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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 第八十七章 飛泉觀水

薛朗也是男人,自然會意他那未盡之意,“啪”一掌拍到老熊肩膀上,哂笑:“熊郎將說什麼?可否聲音大些?”

熊郎將打了個哈哈,那是公主殿下的人,私下晦的調侃薛朗他敢,真讓他放開聲音說,給十個膽子也不敢。

老熊笑著拉住薛朗:“我說啊,你昨晚上又煮什麼好吃的?待會兒可別忘記分些與我,才不枉你我的同僚誼。”

薛朗不置可否,只壞笑問:“可是昨晚又引得你睡不著了?”

老熊笑道:“睡則睡著了,只是,做了一晚上的酒佳肴夢,大碗喝酒,大塊吃,不亦快哉。”

“那不是夢嗎?多好!”

矣,可清晨醒來,驚覺被角了一塊兒,嚇死我了,難怪昨晚做夢吃,有塊總覺得怎麼嚼都嚼不爛!不知是否把被角咽下肚去,嚇得親兵四翻找,原來竟抓在某之掌中,虛驚一場。”

薛朗聽得笑個不停,老熊的夢就跟基友做夢夢見吃了一晚上面條,結果醒來發現睡帶不見了,翻找了兩天,臉越來越白,決定去看醫生的時候卻突然在洗機里找到了。都是一樣的無厘頭,一樣的搞笑。

“薛主薄,熊郎將,二位笑得如此開懷,所為何故?何不與大家分一二?”

兩人正說笑,大概是笑聲太大了,竟把柳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好奇的開口問道。跟柳一起的是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眉眼與柳幾乎一模一樣,十分俊

薛朗笑道:“我們在說熊郎將昨晚上做的夢,過程十分驚嚇,結局卻十分喜人。”

這麼一說,連公主殿下也興趣的神,董司馬、馬三寶直接起哄,著熊郎將說一說,熊郎將只好言辭幽默風趣的又把夢境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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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史道:“薛主薄院中做何食,竟然熊郎將夢中也在垂涎,我亦想嘗嘗。”

董司馬笑道:“何止韓長史想嘗嘗,某等也想了!”

薛朗道:“并不是什麼稀奇之,不過是些豬罷了,如諸位不嫌棄,就請嘗嘗。”

“嫌棄什麼,是就行。”

這是董司馬,薛朗對他的話分外的有知己之。平公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我留飯都要推拒,一門心思只想回院中用膳,想來必是味佳肴,我也想嘗嘗。”

公主殿下還記著啊!

薛朗苦笑,讓長儉把準備好的拎上來,就著雜役拿來的盤子,一人一份分了。最新最快更新還好來的人不算多,一人一小盤,份量將就。

分好,雜役們又上來些點心之類的小食,一桌還擺了一壺酒,唯有薛朗的桌子上,整整放了一整壇。別人都是用壺裝酒,就薛朗是整壇的——

薛朗不住滿頭黑線的看著公主殿下。

迎著薛朗滿頭黑線表,公主殿下還好心解釋:“曉得海量,特意讓人給準備了一壇酒,今日來此玩耍,務必要盡興,如果酒不夠,可使人與你拿來,我有讓人準備足夠酒水。”

薛朗簡直懷疑公主殿下是在報喝醉的

一箭之仇!

又不是我把你灌醉的!

又不是我把你灌醉的!

又不是我把你灌醉的!

薛朗很想在公主殿下耳邊這麼吼三遍,不過考慮到生命安全只能作罷。臉上還得笑得跟牙疼似的,滿臉激的謝公主殿下:“多謝殿下恤,雖說酒迷人,可景更加迷人,今日屬下主要是觀賞景,酒就改日再嘗就是,景難得,不想因為酒醉而誤了宜人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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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含笑點點頭,薛朗總覺得那個笑容里有種“算你小子識相”的意味,可又不敢去找公主殿下求證,簡直是比竇娥都冤。公主殿下這遷怒吧?

一邊說笑暢聊,一邊喝酒吃飯賞景。這種瀑布群既沒有大瀑布的隆隆水聲吵耳朵,也沒有似乎總也曬不干的之氣。

大概是景太迷人,柳還作了一首紀念此時此刻此景的詩篇,是樂府詩,律詩、絕句此時剛剛興起,還是時髦的玩意兒,擅長的人不多。

律詩、絕句的巔峰在盛唐,這會兒才唐初。如果李太白能生在這會兒就好了,大家都是酒中常客,說不定能因此為好盆友呢。

這yy也是沒邊了!

員做了詩句,男員這邊也不甘示弱,擅長駢文的韓進立即揮毫潑墨,現場寫了一篇辭藻華麗的駢文來。

薛朗這穿越青年……好吧,他并沒有趁著這個機會背首古詩出來裝,作為一個連文言文都讀不懂的人,人相信他會作詩……別逗了,這不好笑!于是,薛朗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裝,然后自己默默喝酒鼓掌。

詩也作了,文章也寫完,接下來自然是好好食、景。趁著酒興,大家行起酒令來,平公主興致頗高,也加進來。

到薛朗——

薛朗很自覺地端起酒杯,咕咚一聲,喝干杯里的酒,之后酒杯倒置,不落一滴。總之就是一個意思,不會行酒令,喝酒總可以了吧?

眾人無語,玩了兩,干脆跳過薛朗,都不帶他玩兒了。

沒人帶薛朗一塊兒玩,薛朗也自得其樂,從旁邊撿了大塊的干樹皮,了油條一聲,把干樹皮扔水里去——

油條汪一聲就躥出去,直接跳進水里,劃四肢,狗刨著游過去,一口咬住樹皮,銜回來,也不管上的水,把樹皮送回薛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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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油條最喜歡的游戲!油條喜歡游泳,見水就想下去游一下。饅頭跟它相反,打死都不下水的類型,每次洗澡,天生的愁眉苦臉都會變得更苦幾分,讓人覺得饅頭洗澡真是世間最痛苦的事

長久的張工作之后難得的放松,真是再舒服不過的日子。薛朗覺得他已經開始適應這個沒有電燈、沒有電腦、沒有手機的時代。漸漸地,他開始習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作息時間,開始習慣沒有家人,只有狗狗陪伴的日子。

薛朗在大唐幾乎沒神沒朋友,有的只是當做同事相的同僚們,不親近,保持著一段適中的距離。薛朗并不覺得孤獨,也不覺得需要人陪伴,雖然還是會想起薛晴,偶爾還會想想友,但這樣的日子與距離剛剛好。這樣的距離讓人覺得安全,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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