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找遍了臨縣,全都沒有硅鋼片,這讓錢紅明意識到不對勁了,哪怕張鵬有顧全的幫助,也不可能買斷附近所有的硅鋼片。
這麼一想,錢紅明就給臨縣的幾個硅鋼片供應商打電話,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什麼?趙振華?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他?”錢紅明傻眼了,趙振華的名字他自然聽到,可以這麼說整個天都沒人不知道這個人,但趙振華不是搞投資、古玩的嗎?什麼時候對建筑業也興趣了?
對方聽到錢紅明無意識的詢問,笑了起來,“錢總,你傻了吧?趙先生是什麼人,怎麼會看得上建筑業?聽說他是在幫某個朋友收購硅鋼片而已!錢總,不會你得罪的那人,就是趙先生的朋友吧?那你可得悠著點,趙先生什麼實力,碾死你跟碾死只螞蟻一樣的輕而易舉。”
這話錢紅明莫名覺得耳,他立馬想到了張鵬,不過隨后立馬否定了這一猜測,“不可能,張鵬那人估計連江城都沒出去過,怎麼可能認識趙先生?還是趙先生的好朋友?大頭,你別胡說了,趕想辦法,幫我從別調貨過來,我再不開工的話,就趕不上工期了。”
“這樣,你幫我想辦法搞到貨,我給你兩個百分點,怎麼樣?”錢紅明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許給對方重利,就不信對方不幫忙。
但是這一次,還真出乎了錢紅明的預料,對方大頭想也不想的拒絕,“錢總,我們什麼關系?怎麼還提錢呢?這一次真不是錢的事,趙先生發話了,最近誰敢從外地購買硅鋼片,就是跟他作對!你就算給我一百個百分點,我也不敢得罪趙先生呀!”
說完沒等錢紅明開口,對方就丟下一句,“我真的幫不了你。”
錢紅明一愣,急忙喊道,“大頭,別這樣……大頭,大頭?”
“什麼玩意,我就不信,所有人都怕了這趙振華?”錢紅明恨恨地掛斷電話,立馬聯系了其他地方的供應商,結果得到的消息都出奇的一致,這讓錢紅明自己都不由自主的反思起來,“難道我在不知的況下,得罪了趙先生?不可能呀,趙先生長什麼樣,我記得一清二楚,比我老爸老媽都記得深刻,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得罪他呢?”
錢紅明一個人自言自語了起來,左思右想,都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趙振華,他隨后想到了一種可能,剛剛被自己否定掉的,“難道趙先生所說的朋友,是張鵬?除了他,我貌似也沒得罪什麼人呀!可張鵬,他怎麼可能認識趙振華呢?”
隨后錢紅明決定,發覺邊所有關系,要聯系上趙振華,不然的話他這個工期肯定趕不上了,畢竟趙振華放話在那,誰也不敢冒著得罪他的危險,給自己供應硅鋼片。
一天兩天,錢紅明可以接,但時間長了,他虧的就更多了。
這麼一想,錢紅明就將電話簿上的電話挨個打了過去,很可惜的是,平時得再好的哥們,一聽說趙振華,就一個都不敢幫忙。
而錢紅明就不認識趙振華,邊的人也沒人可以跟趙振華搭上話的。
忙活了一下午,錢紅明都沒想到一個辦法來,角都著急起了好幾個燎泡。
最后沒辦法的錢紅明,又去了躺醫院,打算跟張鵬好好說說,趙振華他是鐵定不敢得罪的,要弄得硅鋼片,外面買不到,他只能找張鵬了。
到了醫院,錢紅明就直奔病房,來之前,他就打聽好了,張鵬兒得了白病,在市立醫院366號病房。
病房門口,錢紅明敲了敲門。
等林雨欣打開門的時候,錢紅明笑著問道,“請問張鵬先生在嗎?我是錢紅明,找他談生意的。”
聽到這話,林雨欣愣了一下,“錢先生,你找張鵬?他不在這。”
“怎麼會呢?張先生的兒不是生病住在這嗎?你是張先生的人吧?我是錢紅明,建筑公司的,有意收購張先生手里的一批硅鋼片,不知道你可否告知一下張鵬去了哪?”
隨后錢紅明還特地給林雨欣遞過去一張名片,看到名片上的公司,林雨欣有印象,再看了眼錢紅明,確實像是事業有的大老板。
等林雨欣想到自己跟張鵬這麼久都沒說話了,他也不上來,林雨欣就抱歉的說道,“錢總,你如果有事找他的話,還是去別找,他最近沒來醫院。”
林雨欣自然不會告訴錢紅明自己跟張鵬吵架的事,只好含蓄的說明了況。
而聽到林雨欣這麼說,錢紅明角了,但他卻沒走,而是朝著林雨欣笑著說道,“張夫人,我是真的很著急找張先生,但我除了醫院這,都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人,不如張夫人你幫忙聯系一下張先生?那批硅鋼片對我很重要!這樣,我也不讓張夫人你辛苦一趟,我給你一千塊,只要生意做了,這一千塊,就直接給你?”
隨后錢紅明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只要林雨欣促了這單生意,自己不用面,張鵬肯定不會起疑,這樣自己豈不就可以用市場價買到硅鋼片了?
想到這,錢紅明急切的走過去,“對了,張夫人,如果張先生問你是誰來買硅鋼片的時候,你可以說是一個陳明的人買的,建筑工地上用的。”
林雨欣不笨,聽到錢紅明拒絕讓自己告訴張鵬自己的名字,立馬察覺到其中有貓膩,直接問道,“錢總為何不自己找張鵬談生意?”
聽到這話,錢紅明暗惱這個人怎麼這麼多廢話,但不得不耐著子解釋說,“其實我跟張先生之前鬧了點誤會,張先生不愿意把硅鋼片賣給我!這樣,張夫人,只要你做這筆生意,我給你一萬塊,怎樣?這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而且你兒現在正生病,肯定急需要錢吧?別跟張先生一樣,跟錢過不去,何必呢?”
林雨欣一聽對方給一萬塊,只要自己讓張鵬答應賣出那批硅鋼片來,承認自己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