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主公!”
看到劉備被氣暈了,關羽等人連忙扶著他。
他們顧不上要攻打江陵,諸葛亮不得不下令撤退,全部回到軍營。
看著掛在城牆上的那些靈位,不知道多刺眼,還有是深深的無奈。
諸葛亮明白劉備害怕的是什麼,要是敢對大漢歷代皇帝的靈位手,哪怕只是用來惡心他們的靈位,那也是欺宗滅祖,一旦被傳出去,什麼仁義無雙,大打折扣。
城樓上面。
“文政,他們真的撤退了!”
夏侯淵不敢相信地了雙眼,簡單的幾塊木板,真的能退敵。
這顛覆了他打仗那麼多年的認知。
郭泰解釋說道:“這不是普通的木板,代表的是大漢歷代皇帝,劉備敢手,就等於攻打大漢的宗廟,量他也不敢這樣做。”
夏侯淵驚了,原來那些死了的大漢皇帝,還可以這樣再利用。
這個方法並不是郭泰首創,只是想起靖難之役裡面,朱棣攻打濟南,當時的濟南守將鐵鉉把朱元璋的靈位掛在城牆上。
朱棣一看,完全沒有辦法。
但是這種方法,也只能對現在的劉備有效,換做是馬騰或者孫權,哪管什麼大漢歷代皇帝,先打了再說。
“還是文政有辦法。”
夏侯淵佩服得不能再佩服,又問:“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反擊?”
郭泰搖頭道:“不用反擊,拖著時間等丞相回來即可,不過夏侯將軍可以先派人去聯系丞相。”
“接下來劉備不得不跑,北面是襄,他們不會自投羅網。”
“從這裡回去江夏,可行不大。”
“我猜劉備的逃跑路線,可能是繞過丞相大軍,再渡江南下,所以會往江陵西邊渡江,南岸最近的是虢亭、宜都等地。”
他簡單地分析一下,又道:“夏侯將軍可以讓人去告訴丞相,分出一批兵馬,在這兩埋伏,看那劉備還能逃到哪裡去。”
“我這就去安排。”
夏侯淵直接跑下城樓。
盡管城下恢復了安靜,郭泰還是不敢大意,怕劉備會破罐子破摔,所以繼續留在城樓上面。
第二天早上。
一陣罵的聲音,從江陵城下響起。
郭泰被吵醒了,走到邊緣往下一看,發現是張飛在城下罵,要多難聽就罵得有多難聽,像是要把他們罵出城作戰。
夏侯淵聽得兩眼冒火,忍不住喝道:“來人,隨我出城,殺了張飛!”
郭泰拖住他,淡定道:“不就是罵,拿筆墨過來,看我如何罵回去。”
馬上有士兵將筆墨送過來,郭泰從上撕下一塊布條,上面寫下五個大字,再問旁邊的士兵要了弓箭,把布條包裹在箭尖。
他還想著親自彎弓,但又不知道怎麼瞄準張飛,丟到一旁道:“夏侯將軍,還是你來,張飛。”
張飛還再帶著數十士兵,把夏侯淵一家人,連帶曹全部罵了一遍,越來越起勁。
特別是他在罵著曹騰的時候,來得更兇,什麼沒卵的東西,太監養的狗等等。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夏侯淵聽了大怒,果斷彎弓搭箭,迎著張飛出去。
嗖!
刺耳的聲音剛近,張飛手把箭矢給接住,隨後衝城樓上大笑道:“夏侯淵,你這個沒卵的東西,只能對我放暗箭,有本事下來跟我打!你們姓曹的、姓夏侯的,都被我嚇得沒卵,連跟大爺我手的膽子都沒有。”
“你給我等著!”
夏侯淵怒火直接要噴出來。
要不是有郭泰拖著,他就真的帶兵出戰了。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張飛看到夏侯淵暴跳如雷的樣子,沾沾自喜,正要讓人繼續罵下去,把夏侯淵罵出城。
然而,他邊一個士兵說道:“將軍,那箭上有一個布條,好像寫有字。”
“打開來看看。”
張飛隨手給他。
那士兵正巧是認識字的,打開只看了一眼,害怕得雙手不斷抖。
“寫的是什麼?”
張飛又問。
士兵用發抖的聲音道:“閹人……張翼德!”
“就這?”
張飛不屑一顧,把“閹人”聽了“燕人”,正當要罵回去的時候,突然醒悟有什麼不對,一把搶過布條看了看,只見上面清楚地寫著:閹人張翼德。
竟敢侮辱自己是閹人!
“夏侯淵,我要殺了你!”
張飛那個暴脾氣直接破防了,他的格,最聽不得這種侮辱,怒吼道:“攻城,全軍集合,我攻城!”
軍營的士兵得到命令連忙跑出來集合。
很快關羽被驚了,連忙拖著他不要來:“你這是要害死大哥!”
張飛總算冷靜了一點,但就在此時,夏侯淵高呼道:“閹人張翼德,怎麼不罵了?我倒要看看你一個閹人,能有多大本事把我罵出去。”
“二哥你放開我!”
張飛頓時紅了眼,殺氣騰騰,道:“從現在開始,我和大哥再無任何關系,我一定要殺了夏侯淵!”
他這樣一鬧,還把劉備他們都鬧出來了,得知事的經過,拽著他回去。
張飛急得大吼大,又無可奈何。
“解氣,哈哈……”
夏侯淵隻覺得渾舒暢:“文政一句話,就能罵退張飛,罵得好!”
郭泰說道:“略施小計,不值一提,最快今天晚上,劉備會撤退,夏侯將軍可以出兵追趕,但不要追得太急,會合了丞相的兵馬之後,再全面發起進攻。”
夏侯淵點頭答應下來,又道:“我安排去南下的人,昨天連夜出發,按照速度,應該能把消息傳給丞相,劉備很快要走投無路。”
事的發展,都在按照既定計劃的發生。
接下來沒有郭泰什麼事,從城樓上下來,回到帳篷裡,看到黃月英靜靜地坐著等待著自己。
“你回來了。”
黃月英連忙下他的外,輕聲道:“我很擔心你。”
在這裡是要打仗的,他還一夜未歸,會擔心很正常。
郭泰拉起的手:“打仗有夏侯將軍他們,我大概就是在後面指手畫腳,不用擔心,你看你眼球都有,昨晚肯定睡不好。”
看到他的關心,黃月英心滿意足,膩在他懷裡幸福地笑了,輕聲道:“文政!”
“還文政,要改口了!”
“那什麼?”
“夫君!”
“夫君!”
黃月英滿臉的意,在他懷裡輕輕一蹭。
來自上,兒家的幽香,很人心弦,郭泰忍不住便親在的上。
“嚶嚀”一聲,渾綿綿的,未經人事,如何抵得住這種侵,不一會便連連。
“夫君,這裡是軍營……”
要不是擔心會被外面的人發現,郭泰沒有那麼容易放過,現在憐惜地輕摟著。
整個帳篷裡,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