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剛剛邁上最后一級石階,一道劍便幾乎著頭皮飛過去,嚇得易軒猛地伏低暗自觀察,才發現山頂的空地上已經做一團:連元良與賁奇正二人合力正在抵擋兩名幽幻宗修士及其使的跳尸,明顯已落下風;而刑罰閣大師兄雷博延獨自一人對敵天翔谷與落楓谷的三名修士,一只碩大的開天錘大開大闔居然還占據優勢。
因為心存芥,易軒本想悄悄從旁經過,按照小鐘的指引去尋找此陣眼,不想被雷博延發現,大喝一聲:“易軒,還不過去幫你賁師兄,難道你想袖手旁觀不”
無奈之下,易軒只好顯形,其余人見了,紛紛停下手中招式,重新分為三站立。為了避免為眾矢之的,易軒不愿的走到玉笥書院三人前。
賁奇正見易軒走進,熱的招呼:“師弟,你終于趕上來啦快快幫雷師兄將這幾個礙眼的家伙通通趕走,這里應該能找到不靈,到時候不了你的好”
易軒礙于面不好撕破臉皮,隨口敷衍:“三位師兄,我在這里助助聲威沒有問題,還是要靠雷師兄的戰力才行”
銀發鷹眼的雷博延雙目一瞪,說道:“易軒,書院中的恩恩怨怨我不想提,但是現在面對外人,希你能與我通力合作,為宗門爭取更多的資源,我會極力幫你化解與閣主之間的誤會,希你好自為之”
易軒聽其說得大義凜然,不由相信幾分:“雷師兄,只要你心口如一,小弟我便聽你調遣”
“好,我雷某認你是條漢子三位師弟,隨我迎戰這幾個雜碎”雷博延豪氣大發,手執開天錘重新撲向天翔谷與落楓谷三人。
剛才在半山被驅逐的幽幻宗修士指著易軒說道:“靳師兄,剛才在半山的一座小殿,就是這小子伙同金門修士將我趕走,應該是取了不靈,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靳姓師兄鄙夷的看著自己的同門:“巫正信,你這個沒用的廢,連個都沒長齊的小鬼都應付不了剛才你手下再狠辣幾分,早點料理掉這幾個獐頭鼠目的家伙,哪里來得這許多麻煩” 口上雖然如此說辭,但仍舊驅使跳尸,配合巫正信一起圍了上來。
連元良趁易軒不備使個眼,賁奇正心領神會:“師弟,你先對付那個姓靳的家伙,我和連師兄合力將另一人擊潰,再配合雷師兄趕跑那三人,馬上便來幫你”
易軒不疑有他應承下來,與賁奇正兩人稍稍分開,小心戒備靳姓師兄及其跳尸。由于在幽暗峽谷曾經對付過幽幻宗筑基修士和其鐵尸,現在低了一個大境界,對付起來并不覺吃力,靈符、符劍相互輔助,居然和靳姓師兄打得平分秋。
連元良、賁奇正兩人合戰巫正信自然輕松無比,打得其節節敗退,但兩人下手有意無意將巫正信朝著易軒的方向驅趕。
終于,數個回合之后,那巫正信實在不敵,朝著靳姓師兄喊道:“靳師兄,我來幫你先料理了這小子再說”竟從連元良、賁奇正逃開,指揮跳尸去攻擊易軒。
連元良、賁奇正故意慢上幾分,并不急著援手,賁奇正還裝模作樣的大:“幽幻宗的雜碎別跑哎呀,易軒小心”
易軒突然覺得后一陣惡臭襲來,趕不及轉,只能就勢朝旁邊撲去,然后背上一涼,火辣辣的疼痛只傳腦海。回頭去,巫正信的那跳尸黑漆漆的指甲上掛著幾條還冒著熱氣的,不用說一定是從自己后背撕下來的。
取出幾張青木符胡拍在后,一陣清涼附上傷口,疼痛稍減,易軒又到一陣眩暈,“不好,傷口一定是中了尸毒”
靳姓師兄見狀,趕對巫正信說道:“你去對付這小子,我來擋著那兩個家伙記得留他全尸,正好做我跳尸的食”
連元良、賁奇正裝著義憤填膺的樣子喊道:“快快讓開趕讓我給易師弟療傷解毒”但出手卻沒有什麼威力,被靳姓師兄攔住;巫正信獰笑著朝易軒走來,散發惡臭的跳尸也從旁邊圍住易軒
易軒眼見不能抵擋,也無人相救,只好慌不擇路朝山后跑去,氣翻涌之下尸毒發作的更加厲害,只覺得頭暈目眩。一邊跑,一邊匆忙從儲袋中翻出甘俊馳贈送的百草辟毒丹服下幾顆,但好像毫不起作用
好在后山地勢平緩,不似上山那般費力,巫正信又是貓捉老鼠般戲耍易軒,一直跑出幾百步才被跳尸堵住。生死攸關之際,也顧不得許多,易軒催殘余靈力一連招出四名靈符化護住前,把巫正信嚇得掉頭就跑,連使的跳尸都不管不顧。
趁著靈識還有最后一清醒,易軒傳遞給靈符化攻擊的指令:火、土化圍攻跳尸,水、木化追擊巫正信。在四名化不計損耗的攻擊之下,很快將跳尸燒了灰燼,巫正信也中無數水箭,死的不能再死。
召回化之后,易軒覺全冰冷,十指的指甲已經變為青烏,四肢的皮也開始腐臭發黑,馬上就要控制不住尸毒
“小鐘,趕給我出來救命,再晚點我就便僵尸啦”易軒靠著一顆矮樹上,背后的傷口已經麻木得沒有覺,流出的烏將袍浸。
“哎我說你怎麼又傷這樣好不容易恢復幾分靈力又要浪費,真是的你那幾個同門明顯就是借刀殺人,你卻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你干脆笨死算了”小鐘在易軒靈識中滿腹牢。
但說歸說,小鐘仍舊放出綠靈將尸毒煉化,不一會易軒又覺到后背重新火辣辣的疼痛,指甲皮恢復原狀,但是失過多,弱無力,別說與人斗法,就是起走路都是困難。
小鐘再次出言提醒:“不要在此耽擱太久,萬一那幾人中隨便過來一個查看,都能要了你的小命往東南方向走,我覺陣法就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