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川,看來你幫不了你那個人渣兒子,反而搭上了自己。”
吳白冷冷的說道。
郝文川忌憚的盯著吳白,道:“他再不好也是我兒子,我總得做點什麼。”
吳白角微揚,冷笑道:“那你陪他一起去做鬼吧。”
話音落下,吳白化作一道流朝著郝文川撲殺過去。
沒有花里胡哨的作,一拳轟出,拳勢如虹,攪得偌大的房間空氣扭曲,可怕的威勢迫的郝文川臉大變,呼吸困難。
郝文川怒喝,子急速倒出去。
“轟!”
吳白的拳風將旁邊的屏風撕碎片,真元席卷轟在墻上,整個房間劇烈抖,墻壁轟然裂開,裂痕如蜈蚣般朝著四周蔓延。
郝文川臉慘白,這一拳的威力讓他心生寒意,甚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一直退到里面的床前,手從床頭出一把懸掛的長劍。
長劍出鞘,錚錚作響,寒意彌漫。
“吳白,接我一劍試試。”
郝文川瘋狂催長劍,劍不止,凌空一劍斬出,一道劍氣帶著嘶嘶的破空聲朝著吳白斬來。
吳白冷笑一聲,閃電般掠出,化手爪,竟是直接朝著劍氣抓去。
郝文川臉上出獰笑,凡胎,竟敢接他劍氣,純屬找死,他仿佛已經看到吳白的手被劍氣切斷的場面。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笑容徹底凝固在臉上。
只聽轟的一聲,勁氣呈現漣漪狀朝著四周擴散,吳白竟然徒手了他的劍氣。
郝文川如同見鬼,瞠目結舌,竟然有人徒手劍氣,簡直顛覆他的認知。
吳白冷笑:“接你一招又如何?”
郝文川老臉不斷地的哆嗦,眼神警惕,充滿了忌憚。
“唰!”
郝文川竟然主進攻,長劍森寒,如毒蛇吐信,帶著嘶嘶的破空聲閃電般的朝著吳白的咽刺來。
吳白抬手,真元涌,再次凝聚出生死刃。
“唰!”
抬手凌空斬出,生死刃撕裂空氣,眨眼就到了郝文川面前。
郝文川怒吼,將一修為運轉到了極致,雙手握劍,狠劈而下。
長劍和生死刃撞,一聲炸響,郝文川手里的劍直接炸碎片,生死刃一閃而過,一條手臂飛了出去。
郝文川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右臂不見了,當場驚恐的尖了起來。
過了三秒,斷臂才滲出跡,隨即如泉涌。
郝文川痛苦的哀嚎著,失去了最重要的右臂,他這一修為算是廢了大半,戰斗力大跌。
悔恨,驚恐,畏懼讓郝文川發出瘆人的尖聲。
“家主。”
陶江嚇傻了。
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慌張的沖過來,在郝文川的肩膀上連點數指,延緩了出的速度,然后扯下床上的被單堵住傷口。
他看著吳白,面如土,眼神滿是驚恐,聲道:“吳,吳先生……別殺我家家主,求你了……求求你了……”
吳白略微有些詫異,沒想到這陶江倒是忠心。
郝文川臉煞白,疼的五扭曲,渾抖。
吳白看了他一眼,淡漠道:“告訴我郝余在什麼地方?我可以考慮饒他一命。”
陶江看向郝文川,哀求道:“家主,你就告訴吳先生郝余爺的下落吧。他把您都害這樣了,您欠他的也該還清了。”
郝文川滿臉痛苦,對于陶江的話置若罔聞。
“家主,我知道你心里覺得虧欠郝余爺的。但是這些年您幫他的還嗎?是他自己爛泥扶不上墻,有今天全是罪有應得。”
“家主,你還有別的孩子,可不止郝余爺一個,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他把命搭上嗎?”
陶江大聲咆哮著。
郝文川有些容,抬頭看向吳白:“我說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信嗎?”
“不信!”吳白淡漠道。
郝文川臉慘白如紙,額頭冷汗直流,抖著說道:“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吳先生,我家家主說不知道,那就絕對不知道。求你了,他不會騙您的,求你相信我們家主,求你高抬貴手,求求你了……”
陶江說著,竟然噗通一聲朝著吳白跪了下來。
吳白眼神寡淡的看著他:“你倒是一條忠犬。但是,今天不找到郝余,別說你家家主,整個郝家都會化為灰燼。”
曾為武帝,人命在他眼里并不值錢。
武帝這倆字說著簡單,但這個境界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是尸山海鑄就的。
在武極大陸,殺戮是不得已,你想活著,必須殺出一條路。
但如今回到地球,一是為了奪回自己曾經失去的一切,二是彌補曾經對糖糖的虧欠,他不想多造殺戮。但這不代表別人可以欺他。
不想多造殺戮,不代表他真的不再殺人。
若真及到他的底線,殺人時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吳白是個很護短的人,而且睚眥必報,幫親不幫理,誰敢他邊的人,不管殺多人他都不會心半分。
“郝文川,既然你不愿意說出郝余的下落。沒關系,那我就讓整個郝家所有人的命為你和郝余的所作所為買單。”
“百年家族,抵不過一場大火的吞噬。”
吳白淡淡的說道,眼底不帶一。
郝文川臉慘白如紙,如喪考妣。
陶江滿臉驚悚,心境膽。
吳白的聲音很平靜,他們能清楚的覺到吳白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恐嚇,今天他們要是不出郝余,吳白真的會一把火燒了郝家。
“家主,你就打個電話,問問郝余爺的下落吧。算我求你了,我在這個家待了幾十年,您待我如親人,我不想看到你為了郝余爺犯下的錯搭上自己的命。”
郝文川頹然的跌落在地上,整個人像是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去床頭把我手機拿來。”
陶江急忙跑過去取來手機給郝文川。
郝文川死死地閉上眼睛,過了許久猛地睜開,像是下定了決定,手指抖著撥了個號碼出去。
電話響了幾聲,對面就接通了,但卻沒有說話。
郝文川厲聲道:“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