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
轟鳴聲震耳聾,兩道影迅疾如電,如魔般劇烈搏殺。地麵塌陷,碎石濺,勁力餘波如狂風驟雨般,將堅固的房屋撕碎片。
像經曆一場災難,府邸各皆是狼藉。
“砰”一道影如炮彈般倒而來,狠狠撞堅的地麵,在“轟隆”巨響中炸出深坑。
煙塵剛升起,金拳如雷電織,發出炙熱的芒從天而降。
“滋滋”烏黑的魂力翻滾,形堅厚實的幕,暫時抵住了淩厲的拳。
“吳海真是個廢,解決個頭小子都需要這麽久的時間。”
“如果再拖下去,說不定在陸震天毒發前,自己不謹慎點還真會一不小心被這家夥幹掉。”踏碎石塊,鐵狂徒微微抬眼,眸子浮現一抹冰寒。他必須要改變策略了,因為陸震天實力有些出乎預料,前者雖然製毒魂散,但是其戰力依然不容小覷,一味采取被防守的方式拖住對方,本行不通。
特別是吳海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讓鐵狂徒有些不安,打算不將希寄於聯手誅殺陸震天的想法上。
“陸震天!”
“你別得意太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實力吧!”鐵狂徒披頭散發,以他為中心地麵裂出蜘蛛網般的裂痕。
他黝黑的皮澤更加深沉,遠遠看去通漆黑如墨,給人的覺非常詭異和危險,像一頭複蘇的魔,充斥著嗜狂暴的氣息。
“修者?”
“唐家的供奉竟然這麽強大!”督見這一幕,福伯驚呼出聲。
“福伯,怎麽回事?”到這氣息影響,殷素素隔著很遠都覺著心口發堵,下意識為陸震天擔憂起來。
“夫人,家主況有些不妙。”
“對手是一名罕見的修者,戰力絕非尋常先天武師六重天的武者所能衡量。”
“福伯,修者真有那麽厲害嗎?”
“家主剛才不是打得他上躥下跳嗎?”雙兒睜大眼睛,忍不住輕聲詢問道。
“修者非常罕見,尋常武者注重魂力修煉,而他們則截然相反,不斷打磨自魄,直到最後堪比神兵利,戰力遠超同境武者。”
頓了一頓,福伯語氣更加沉重,緩緩道:“為了製毒魂散,家主大半力量都不能施展,剛才攻勢雖然猛烈,但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聞言,殷素素和雙兒倆人臉微變,同樣為先天武師境的武者,福伯對麵前的戰鬥最有發言權,如果況屬實,一旦陸震天戰敗,那麽陸家難逃敗亡的命運。
“震天……”看著金繚繞的影,殷素素一顆心懸在嗓子上。以往,從未像今天這般擔憂過。
“還算不錯。”陸震天臉如刀削般剛毅,即使鐵狂徒展現出修者的力量,依舊沒有半點退卻的意思。修武大道本就是一條逆天之路,能為先天武師境的武者,他自然有著非比尋常的意誌。縱然眼前天崩地裂,也是喜怒無形。
“好一個還算不錯。”
“當初因為魄方麵差上你一招,這麽多年以來我苦心索,終於就修之路,今日我便用你的鮮來洗刷當初的恥辱。”
“你放心,殺了你以後,我會將陸家的人一個個送去陪你。”鐵狂徒目流出一抹淡淡的冰冷,使自這狂暴的氣勢更加淩厲。
“想要殺我的家人,就先從我的上過去!”突然,陸震天眸陡然暴漲,臉上浮現一抹罕見的怒。
“殺!”暴喝聲炸響,陸震天踏碎地麵,因為速度太快,在空氣裏拉出一道殘影,拳頭更化為金閃電,幾乎剎那間出現在鐵狂徒麵前。
這一拳,勢大力沉,聲若雷霆。
鐵狂徒目芒閃爍,卻遲遲沒有靜。
電火石間,拳撕裂空氣,狠狠擊向他的天靈蓋,若是被打上一下,就算一塊巨石也會瞬間碎。
“轟!”一聲巨響,金拳消散於無形。
“嗯?”眉頭一挑,陸震天神微凝。摧枯拉朽的拳頭,被一隻烏黑的手掌抵住。
其中傳來的力量,震得他手臂發酸,竟升起難以對抗的直覺。
“拳法有些水平,但在絕對力量麵前,隻是一些花拳繡。”咧一笑,鐵狂徒手掌一震。
“轟隆”一聲巨響,陸震天軀劇震,如炮彈般倒而回。他雙腳陷地麵,犁出一道兩三尺深的痕跡。
“砰”重重撞在牆壁上,陸震天才卸去了這力道。雖然沒有出現傷勢,但氣劇烈翻騰,讓其臉有些難看。
“這是傳聞裏的上品功法,六丈金嗎?”他抬起頭,沉聲問道。傳聞青雲宗所屬的不朽王朝,就有數種修至強功法,一旦修煉功,宛若神兵利,舉手投足間能發出恐怖的力量。
“如果是真正的六丈金功法,你早已經死了,這隻不過是殘篇而已。”鐵狂徒目浮現一抹炙熱之,雖然是殘篇功法卻也讓他就修,如果能得到完整的功法要決,自實力絕對要強上數倍。
“陸震天現在你明白了吧?你本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你願意跪在我腳下求饒的話,說不定老子一高興還能放你們一馬。”狂笑出聲,鐵狂徒有些肆無忌憚。
“修武至今,我陸震天與人戰鬥從未低頭,別說你區區一個鐵狂徒,即使是武道宗師又如何?”陸震天目堅定,聲音鏗鏘有力的道。
“我倒是要看看,等會你被我踩在腳底後還有沒有這種骨氣!”話音剛落,鐵狂徒一腳踩碎地麵,如流星般狠狠砸了過來。
快,太快了!
以陸震天的反應,還是慢上了一籌!
“砰”陸震天如遭重擊倒而去。
“哈哈!給老子去死吧!”鐵狂徒目兇,影消失在原地。
“不好,家主有危險。”福伯臉大變,沒有想到鐵狂徒的力量恐怖如斯!
“震天!”殷素素焦慮無比,一顆心提到了嗓子裏。旁邊,雙兒也是無比張。
勁風呼嘯,鐵狂徒追上陸震天,一抹獰笑出現,他的手掌高高揚起,隨即狠狠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