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結伴出去走走。”
“……姑母您別說了!”夕珍覺得更加難為,小跑著先一步回了院。
這樣一進門,屋裏的幾個孩子都知道他們回來了。
“母妃!”和婧頭一個跑出來,一把抱住玉引,聲音滴滴的,“您可回來了,我想死您了。父王呢?”
“好啦。”玉引拍拍,“你父王要先進宮複命,一會兒就回來,會帶著阿祚阿祐他們一起回來。”
說著往院子裏瞧瞧:“弟弟妹妹們乖不乖?惹你生氣沒有?”
“沒有。”和婧利索地搖頭,“不過……尤母妃家裏好像出了點事。”
“什麽事?”玉引皺眉。
“不太清楚……好像是尤哥哥前幾天給家裏去了封信?當時尤家就有人來見尤母妃了。”和婧說。
尤則旭給家裏寫了封信?
明明都是一道回來的,卻一點都不知道。
☆、第144章歸
然而玉引沒能來得及多為尤則旭心。回房後連一盞茶的工夫都沒歇到,宮裏就來了人,說皇後傳進宮回話。
玉引不明所以,趕忙收拾妥當便趕進了宮。到了坤寧宮前,見一方團擱在那兒,一個嬤嬤上前朝一福:“王妃,抗旨不遵的事兒,皇後娘娘得按規矩辦。”
玉引氣息一滯,看看,屈膝在團上跪了下去。
那嬤嬤從袖中取了支戒尺出來,淡聲道了句“請王妃忍忍”。
玉引一咬,啪啪啪三尺打下來,不輕不重的力道說不上會留下多嚴重的傷,卻是疼得鼻子一下就酸了。
嬤嬤收了戒尺束手退到一旁,沒再說話,也沒起來,玉引便明白這是得再跪上一陣子。
乾清宮裏,皇帝是在孟君淮稟事時隨口吩咐的“逸親王妃去坤寧宮回話”。孟君淮當即就明白原因是什麽,但正事沒說完,他也沒敢直接將話題拐到這上頭,怕火上澆油。
現下正事稟完了,他頓了頓,才道:“皇兄,抗旨之事王妃是無奈之舉,您看……”
皇帝一擡手,製止了他的話:“朕沒殺也沒廢,就是法外開恩了,你總不能讓朕裝不知道。”
孟君淮又說:“這事臣弟不要封賞,隻求皇兄您……”
“你該得的封賞朕不會收回來。的事能揭過去,也是看在你的功勞上。”皇帝邊說邊挑眉脧他,站起踱到他麵前,眉宇間有幾分不耐,“差不多得了,知道你舍不得,但你也得諒諒朕的難。”
“……”孟君淮悶了悶,還是不甘心,“您看剛一路顛簸回京……”
“告訴你,還沒有過坤寧宮前罰跪還給備個團的呢!”皇帝說著白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去看看你侄子去,他說要親自跟你道謝。”
孟君淮趕忙抓住這機會:“那要是臣弟的侄子不忍心看他嬸嬸罰呢?”
“……”皇帝停住腳回頭瞪他,“天寒地凍,你要是敢挑唆阿衸帶著病到朕這兒來求,你等著。”
孟君淮:“……”
他心說皇兄您這道謝可沒誠意啊!
天啊這是要玉引跪到什麽時候……
.
事實上,玉引回府還比孟君淮早多了。
跪了約莫一個時辰就回了府,他則不得不又去錦衛的兩個鎮司各走了一趟,和謝繼清一道忙至傍晚才得以回去。
回府後孟君淮一點沒敢耽擱就去了正院,定睛一瞧,玉引正躺在榻上歇著。
玉引滿心就兩個字:疼!
那三板子倒沒什麽,打完過一會兒就緩過來了,估著背上也就是有點青印兒。但跪的那一個時辰真是磨人,沒過多久就覺得膝蓋上又酸又麻,然後便覺寒氣兒過團往上竄。
這覺簡直讓懷疑自己老了!從前禮佛,在佛前一跪大半日都不覺得什麽,現下怎麽就這樣了呢!
現下玉引躺在床上還為這個而有點兒悲憤,反複跟自己說自己過了年才二十四!
悲憤中,一隻手猶豫地到額頭上,玉引嚇一跳,猛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人一笑:“你回來啦?”
“……你沒事吧?”孟君淮在榻邊坐下,玉引答說沒事,又拽拽他說:“你幫我唄?”
孟君淮神擔憂:“我喊個醫來?”
玉引卻搖頭:“不用,隨便就得了。”
“我哪有醫懂?別落下病。”他說著就看向趙瑞要示意他人,玉引一拉他,紅著臉:“我讓醫過了。”
“……”孟君淮滯了會兒嗤笑出聲,被這猝不及防的撒弄得不知道說點兒什麽好。
他繃住笑意後拉了張凳子過來麵朝著坐,開褶中看看膝頭,見腫得並不厲害才敢下手。
孟君淮有條不紊地著,玉引閉著眼抿著笑,他看著這樣子也想笑:“小尼姑你沒臉沒皮啊?”
玉引睜眼一白他:“都老夫老妻了,怎麽了!”
“我不是說這個。”孟君淮一哂,“挨完罰還這麽一副的樣子,皇兄知道又得訓我。”
“哈哈。”玉引笑著打了個哈欠,側首看向琉璃,“去把明婧抱來。”
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今天氣壞了!
回來之後明婧看著一臉迷茫,明擺著有些想不起是誰。娘指著說了半天“母妃”,自己指著自己說了半天“娘”,又連哄帶騙的,明婧才再度跟親熱起來。
孟君淮離開得更久,明婧肯定更不記得!
果然,明婧被帶進屋後清脆地朝喊了聲“娘!”,然後看看坐在榻邊的男人,小眉頭就皺了起來。
孟君淮一看這表就懂了,咬咬牙把抱過來:“記不記得我是誰?”
明婧鎖著眉手向玉引求助:“娘抱!”
“不行,今晚就爹能抱你。”孟君淮手指在額上一敲,“越長大越氣人啊你,沒滿周歲那會兒爹出去,回來之後你還知道纏著爹玩呢!”
明婧:“嗚——”
孟君淮板臉:“不許哭!”
明婧一咧:“哇——我要娘!!!”
“……”孟君淮頓時慌,維持著生氣的神又瞪了這小丫頭一會兒,潰敗地把給玉引,“好了好了不哭,明婧最乖了!明婧你看娘在這兒!”
躺在床上的玉引:“……”
然後整整一晚上,玉引都在聽孟君淮痛訴“孩子小時候不記人”“長大了過不了幾年就要自己家了”的悲慘想,說得好像他們兩個過個幾十年要老無所依了似的。
至於罪魁禍首明婧,早就躺在父母之間悶頭大睡了。
“沒心沒肺就知道睡!”孟君淮不忿地翻側躺著,手明婧的鼻子。
明婧自然而然地張呼吸,他又鬆開鼻子去明婧的。
“嘖……你讓好好睡!”玉引嗔怒地一瞪他,他又一把將明婧摟住,苦著臉念叨:“你姐姐再過兩年就要嫁了,你也快了……到時候就剩我和你娘相依為命,你娘還念經不跟我說話。”
玉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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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白眼。
然後想起來:“哎?”
抱著明婧抒發慈父思念的孟君淮沒反應,推了推他:“忘了問你了,尤則旭呢?和婧說他給家裏寫了信,然後尤家就差了人來見側妃,好像是有什麽大事?我怎麽半點都不知道?”
“哦。”孟君淮應了一聲放開明婧,正了,“是他自己的事,現下回家去了,讓他自己解決吧。”
“回家去了?!”玉引一想尤家的所作所為就皺眉頭,“怎麽讓他回去了?他傷還沒好呢,好歹在府裏把傷養好了再去。”
要不然萬一再起點爭執、再個手,尤則旭又得吃苦頭。
孟君淮神也有點沈,喟了一聲,搖搖頭:“斷念想從來不是容易的事,這孩子想得明白,由著他吧。”
玉引眼底一震。
“他……”因為心底的猜測而顯了訝異,詢問地看向孟君淮,孟君淮輕輕點了點頭。
“唉。”玉引鎖眉嘆息,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來趙瑞,“你帶人去尤家附近守著去,註意打聽著點,千萬別讓尤則旭出事。”
聽阿祚他們說過之前尤則旭背上的傷什麽樣,這回尤家再做出什麽,也是不意外的。
隻能盡量設防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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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裏,尤則旭在外轉悠了許久才終於定下心,舉步朝尤家走去。
他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隻是,不管是什麽滋味,他都清楚這件事他必須做。
骨折的這番劫難,讓他一度低落到極點,也讓他想明白了很多。
那幾天他當真是生不如死,或許在外人看來,他隻是被王妃開解了幾句就看開了,但心裏的大起大落隻有他自己清楚。
胳膊被生生踢斷之後,他是疼昏過去的,昏過去之前他就有胳膊許是斷了的猜測,但最後一個念頭,是不肯相信。
而後他在疼痛中醒過來,看見胳膊被木板箍著……他頭一個反應,就是想解開來看看,到底是怎麽了。
而楊恩祿阻止了他,他的那句話,他到現在想起都還會下意識地再冒一陣涼汗。
楊恩祿說:“表公子您別。大夫費了不工夫才給您接好,您千萬耐住子靜養,有什麽事,吩咐下奴就好。”
這句話,讓他在一息之間墜灰暗。
那時他真的覺得什麽都完了,錦衛裏從不缺能人,他沒有什麽理由留下。可他那麽喜歡在錦衛中的日子,隻有在那裏,他才能活意氣風發的自己。
還有夕珍……
他送給的那匹布,沒有退回來,還寫了回信讓他好好辦差。那時他高興極了,可他留下這樣的傷……
更讓他渾都冒冷汗的,是他在那一刻竟無比清楚,若他這隻手治不好,家裏是決計不會再給他好臉看的。
他好似第一次真正徹底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在家裏到底意味著什麽。讓他始終還與家中有關係的,似乎並不是親,而是他的價值。
他想到這一環,卻又還有點不甘,覺得或許是自己太悲觀了。
夕珍也說過他悲觀,在他很擔心自己會落下怎樣的病的時候,夕珍坐在他旁邊說:“看,你總是想這些不好的。為什麽不想想好的呢?你本來連命都保不住,是姑母及時想到了法子救你出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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