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櫸拿火鉗在火盆里通了通,然后夾了兩塊炭進去,放下火鉗,說道:“另外,皇上已經正式任命我為護衛軍指揮使。”
“真的!”華耀祖就驚喜的問道。
“這事我敢胡說嗎,圣旨陛下都給我了。”華櫸說道。
“圣旨呢?”華耀祖問道。
“放在楊府沒拿來。”
華耀祖哎呀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放在那里呢。”
華櫸說道:“那幾天我不是住在楊府嗎,所以就放在那里。”
“趕去拿回來,別弄丟了。”華耀祖催促道。
“沒事,皇上已經把楊戩名下的所有財產包括那府宅全都賜給我了,現在那里也是咱家,圣旨放在那里安全著呢。”
華耀祖眼睛一亮,問道:“皇上把楊太傅的東西都給你了?”
“那還假的了,剛才在宮里皇上親口說的,我回來之前已經把楊府的牌匾都摘了,正讓人做華府的匾掛上去呢。”
華耀祖喜悅道:“楊太傅的府宅在汴京可是能跟蔡太師的府宅相比的,比咱們現在住這宅子大了十幾倍,是繞著宅子的圍墻走一圈都得花老長的時間。當時我就想,啥時候咱華家也能住這麼大的宅子就好了,沒想到現在夢想真了。”
隨后他低聲音問道:“楊府的財產多嗎?”
華櫸點了點頭,把頭過去低聲說了個大概數字,華耀祖驚駭道:“我的天了,這麼多,皇上都給你了!”
“是啊。”
華櫸沒告訴他,自己向徽宗稟告的時候沒說數目,要不然那些財富未必會給他。
“好啊,呵呵呵——”
華耀祖激的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走,說道:“現在咱華家要權有權,有財有財,以后在這汴京城里也算是名門族了,華家列代祖先有靈,也肯定會高興的。對了,我的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剛想走,華耀祖又停下來了,說道:“差點忘了,趕去把圣旨拿回來,我好拿去給列祖列宗看看。”
華櫸不想專門為了一道圣旨再跑一趟,說道:“算了吧,等下次我拿回來再去告訴祖先們吧。”
“讓你去你就去,說這麼多干嘛,快點去。”華耀祖擺出老爹的架子命令道。
華櫸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老娘,說道:“你看我爹——”
鄭氏說道:“櫸兒,你就去拿吧。你爹說是要給祖先看,其實是他自己想看。”
“圣旨有什麼好看的,難不以為我騙你們?”
鄭氏笑道:“你不知道,你爹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就看圣旨,每天都要看幾遍陛下封賞你的圣旨,每次看都像是傻子似傻笑,就好像那些圣旨是給他的一樣。要不是我攔著,他恐怕已經把圣旨拿到外面去顯擺了。現在你又升了,他當然要把圣旨收到他手里,沒事好看看著樂。”
華櫸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笑道:“爹,沒想到你還有這好呢!”
華耀祖有點不好意思了,但依舊仗著老子的份說道:“是又怎麼樣,你是我兒子,皇上給你圣旨就等于給我圣旨,難道我看看高興高興不行嗎?”
“行行,只要你高興就行,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既然老爹喜歡,華櫸也不想掃他的興,站起來開門出去,到楊府給他拿圣旨了。
來回一趟,花了近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華櫸總算把圣旨拿回來了。
“這個就是陛下任命我為護衛軍指揮使的圣旨。”華櫸把圣旨遞給老爹。
華耀祖雙手把圣旨接過去,按老規矩先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后才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皇上真的封了櫸兒為護衛軍指揮使!”華耀祖看完圣旨激的說道。
華櫸說道:“本來嘛,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華耀祖就像看稀世奇珍一樣看著圣旨笑過不停,鄭氏對華櫸說道:“我沒說錯吧,你看你爹像不像傻子?”
“是有點像。”華櫸附和道。
華耀祖正高興呢,也不在意他們講什麼,笑著說道:“護衛軍指揮使,這可是堂堂的正二品大員。想我華家祖上雖然也曾有人做過,可是全都沒有超過五品的,如今我兒子了二品大員,列代祖先要是知道了也會為他到欣,我現在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列祖列宗,讓他們也歡喜歡喜。”
華耀祖拿著圣旨就要去告訴祖先,華櫸趕攔著說道:“爹,你先別急,我這還有一道圣旨。”
“什麼,還有一道圣旨!”
華耀祖想到既然兒子把這道圣旨放在后面拿出來,那肯定封的比指揮使還要大,沒準是一品也說不定,于是迫不及待說道:“圣旨呢,在哪里,趕拿給我看看。”
華櫸把徽宗賜婚的圣旨拿了出來,說道:“爹,我先聲明,這道圣旨可不是封賜爵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千萬別嚇著。”
“什麼,不是封賜爵的,還讓我不要嚇著!”
華耀祖心里突然張了起來,想道:“難不是櫸兒惹陛下生氣了,陛下把他的爵都罷免了!”
想到這里他竟然不敢去接圣旨了,忐忑不安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皇上生氣的事,皇上把你的爵給免了?”
鄭氏一聽也嚇了一跳,趕問道:“櫸兒,你爹說的是不是真的?”
華櫸知道老爹誤會了,臨時決定跟他們開個玩笑,愁著臉說道:“是的娘,我的職和爵位都被皇上給免了。”
“啊!”
鄭氏一驚,問道:“皇上這不是剛封你做指揮使嗎,怎麼又把你的爵都免了呢?”
華櫸嘆了口氣,說道:“這都怪我不好,剛才當著其他大臣的面頂撞了陛下,陛下一怒之下就把我的爵全免了。”
“什麼,你,你,你長了幾顆腦袋,居然敢頂撞皇上,看我不打死你。”
華耀祖氣的到看了一下,見墻邊有木,拿起來就要打華櫸。
華櫸沒想自己老爹這麼火,趕躲到了鄭氏的背后,說道:“爹,不就是爵沒有了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之前沒有咱們不也活的好好的嗎。”
華耀祖說道:“那能一樣嗎,以前誰知道你是誰,可現在滿汴京的人都知道你了,你讓我這老臉往那擱。你,你,你氣死我了,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你敢!”
鄭氏發火了,瞪著華耀祖說道:“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兒子重要?”
“我,我,我,他,他——”華耀祖指著華櫸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鄭氏繼續說道:“事沒有弄清楚就打兒子,真是長本事了,有本事到外面去橫啊,打兒子算什麼本事。”
華耀祖又氣又急,又不敢跟鄭氏爭執,氣的唉嘆了一聲,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鄭氏轉看著華櫸問道:“櫸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頂撞皇上呢?”
華櫸嘆了口氣,說道:“這事我也不好說,皇上都已經寫在這圣旨上了,你們自己看吧。”
鄭氏把圣旨拿過去遞給華耀祖,華耀祖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看。”
“你不看我看。”
鄭氏雖然沒什麼學問,但認字還是沒有問題的,打開圣旨看了起來。
“啊!”
鄭氏看完激的驚呼了一聲,問華櫸:“櫸兒,這是真的嗎,皇上真的招你做駙馬了?”
“當然是真的,這不都寫著嘛!”華櫸笑了笑說道。
“什麼,皇上招櫸兒做駙馬!”
華耀祖一下站了起來,從鄭氏的手里把圣旨拿過去看了一下,果然是招華櫸為駙馬的圣旨,這才知道自己被兒子騙了。
“兔崽子,你竟敢騙你老爹,看我不——”
華耀祖剛把手舉起來,鄭氏昂頭瞪眼盯著他,華耀祖本也沒真想打華櫸,順勢把手放下,朝華櫸指了指,華櫸嘿嘿的笑了兩聲。
“好啊,我兒子不僅是朝廷大,還是陛下的婿,華家現在也是皇親國戚了。”
華耀祖慨的說道:“當初尚進財來退婚的時候,我心里還有一肚子的怨氣,現在看來還得激他,要不是他來退了婚,陛下也不可能把公主許配給他。”
“說的就是。”
鄭氏說道:“他還以為咱家櫸兒離了他閨找不到了,現在我兒子娶了公主,份比他兒強千倍,他那個兒也就只配嫁給邵家那種小商戶。”
“娘,咱家也是商戶人家呢,你這麼說不是把我們也貶低了嗎?”華櫸忙說道。
鄭氏想想也對,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是想到尚進財當初來退婚時的那副臉來氣,所以一時沒收住。”
華櫸說道:“娘,以后在外面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能因為我做了就覺得高人一等,否則別人會說我們小人得志,一朝富貴就忘記了自己的份。”
華耀祖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櫸兒說的不錯,以后咱們在外說話一定得注意,不能讓人在背后咱們的脊梁骨說咱們是忘本的人。”
“知道了,以后我會注意的。”鄭氏也知道剛才自己說錯話了,所以誠懇的接了他們的建議。
華耀祖準備拿著圣旨去告訴列祖列宗,華櫸說道:“爹,先別忙去,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
“什麼事?”
華櫸說道:“我在外面認了一位干姐姐,明天想讓我娘去陪陪。”
明天孫安要去參加與軍的比試,雖然華櫸會派人去保護李師師,但心里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當兵的當中有沒有認識的,萬一要是有人認識把消息泄出去,那事就麻煩了。
所以他就想讓母親去陪著李師師,有母親跟作伴,既能讓覺更踏實,又能避免跟那些士兵直接接到,從而更加放心。
華耀祖與鄭氏對視了一眼,問道:“認了個干姐姐,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這也是剛剛不久前的事,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們說呢。”
“你的這個干姐姐是誰呀?”鄭氏問道。
華櫸說道:“說起的名字不僅你們聽說過,整個汴京城的人也都知道。”
“到底是誰呀?”華櫸的話引起了老兩口的好奇心。
“李師師。”
“什麼,李師師!”華耀祖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兩只眼睛也瞪了起來。
“爹,這麼大聲音干什麼,你想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啊。”
華櫸趕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朝外面看了一下,還好院子里沒有人。
“爹啊,你能不能夠別這麼大驚小怪的行不行,幸好是沒人聽見,這要是有人聽見傳出去可就糟了。”華櫸把門關上說道。
“不是,你什麼時候跟李師師了干姐弟了?”華耀祖問道。
華櫸沒有講之前請李師師宮,而跟結拜的事,因為他不想讓父母覺得他是個為了權勢而不擇手段的人。
所以,只說了徽宗之命去給李師師治病,李師師當著徽宗的面認他做弟弟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
華耀祖說道:“外面一直有人傳陛下經常會去私會李師師,我還以為是坊間的閑談,沒想到是真的。”
“櫸兒,你剛才說想讓我去陪是怎麼回事?”鄭氏問道。
“是啊,那李師師不都已經死了嗎,難不你想讓你娘到地下去陪?”華耀祖也說道。
華櫸真佩服自己老爹的想象力,說道:“爹啊,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讓娘去死呢。”
隨后他低聲音說道:“李師師沒死,還活著呢。”
“什麼,沒死!”
華耀祖大驚,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華櫸把那天跟徽宗、李師師三人商量,讓李師師假死換份進宮的事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麼回事。”華耀祖夫妻總算明白了。
華櫸說道:“這段時間李師師一直住在陛下賜給我的那座府宅里,我找了一個絕對可靠的人保護著他。可是明天那人要跟我一起去參加與軍的比試,所以我得另外派人去接替他保護,但我又擔心有人會認出來,把陛下接進宮的事搞砸。
因此我就想找個人去陪著,可以在和那些士兵之間起到中間人的作用,但我想來想去這事派其他人去都不保險,只有母親去我才放心。
所以,我就想讓母親辛苦一趟,明天去陪陪李師師。”
華耀祖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種事只有自己人去才放心,要不然壞了陛下的大事,那可就糟了。”
鄭氏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因此也沒有推辭,說道:“那明天我去陪著。”
“謝謝娘。”
“這孩子,跟娘還這麼客氣。”
事商量完,一家三口去了放祖先靈位的房子,把華櫸被封為護衛軍指揮使,以及被招為駙馬的事跟祖先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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