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自和凰分手之后,唯一的一個狀態就是,無所事事!
他們出來的地方,是一個陌生的星域,反正李績是從來沒有來過,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一人一鳥都是孤獨修行的子,各奔東西也不需人說,三千年的相,最起碼知道在遙遠的地方,還有一個真正值得信賴的朋友,也很好。
走的干脆,瀟灑,留下的就是空虛,寂寞,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
他不想飛回去,而且說實話,回去?回哪里去?
現在的他如蓮花和尚所說,是不好牽涉到宗門的,有些爭奪止于個人就最好,相對于他在個人方面的強大實力,他的師門雖然也很強大,但底蘊不夠,經不起某個系的折騰,所以,五環現在不是他的家,崤山也不是,他必須避開這些地方,這是最起碼的防范。
經歷了這麼多,再去普通的修真星域晃已經沒有了激,就像老虎不會去羊群中去尋找,注定了是在浪費時間。
這麼看來,可能也就是外景天還是他在主世界唯二能接的地方,而且,這兩個地方都有他掛牽的人。
景天有戈,重樓,小黑龍,山豬,還有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白虎星;外景天則有三秦,蕭野,可能大概率還有武西行,也許還有個狐貍柒柒。
七千年的修行,以他的臭脾氣還有這麼多的掛念,還真不容易。
把一拔,他決定先去外景天,在全力沖擊仙境之前,必須把門派中的首尾理干凈,雖然數千年沒回軒轅,但那是他的,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外景天,和他數千年離開時相比,沒有一的改變,而且可以預見,未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有意思的是,這一次進來,玉冊沒有在他腦海中磨嘰,可能鬼宿上仙也是嫌煩,干脆就裝不知道了。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鬼宿上仙這麼知機,他當然也不好過于囂張,所以云霧罩之全,就像大部分外景天修士一樣,低調趕往劍脈聚集的靈機云團,但愿數千年過去,劍脈沒有搬家。
外景天,是李績經歷過的最無聊的地方,當初還有林狐幽徑,無字天碑,七翅天毣可以聊寂寞,打發時間,但現在修士們改去照鏡之壁后,再就對這些地方失了興趣,也就越發的無聊。
他很奇怪,像武西行這樣的家伙,是怎麼在這地方耐的住寂寞的?
劍脈沒搬家,這是應有之事,其實不管搬去哪里,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李績神識一掃,已在眾多的靈機云團中找到了目標,把一沉,已是其中。
靈機云團中正斗的激烈,蕭野和武西行兩個正拿對方練手,也是窮極無聊,憋的狠了。
三秦則在一盤靜坐,顯然是對兩個好的同門無可奈何,這是他的云團,被人這麼打擾,也是沒有辦法。
李績見獵心喜,飛劍一出,不分彼此,分襲斗場中的兩人,三人瞬間就打一團;蕭野武西行很有默契,彼此聯手,也不藏私,絕學盡出,手段盡展,他們很難逮到這麼一個能完全無所顧忌發揮的場合,但如果對手換了李烏,那就自然不同,他是現在軒轅的第一劍,這是得到眾人一致承認的。
李績打的興起,猶覺不太過癮,再單出一劍,把三秦老頭也罩了進來,一時間,靈機暴,電閃雷鳴,整個云團就像是要消散了一般,不過周圍的劍修們也見怪不怪,像這樣的斗劍,三天兩頭發生,對好的劍修來說太過尋常,只不過這一次尤其的激烈罷了。
一場斗劍,一個時辰后才停手,誰也奈何不了誰,蕭野三人是完全發揮,至于那只烏發揮了幾,就只有天知道了。
一時劍收云散,大家坐在了一起,蕭野心急,他也是輩份最高,
“你這小子,快四千年不見,跑去了哪里?”
李績微微一笑,“我此來,正是要告知各位師兄弟,這數千年的游歷,有些地方,卻很有趣,可能未來某個時間,各位也能去看一看,見識一番……”
于是把天擇大陸的一切,詳細的介紹了一番,該說的都說了,至于一些深的,不能說的,就只能他們進去后自己領悟, 至于能領悟多,就端看各自的悟和機緣。
武西行最是沉不住氣,躍躍試,“師兄,快告訴我怎麼進去!年年月月在這無聊地方打磨,三秦師兄還不讓隨便下界,可把我憋的狠了!早知道衰境是來這個地方,UU看書www.uukanshu.com我就還不如一直神在主世界快活,強勝在這里虛擲時!”
李績瞪了他一眼,“進去的方法,我只會告訴兩位師兄,卻不會告訴你!你現在的一衰,才斗一個時辰的劍,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這樣的狀態出去,是想丟我軒轅的臉麼?”
接著建議道,“去那地方,是無序之地,其實殺伐戰斗,也不比主世界出多,恰恰相反的是,某些方面還要比主世界有秩序些!
但即使這樣,危險暗藏,尤其在道境方面的要求很高,如果在這方面沒有長足的把握,我是不建議倉促前行的。
我以為,如果單人前往,至要在四衰境界,如果組隊前往,也不應低于三衰,這是前提,請兩位師兄明鑒!”
在座的三位,蕭野三衰,三秦二衰,武西行一衰,其實現在都是沒把握去的,唯一的三衰蕭野還是個外劍,戰斗力要稍打折扣。
以他的經歷,像三秦和武西行這樣的劍,三衰后就能達到天擇先天上國長老的水平,就可以行,當然四衰最保險,在天擇大陸就基本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們,如果組隊前往,要求可以更低些,但三衰是標準,一衰衰,二衰法力衰,法力不濟,你去干什麼?找不自在麼?
三秦行事穩健,聞言點點頭,“合道之基,宜早不宜遲,你說的這個天擇大陸,確實是值得一去,不過不合適當下,我的意思,再過數千年,等小武上了三衰,我們三個一起去,方為穩妥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