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找誰,盈盈?艷艷?還是小翠小綠小柳阿珍?”
楊媽媽從腰間取下一桿二尺長的翠綠煙槍,那煙槍一直別在的后腰,煙槍被磨得翠綠發亮,煙采用上好暖玉包裹,上面還纏著一段金,看起來極為致。
出煙槍,在燭臺上點燃:“若是公子有意,奴家……倒也可以……”
說著,緩緩湊近,一口淡藍煙霧伴隨著口齒之間的香味噴在沈黎臉上,極為魅。
這誰能頂得住?
沈黎艱難的咽下口水,我也是個小伙子,我才十九歲,我氣方剛,我迎風尿三丈,你可千萬別再勾引我了,犯法的啊!
南無阿彌陀佛……
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無量天尊……
哈利路亞……
“如何呀,公子?”
這位楊媽媽,怕也是閱男無數,知道沈黎頂不住了,便越是湊上來,一把抓住沈黎的寶貝……
沈黎面紅耳赤,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這樣下去,怕是他會淪陷,他連忙推開楊媽媽:“我是找一個苗歡心的孩子,早上被人市賣到你們這里,我想買回去。”
“買回去?”
楊媽媽沉默一下,深吸一口煙霧,緩緩的吐出來:“公子,若是想幫我們這里的姑娘贖,怕是您手中的這些錢,不夠哦。”
一千兩都不夠?賣過來怕才五兩十兩銀子,這突然間翻了一百倍,這麼黑?
沈黎瞪大眼睛:“那你說,要多?”
“未出閣的姑娘,最是水,僅僅初夜,便能賣上一千兩銀子,況且公子找的這位歡心姑娘,段極好,姿上佳,若是加以培養琴棋書畫,再教以房事之道,怕是日后五千兩銀子都不止呢。”
楊媽媽笑連連:“若是公子想拿初夜,還需添香樓調教幾日,屆時價高者得。”
媽的,純屬瓷!
沈黎只覺得七竅生煙,五千兩,這不擺明了玩人嗎?
這位老鴇倒是說的不錯,所有青樓的花魁,為了取悅男人,所學極多。
有的男人喜好才,那便要琴棋書畫樣樣通,除此之外,還要學會點綴妝容,穿搭配,如何才能顯得出淤泥而不染,但又給人采摘的覺。
就像是純系列。
不僅僅是琴棋書畫,跳舞耍劍更得有大家水準,再就是保養,控制重則是基本功,更重要的是永葆青春。
還有酒量,這個世界,飲酒作樂是常態,若是三兩杯下肚便不省人事那是萬萬不可的,每一位花魁,豪飲三兩壇烈酒都是信手拈來。
即使是連飲十八碗的武松,也不是們的對手。
待到這些學,青樓會請來專門的人,傳授以房事,各種手段,各種姿勢,惹得男人罷不能,恨不得隨時拿下。
相當于將幾十個行業的頂尖者匯聚于一,這種難度,不亞于考狀元。
可沈黎不知道,他以為的賣,只需躺在床上,完事要錢即可。
“你給個實在價,說實話,你培養一位賣,其中也有風險的,若是子子烈,跳河自殺,你不是虧大發了嗎?”
沈黎像是勸劉大有那樣勸道:“不如這樣,我出一千兩,你轉手賺了九百多兩,大家各取所需,不好嗎?”
可這里是青樓,有的是辦法治烈。
楊媽媽咯咯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啊,我這開青樓的,若是連一個弱子都治不了,怕是早就關門大吉了,況且,這些烈,大多是沒有嘗到做人的快樂,若是三次五次,十次八次,們自然抱著恩客不撒手了。”
沈黎深吸一口氣,的不行,那……的更不行了!
秦淮河畔這麼好的地理位置,添香樓都能在此地屹立多年不倒,鬼知道他有多后臺,鬼知道這里面有多打手?
他雖不至于手無縛之力,但想在這地方鬧事,自己的斤兩顯然不太夠。
正當他準備回去想辦法時,樓上的唱引起他的注意。
整個青樓漸漸安靜下來。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足風流。
妾擬將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棄,不能。”
歌聲幽怨,又伴隨著向往,配合著琵琶聲,婉轉悠揚,令人心生神往,尤其是子,更是若有所思。
這些青樓子,雖然不干凈了,但心里依舊純潔,們也向往有一風度翩翩的恩客,能不顧的拉著們的手,離開這滿是污穢的骯臟泥潭。
可沈黎歪著腦袋,這不是我寫給萬逸樓的詞嗎?
他不自的朝著樓上走去,可公攔住了他。
“公子,三樓是特殊顧客,需要繳納二百兩才能進。”
“吶。”
沈黎白了他一眼,怪不得黃,這失了智的男人,見了,怕是一千兩也愿意掏。
三樓上,輕紗擺,聚集著大量青年,或是手持折扇,白飄飄,亦或是一席青,臨窗而立,或是放浪形骸,酩酊大醉……
這些人的目,全都聚焦在一個小房間。
那房間珠簾落下,一道倩影在其中若若現,似是抱著琵琶。
眼尖的沈黎,一眼就看出珠簾前的萬逸樓。
這貨,有這麼急不可耐嗎?
“好詞,當真好詞。”
珠簾的倩影放下琵琶:“諸位公子,還有誰能寫出如此好詞的?”
“呃,倒是沒有。”
其中一人頗為不服氣:“這位萬公子,我乃金陵四大才子之一的烏天然,小生不才,有些問題問萬公子,既然萬公子詩詞歌賦樣樣通,且有大家水準,可否告知是何年進士呢?”
萬逸樓撇撇:“我跟你說得著嗎你?”
眾人一陣嬉笑,一旁的沈黎嘆口氣,果然,寫詩寫的好,自然有人問到八文以及學歷。
“如此,怕是此詩,是你抄的吧?”
烏天然搖著折扇:“無論是《琵琶行》,《》,《相思》,還是這首《春日游》,都可作為傳世之作,尋常人只作一首,便可流芳百世,萬公子一下做了四首,怕不是竊取哪位大家的吧?”
本來萬逸樓抄襲的事,只有小奴兒知道,現在捅到公眾面前,他面子也有些過不去,不由得惱怒的啐道:“關你鳥事?一幫酸狗屎,寫不過人家就說人家是抄的,真是酸啊。”
他抬頭間,剛好看到一臉錯愕的沈黎,于是再次起膛道:“我還實話告訴你們了,老子,就是抄的,抄他的!”
手指指來,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聚集在沈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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