半空大喝:“有的便放馬過來,老夫沉寂十多年,倒要看看現在的修士可有我當年之勇”全力催靈力,使出平生絕學,整個人飛速旋轉化作一個陀螺,劃出一條弧線將全部六名筑基修士籠罩在。
六人見其來勢兇猛,不肯當面迎敵,紛紛也使出厲害招式化解,半空中雷大盛,哄哄巨響一過后,陀螺慢了下來,出柯鎮蒼白的面孔狂呼:“痛快痛快,十余年頭一次使出旋風霹靂斬,可惜老夫的龍雙刀早已碎裂,不然你們六只老狗現在至躺下一半”
六名筑基修士見柯鎮以一敵六仍口出狂言,不惱怒,一起上前將柯鎮圍在中間不停攻擊,半空中不斷傳來呼喝聲以及飄散的點點鮮。猛地,柯鎮全毫大放,大喝:“小子,就是現在”說完,整個人化為一個耀眼的點,引自丹田。
筑基期修士的靈海自與易軒的本命靈符不可同日而語,六名世家修士仿佛被扔到狂風暴雨中的小舟,在狂的靈力炸中苦苦掙扎,離柯鎮最近的是一個雷家修士,靈力狂涌,口中鮮噴一道劍,仍逃不出炸的范圍,在劇烈的自中化飛灰。
好不容易靈力炸平靜下來,剩余的五名筑基修士彼此對:無一不是發髻散,衫破爛,角帶,一名連家修士還缺了一只手臂,而易軒已經消失在原地
等雙目恢復視力,可以看清周遭況的時候,易軒發現自己已經迷失方向,不過從邊化不開的濃霧和不遠隨意飄的綠點來看,自己已經北邙坡之。害怕引起周圍鬼的注意,易軒小心站起子,屏住呼吸,找了一個綠點的方向走去。
上次只是在北邙坡邊緣路過就嚇得自己心驚跳,而現在孤一人,易軒更是覺得后背發涼,索停下腳步,按照之前在地中休息的方法,先是用流沙符將地面化,而后揮出一道符文將流沙化作一面土墻豎在一旁,三二下便挖出一個淺坑,將帳篷安扎在坑,只留下一個窄窄的進出口,又將土墻小心放倒,覆蓋在帳篷之上偽裝起來,只是不知能否不被鬼發覺。
易軒躺在帳篷中,心中悲痛絕:自從來到書院之后,與自己最為親近投緣的師長全部斃命,自己負海深仇又深陷絕地,不知能否堅持下去;而一想到自己的行蹤因何暴更是心如刀絞,自己只將打算告訴江半蓮一人,難道也遭到毒手才吐訊息;凡是與自己親近之人均遭不測,莫非自己是厄運之胡思想之下心神俱疲,易軒竟沉沉睡去
“小子,快醒來,我堅持不住啦”易軒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呼,睜開雙眼一看,嚇得魂飛魄散。邊圍繞了不下百余個綠點,每個點都是一只最初級的無意識游魂,被易軒生人的氣息所吸引前來想要吸附氣。要不是小鐘拼命阻攔,易軒在睡夢中就已經被游魂纏,同樣淪為一只鬼。
“你可算醒了,我差點沒累死趕煉化這些游魂,這些無主魂魄越聚越多,再多一會,你就死定嘍”小鐘將護住易軒的靈一收,綠點全部向著易軒聚過來。
“好多鬼啊不要過來啊”易軒嚇得猛然做起來,卻忘記自己還在地中,一頭撞在頭頂的土墻上,來不及喊疼,趕將煉化靈放出護,一只只綠點仿佛飛蛾撲火一般前赴后繼,撞在煉化靈上激起一陣漣漪便消失,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全部游魂皆被煉化,帳篷中再次安靜下來。
“我這次煉化這麼多游魂,怎麼法力仍在原地不”易軒發現煉化之后,靈力除了變得充裕之外,并無其他變化。
“你也好歹是練氣中期的修士,這些初級游魂能有多大幫助我剛才發現這周圍厲害的鬼還有不,把這些家伙煉化后,保證你肯定升級”
“我要快點變強,我要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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