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張的說,現在孔輔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
孔府也因為孔輔的原因,而變得門庭若市。一天天上門來攀關系的,走后門的人是不盡其數。候得興來到這里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般的熱鬧場面。
“哎。”一聲嘆息發自于候得興得口中,這落在了一旁跟班莊眼中的時候,他有意好奇的問道:“老爺,您怎麼嘆氣呀。”
“現在的孔輔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再想用兩百萬兩銀子打他,讓他幫我們辦事怕不是那麼容易了。”候得興搖了搖頭說著。一個人份高了起來,自然胃口也就會大了,看眼下這個況,還是兩百萬兩銀子,是不是能打孔輔他心中也是無底了。
“哦。”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像是很隨意的說了一句,“怕什麼,給銀子如果不要的話,那就拿刀子好了,一個人越有錢越會惜命的,我們匈奴軍兵多將廣,還收拾不了一個乾國的臣子嘛。”
看似是無心的一句話,聽到了候得興的眼中,卻是讓他雙眼一亮,當下便點點頭道:“不錯。如果給銀子不要的話,那就只能另想它法了。呵呵,我們進去吧。”
以候得興的份,他自然不需要向其它人那樣,遞上了拜之后還需要在門房等候的,一亮份之后便被人給請了進去。只是一進到了孔府之中,況就與以前不一樣了,在一個偏廳之中,他竟然連喝了兩杯茶,正主還沒有出現。
候得興的面也就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僅是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就能覺的出來,這個孔輔的架子的確比以前大了,在想打道怕是也要難上幾分。
孔輔的確是架子大了,當然也要分對什麼人。他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見候得興,還是因為他有了其它的想法,那就是不想在與匈奴人合作下去。
之前收對方的銀子時,那時是無奈之舉。一來是自已不答應對方的要求,人家也可以去找別人。
二來,那個時候自已的主子份不穩,甚至孔輔都看不到什麼希,為了以后的安他也想弄一些銀子來保命。
但是現在,唐佳已然為了乾德帝,他自已也儼然為了皇帝最信任的人,說是言聽計從也并不為過。更不要說,現在的匈奴已經打算北上了,只要可以打開平城的通道他們就會向北而走,距離大乾會越來越遠,注定會為他生活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即是如此,他也就沒有必要在在這里與對方虛以委蛇,怎麼說人家也是異族,于大乾之中名聲很不好,能夠接還是接的好。
打定了主意,孔輔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出現,而是等上了好一會之后,這才一錦袍慢慢現。一偏廳見到了候得興之后,距離尚遠便拱了拱手說道:“哎呀候先生,不好意思,實在是公務繁忙,讓你久等了。”
“呵呵,孔大人如今居要職,的確是很忙呀。”候得興起了,皮笑不笑的說著。顯然這一會的等待讓他已經是有些生氣了。
孔輔從小就跟著唐佳,察言觀的能力自然是一流,當然看出候得興這是生氣了。但他并不害怕,還是那句話,他現在的份之高,已經不忌憚對方了。“呵呵,候大人,但不知道這一次所來為何呀。”
笑了笑,孔輔于對面座了下來,他也很好奇,匈奴大軍不是已經平安的過了大梁城外,已經到了平城之下嗎?那現在還來找自己做什麼呢?不會是想要大乾也跟著出兵與大華軍為敵吧?
之前囂著乾文帝是被唐傲和龍剎聯手給害死的,不過就是需要給唐佳的上位創造一個名義而已。其實這一點很多人看的十分清楚,即便是現在,有關乾文帝到底是怎麼死的,下面的說法還不一呢。
那個時候需要震懾旁人,也需要震懾朝中的大臣,更需要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這才在有段時間里擺出了一幅要和大華軍打仗的意思。可是現在,唐佳的位置都已經座穩了,怎麼可能還會和大華軍去打一仗呢?
真當大華軍是那麼好惹的?是那麼好對付的?
現在人家不打過來就要燒高香了,還是因為人家要對付異族,沒有空理會自己而已。而若是這個時候他們主找事的話,那不就等于是著大華軍一定要與他們為敵嗎?
這種蠢事孔輔可是不會去做的。可是除了此事之外,他實在想不到候得興找自已來還有何事。
孔輔問到了來由,候得興便收斂了心中怒火,隨后說道:“孔大人,這一次是我家主子請您幫忙的,平城之外大華軍防勢嚴,并不好攻,我們主子就想是不是大乾軍可以出出力,出兵攻打一下晉州,分散一下大華軍的兵力分配,為我們匈奴北上創造一個更好的條件和環境呢。哦,當然也不能讓孔大人白忙乎了,這是給您準備好的。”
說著話,一個小匣子就此遞了過來,匣子還是打開的,里面的一沓沓銀票就此了出來。
小匣子順著桌面移來到了孔輔的面前,大有一幅你只要答應一聲,這些銀票就是你的之意。但這一回,孔輔竟然是不為所,而是看都不看那匣子一眼,相反瞇起了雙眼道:“候先生,你太高看孔某了。出兵乃國之大事,可不是孔某區區一個臣子可以做得了主的。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提了。“
孔輔竟然拒絕了,雖然早有了準備,但事發生的時候還是讓候得興的面變得有些難看。“怎麼?孔大人這是何意,是嫌銀子呢。還是本看不起我們匈奴?”
“哈哈哈,候先生說笑了,孔某怎麼會看不起匈奴人呢,我們以前可是盟友呀。實在是滋事大,孔某能力有限,做不了主呀。”孔輔呵呵的笑著,話中所講是以前的盟友,就把事說的清清楚楚了。大意就是幫你們匈奴北上到平城,這便是他能做到的極致,至于其它的事那就算了吧。
孔輔的斷然拒絕,候得興原本就不愉的面瞬間就變冷了下來,“孔大人,我們一直合作的很愉快,現在你想要撇清我們之間的關系怕是不好吧。”
“哎,候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一直合作的很愉快,你們拿銀子,我來給你們辦事。現在答應你們的事孔某都做的很好了。但像是出兵這樣的大事真不是某一人可言的,還希候先生可以理解。”
我理解你個粑粑。
候得興很想來上這麼一句語。但考慮到這樣說有辱思文,還是沒有說出口,而是突然間想到了莊的提議,面變得有些狠般的說著,“孔大人,你這樣的回答實在是太傷人心了吧,有些事你不去做怎麼會知道行不行呢。再說了,我們匈奴對你和你家主子也算有恩,如果不是我們出手的話,乾文帝也不會死,你上的主子也就上不了位了吧。”
“候得興,你是什麼意思?”這明顯的威脅之言,聽到了孔輔的耳中,當下就讓他面一變。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一次出兵晉州,孔大人最好好好的配合,不然的話,惹來了我家主子的不高興,乾文帝之死是被你我雙方聯手而為的事怕很快就要傳遍天下了,真到那個時候,嘿嘿,某還真想看看,面對全天下人的指責,你們要如何的摘清自己了。”發出了嘿嘿的笑聲,威脅之意甚濃。
下面有關乾文帝之死的事的確有著很多的說法,但因為沒有人掌握著匈奴與唐佳聯手的實證,所以只能算是猜測罷了。可現在若是匈奴人主站出來承認了這一猜測的話,那結果就是完全不同了。
乾文帝死后的第二天,便有人在皇宮中挖出了不匈奴騎兵的尸,這已經是明證了。所不同的就是誰派來的這些匈奴騎兵,或是說誰與他們勾結到一起的而已。使得匈奴人在這件事中就占據了重要的地位,一旦他們承認是誰指使的,想必此人都會到極大的力。
候得興就是拿著這個事說事,為的就是告訴孔輔,若是你不聽話,那這件事就會被公布于眾,那樣的話,大家都不會好過。這還是他剛才聽了莊的那句話后,想出來的對策。
竟然敢威脅自己,孔輔的面當下就拉了下來。地位的改變,讓孔輔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之人,更不要說匈奴軍現在正與大華軍對壘,現在本不可能調轉槍頭再與大乾為敵了。
“哼,候先生好大的口氣呀,即是如此,孔某便等著看你怎麼做好了。來人呀,送客。”
語氣不善之中,來了一位管家,皮笑不笑的將候得興給請了出來。孔輔竟然敢轟自已走,候得興的面也是相當的難看,即便是走出了孔府的時候還在罵罵咧咧著,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快,都知道這一次是在這里吃了什麼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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