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我都快分辨不出他的人在哪了!”
“他是長了幾百條嗎?!”妘青、贏貝、姞長天等人,都不抱著腦袋尖起來。
“這又是什麼步法!?之前的平步青雲試,姚怎麼不施展出這套步法!?”
“那什麼‘撒貝寧,殺吳京’,這套口訣聽起來也更有氣勢!”妘青也高聲問道,“姚這是什麼步法!?我們能學麼?!”
幾人站在下邊,目灼灼地盯著屏幕裡面那道人影,一邊腳步也跟著跳,但無論怎樣,都施展不出那韻味來,在下面急得滿頭大汗。
“幾個小傢伙。”這時候,雲夢三怪不由得意道,“想要到這種地步,還早的很呢!先從最基本的步法練起吧!”
只見雲夢三怪中那名高瘦男子,在他面前即興施展了一段,人影搖移,頓時又惹來一陣驚呼。
“走走,我們也準備找個地方試試!趁著現在都在圍觀姚,快!”
很快,一人都買了一大把仙幣,連忙投進去一個,開始跳了起來……
……
很快,到了第二天清晨。
幾人只見店裡那個老頭子說什麼要給店裡的法維護,大概一個時辰,只得意猶未盡地出了門。
只見都已經這個點了,與他們一道出門的居然也還有十來人。
“姚兄。”這時候,那三角眼,材瘦削的公子哥妘青一出門,便迫不及待地道,“我覺得那個九宮月步,我已經學會了!”
“在那臺學習機上能夠流暢施展,可不學會。”已經有過經驗的姚稷開口道,“你們現在離那臺法了,現在再試試?”
幾人一邊聊,一邊走到了千燈街市寬敞的主幹道上,妘青似乎在回憶著音樂的前奏,然後腳步便跟著了起來。
“這一段我能夠施展出來!”妘青眼前一亮,但一開口,也隨之分心不,一會過後,後邊的步伐便開始顯得凌了起來。
立即停了。
“妘,你那段有點不對。”就在這時,姞長天開口了,立即也在街邊演示了一段,跳轉游移,顯然比妘青還要嫺不。
“不對不對,你那還不夠優雅雋逸。”旁邊一黑儒袍的贏貝立即道,“你們看我是怎樣施展這套步法的。”
那雲夢三怪,此刻也剛剛從店裡出來,一看這幾人,立即升起了比試之心,走上前去:“你們優雅是夠優雅了,但是不夠靈。”說罷,只見幾人腳步變幻,移影,很快,一羣過路的仙修們只見到千燈街市的街道旁……
“這些人?!你們快看這些人……!?”
只見幾人如踏雲端,腳下生風,風雲莫測,腳步也跟著變幻莫測,灑不羈。
甚至他們還看到了當先一人,一襲白長袍,勝雪,在衆人的最前面,影迷蹤,人如鬼魅,人前現出一道道虛實不定的幻影,便如百鬼夜行。
一羣人震撼無比地看著這一幕,周圍聚集的過路仙士越來越多,甚至驚了一些大於市的士仙修。
“快來看!”這羣人,簡直就像是魔鬼的步伐!
就在這時,他們彷彿也意識到看的人太多了,乾脆利落地一收。
颯然而去,深藏功與名。
……
等到離去以後許久,還有人在此駐足觀:“你們說……那幾個是什麼人?爲何我僅僅看他們一套步法,竟也會如此激……?”
“他們還會再來吧……?”
人羣中,還有一名金髮碧眼,來自衆神殿的使者,向著周圍幾人道:“噢!你們萬仙海果然是人傑地靈!居然如此年輕……如此地傑出……如此地……”
他的語言都已經夠蹩腳了,顯然那點詞彙量已經完全不足以形容此時心中的。
“有沒有人能夠告訴我他們的名字!”
另一名使者則道:“如果武神大人還在,我想一定也會喜歡,我希能夠將它們(指這些步法與施展方式)帶回我們家鄉!”
……
而這個時候,姚稷等人則已經回到了聖皇山聆道閣。
“姚兄。”其他幾人驚訝地道,“方纔你施展的,莫非……是那一套最新的步法,九宮鬼步!?”
“看出來了?”姚稷負手前行,頗有些驕傲地道。
“你既然會了,爲何在平步青雲試施展出來?!”妘青急忙問道,“那樣一來,豈不是能夠狠狠挫一番那嬀年的銳氣!?而且說不準,還能上一上平步青雲榜,爲我們聖皇山四爭!”
姚稷搖了搖頭:“可惜,我當時還並不嫺,只能施展出其中一小部分,那教習眼何其毒辣,如果他看出破綻,反倒適得其反。”
幾人這才茅塞頓開:“說得有理。”
“更何況……”姚稷又道,“平步青雲試,我們四人,幾時稀罕過?!”
“說得是!”聽到這話,幾人立即振起來,“姚兄都已經是‘上仙街機廳’火力榜第一人了!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能超越,稀罕那青雲榜作甚?!那些人,天想著什麼平步青雲、一步登天,取的名字也千篇一律,什麼青雲、登天的……辦了幾百屆都換湯不換藥,庸俗!簡直俗不可耐!”
一副世獨立的模樣。
畢竟,火力榜就不同了,不僅僅是步法,還會據流暢度、肢觀等等各方面給予綜合評分。
一家小店都能做到這樣,再看看這聆道閣?簡直是不思進取,現在以他們的備份,有機會接戰場得等到多年以後?觀、得纔是最首要的。
“哈哈哈!?”聆道閣外,學子衆多,說隨便扔顆磚頭,都能砸到幾個天之驕子更是不假,就在這時,一陣忿怒的冷笑從後邊傳了出來,“幾個聖皇山出了名的渣滓,居然還大言不慚,說什麼不稀罕平步青雲榜!?”
“是……平步青雲榜第七十六,嬀子健!”周圍立即傳出一陣驚呼。
幾人轉過頭去,只見是一名上繡有青雲紋,一襲青的年輕人,雙目凌厲,渾仙元之氣人。
一張臉孔更是英武不凡,讓人一看便知,是個人中豪傑,比起姚稷這種朝天鼻破壞了整張臉孔,還有妘青這種三角眼的凡相,著實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什麼時候拿到個合格,也可以如此大言不慚了?”
姚稷撇了他一眼,似乎理會都懶得理會,徑直朝著原來的方向走去。
“什麼時候連合格都達不到的渣滓,也敢無視我了?”就在這時,只聽到背後一陣風嘯,嬀子健的影如同疾電般衝了上來,“我今天就要打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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