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主要也是怕黃贏和深空科技的人出事，所以心的決定讓沈提前進遊戲。

“如果四百萬玩家的神、意志、靈魂都被夢控，最終這灰繭裡會誕生出一個什麼樣的怪？另一個初代鬼？”

韓非剛靠近，白果果就像瘋了一樣，不斷用頭撞擊著牆壁，好像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要撞碎房間回到那個夢境裡。

在這個世界上，現在只有韓非清楚白果果爲何突然發瘋，唯一的親人永遠離開了。

“沒問題，我正好想要進遊戲當中，緩解一下上的疼痛。”沈倒是很開心：“其實我早就想要玩了，但怕醫生不同意。”

睡的白果果，臉上掛著淚痕，枕頭也已經溼了。

在資歷最老的一位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韓非來到了福利院最偏僻的一個房間。

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白果果才平靜下來，臉上看不到任何笑容，彷彿靈魂的火花已經熄滅。

“很糟糕，事實上像這樣的病人最近幾年數量在不斷增多，病因暫時還沒搞清楚，每個人發病的癥狀也不完全相同，不過這個病發展到一定程度後，所有患者的腦部都會出現畸變。”醫生將白果果的腦部片子放在韓非面前，用筆將幾個病變的部分連接起來：“伱仔細看，這像不像大腦中出現了一隻張開翅膀的蝴蝶？”

“抱歉。”韓非將白果果背起，任由白果果攻擊他的，他沒有任何反抗的打算，好像覺不到痛苦，只是眼神有些難過。

“新滬能有你們這些英雄，是這座城市的幸運。”韓非也對沈豎起了大拇指：“等你功進遊戲後，我們就在主城區必然真理公會駐地門前匯合。”

“就是白果果。”

“奇怪了，以前晚上睡覺總是笑著的，說夢話都覺很開心，這三十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在晚上哭泣。”那名資歷最老的工作人員也跟了進來。

“我們在噩夢裡見過的，你爸爸託我來照顧你……”

“是的，我現在是的監護人。”韓非坐在椅子上：“白果果況怎麼樣了？”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韓非將最後一線路連好：“就是現在登錄遊戲後，會無法退出。”

“啊？”

按下啓鍵，韓非和黃贏都沒聽清楚沈最後說了什麼。

“沈先是被三大犯罪組織的人當做祭品，差點被高興砍頭，現在看見完人生遊戲出現問題，又毅然決然的登錄遊戲，進被噩夢籠罩的主城。你別看他倒黴頂，但他心很有正義啊。”韓非打開了牀頭櫃上的果籃，給黃贏和自己拿了兩個蘋果：“水果不能放時間太久，別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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