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的心臟,為何只有半邊。
老頭並不清楚,畢竟這是來自上界神皇的東西。
他的師父,還是這片空間數千年來,唯一一個能飛升離開的人,但也只有他知道師父飛升了,從來沒有對外人說起過。
“要飛升仙,只能通過自修煉,全靠自資質。”
“什麼借用靈力,開辟仙途,不可能功。”
“咦……神奇了!”
老頭喃喃自語的時候,驚訝地發現郭泰的半邊心臟,和神皇的心臟能完全吻合,連一點誤差都沒有,剛拚接上去,還不需要用靈力修複,瞬間就有進裡面流通。
晶瑩剔的心臟,可以清晰看到在裡面流,慢慢地恢復跳,充滿有力。
魔種上的黑氣,減弱了好多,應該是被神皇之心製下去,效果十分明顯。
“難不,這小子還和神皇還有關系?”
老頭心裡猜測著。
神皇是上界的至強者,郭泰是這裡的一個普通修士,應該沒有關系,老頭認為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許只是巧合。
那半邊正常的心臟,被他切下來之後,隨手碎化作塵土,正要把膛合時,他又發現心臟上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魔種的半邊,和神皇的心臟,形了一個類似太極的圖案。
“互濟,相輔相。”
老頭驚訝道:“怎麼會變這樣,神皇的心臟,和這個魔種,難不還有某種聯系?如果有,這小子的份絕對不簡單,或許他上幾輩子,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他沉思了好久,暫時把這些猜想丟到腦後,再將膛合起來,連一道痕跡都看不到,最後幫郭泰穿好服。
“以後有你在大樺,我可以放心地飛升。”
老頭已經到了可以飛升的極限,但是一直製著自己的修為,沒有飛升離開,就是放不下大樺皇室,想找另外一個人接替自己的位置,順便解決了空間隙這件事。
換了一個心臟,郭泰的修為沒有提升。
依舊是鍛骨九層。
以後會有什麼變化,老頭也不清楚。
全靠郭泰獨自領悟。
“或者,他會變神皇。”
老頭心裡想。
接下來,他收起那烈酒。
這種酒很特別,哪怕自己也只能喝一兩碗,不能喝多,接下來他拿出另外一壇酒,滋滋地品嘗起來。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
郭泰頭痛裂,艱難地睜開雙眼坐起來,用力地晃了晃頭道:“這是哪裡?”
“哈哈……”
“書郎你的酒量,比我想的還要差。”
“一碗就倒,你不行啊!”
老頭的聲音隨之而在邊響起。
郭泰一臉懵地看著他,很快想起來,剛才他們喝烈酒,但是那種酒的後勁很強,一碗過後直接昏迷斷片,以自己目前的修為,還能喝醉?
似乎不太可能。
“我真的喝醉了?”
他不敢相信地問。
老頭誠懇地點頭道:“真的醉了,書郎要是不相信,再喝一杯試試,這些烈酒我還有的是。”
郭泰到醉酒後的頭疼,沒有其他不適,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我醉倒多久了?”
“兩個半時辰吧,現在天都黑了。”
“打擾老人家那麼久,實在慚愧,我也該回去了。”
“我送送書郎。”
老頭把郭泰送出自家大門。
在外面吹了一會風,郭泰總算清醒許多,昏昏沉沉的大腦也清醒過來,然後可以看到,城到走來走去的士兵,不僅維持秩序,還要捉拿什麼人,帝都的氣氛在此時異常抑,街道上的其他行人,無不行匆匆,要趕回家躲避。
“改革造的影響,還是不小的。”
郭泰心裡在想,甚至把這裡的人給嚇壞了。
很快他把其他置之腦後,首先回家,避免會被那些走來走去的士兵盯上。
回到家裡。
他意外地發現,心臟有些痛,趕掀開服看了看左邊膛,一點問題都沒有。
“難道是魔種有靜了?”
郭泰心裡在想,突然有點害怕。
如果魔種異常甚至被激活,有可能把他變一個只知道殺戮的魔頭。
還好疼痛只是瞬間,一會後又恢復正常。
“沒事的!”
郭泰自我安,再盤坐下修煉,驚訝地發現,今天的修煉速度很快,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比以往增加了十倍不止,但又奇怪的是,修為並沒有增進多。
鍛骨九層的實力,不見松,只是單純的修煉進度加快。
“不會又和老頭有關吧?”
郭泰認為有這個可能,就是喝了一碗烈酒帶來的。
既然確定老頭就是藏的高手,他暫時不去糾結太多,繼續修煉吸收靈氣,然而附近的天地靈氣,幾乎在一夜之間,被他吸收一空,想要恢復補充,需要等好幾天才能恢復。
天亮之後。
郭泰到外面看了看,發現帝都的氣氛還和昨天一樣張,街道上行人也不多。
他不把這些當一回事,直接往皇宮走去,和往常一樣上班。
“聽說昨天晚上,宗正被撤職了。”
“不僅是宗正,朝中很多和丞相、聖尊武門有關的員,大量被撤職。”
“陛下把三公九卿,全部改三省六部。”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打聖尊武門……”
那些校書郎議論紛紛,竊竊私語,此時正巧看到郭泰進來了,所有議論的聲音瞬間停下。
郭泰也是聖尊武門的人,他們是怕了自己,無奈道:“你們要聊,隨便聊,但得注意分寸,到時候被清洗一遍就和我沒關系,也不要連累了我。”
他們明白討論這些事很不妥,很快閉了不敢說其他,安安靜靜地上班。
郭泰不在乎他們議論自己,直接去辦公室。
過了好久,蕭墨推門進來,只見滿臉的疲倦,好像昨天做了什麼大事,一直得不到休息那樣。
“改革的人是陛下和王爺,而不是公主,怎麼公主看起來,比陛下還累?”
郭泰好奇地問道。
蕭墨隨意坐下來,無力道:“我雖然是公主,但作為皇兄的親妹妹,很多事也可以幫忙,昨天折騰了一天,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