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一陣點頭,表示教。
而陳凡卻是懶得去聽什麼狗屁道理,眉頭微微皺起!
柳欣然的煉丹,他是相信的,在煉丹步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況下,怎麼會突然炸爐?
既然不是人的問題……
“煉丹爐!”
他目一轉,死死地盯著柳欣然面前的煉丹爐。
“嗡!”
強大的魂當即從逸散而出,瞬間將柳欣然面前的煉丹爐覆蓋,從里到外,一寸寸的探測。
“果然有問題!”
下一刻,他的雙眼驟然瞇起。
柳欣然的煉丹爐和其他人的煉丹爐不一樣!
的煉丹爐底部里有一一寸寬的裂紋!
對于丹藥煉制來說,一的裂紋都有可能導致煉丹失敗,何況是一寸寬的裂紋?!
“這手段,還真是卑劣啊!”
“不過……越是卑劣、簡單的手段,越是不容易讓人生疑!”
陳凡看著柳欣然那張到手足無措,泫然泣的樣子,終究是沒有忍住,淡淡開口,道:“煉丹爐有問題。”
嘩!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仿佛在死寂的夜里,突然傳出的炸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瘋了嗎?”
“這是懷疑煉丹公會的權威?!不想活了吧!”
“輸不起?在這里丟人現眼!”
所有人都是看向陳凡,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那位東靈閣的白發煉藥師,只是搖了搖頭,看都沒看陳凡一眼,淡淡地說道:“墨軒說得沒錯,此人看不清形勢,易沖,可悲!”
“誰要是用了他當家奴,必會引來滅族之禍。”
一時間,陳凡邊的人,都是往后退了兩步,想要離他遠一點。
即便是那位尖猴腮的青年,都是無奈地離開。
得罪了東靈閣,最多在雷城混不下去!
但是得罪了煉丹公會……
整個中域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放肆!”
“膽敢污蔑我煉丹公會!”
“我煉丹公會豈會干這種齷齪、有失公允的事?!”
主持這場比賽的老者,當即厲喝道:“年輕人,說話要過腦子!”
“來人,拿下他!”
“怎麼?有問題不讓說了?”
陳凡卻是不慌不忙,淡淡地說道:“有沒有問題,查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哼!”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查看就查看?”
這名老者冷哼一聲,直接拒絕。
“柳欣然面前的煉丹爐,底部里有一寸寬的裂。”
陳凡淡然說道:“如果這也公平,那這煉藥師大會……我們不參加也罷!”
“這所謂的煉丹公會,不進也罷!”
聽到陳凡說得這般煞有其事,甚至連位置和大小都說出來了,不人開始懷疑。
“你……你們還愣著干什麼?趕把這個跳梁小丑抓走!”
主持這場比賽的老者瞳孔微微一,眼神深劃過一抹晦地慌,當即狠地喝道。
頓時,那些煉丹公會的護衛快速躥向陳凡!
“嗡!”
就在此時,剛剛那位宋老突然起,魂突然逸散而出,下一刻,他的面沉到了極點,喝道:“住手!”
“宋老!”
主持這場比賽的老者,當即面一變。
“哼!”
“煉丹公會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宋老憤然吼道。
嘩!
瞬間,所有人面彩不已。
這是什麼意思?
柳欣然面前的煉丹爐,真的有問題?
柳欣然的家奴說得都是對的?
這……
那位東靈閣的白發煉藥師,此時的面部表也是相當彩。
“宋老,工作繁瑣,難免會有疏,重賽吧。”
就在此時,一道胖的影踏空而來,開口說道:“至于置辦煉丹爐的人,逐出煉丹公會!”
“這不是煉丹公會的副會長——徐嗎?竟然連他都驚了?”
不人認出了這道影。
“呵。”
陳凡輕笑一聲,說道:“一句失誤就想遮掩此事?”
“你想如何?”
徐雙眼微微瞇起,兩道目仿佛利刃般,狠狠向陳凡,恐怖的力驟然降臨。
然而,陳凡卻仿佛沒事人一般,淡淡說道:“如果說柳欣然的煉丹爐是失誤導致的,那麼……”
他的目落向墨軒面前的煉丹爐。
到陳凡的目,墨軒的手一,那位主持這場比賽的老者更是面大變!
“他的煉丹爐,為何質量要遠超于其他人?”
“這又該作何解釋?”
陳凡反問道。
“什麼?!”
聞言,宋老強大的魂直接覆蓋墨軒的煉丹爐,然后神頓時憤怒到了極點,怒喝一聲:“誰干的?!”
“這是在拿煉丹公會的聲譽開玩笑!”
吼聲回,任何人都能到宋老的怒火!
而觀眾席上,也隨之炸鍋!
“不是說所有參賽煉藥師全部使用煉丹公會提供的煉丹爐嗎?難道墨軒使用的是自己的?”
“這不公平?!憑什麼!”
……
一片質疑和不滿。
場面頓時變得不可控起來!
“怎麼回事?!”
徐冷地掃了一眼陳凡,然后當即面一沉,死死地盯著主持這場比賽的老者,喝問道。
見狀,這位老者當即面劇變,跪在地上,然后猛地一咬牙,說道:“徐會長,是我換掉了墨軒的煉丹爐,墨軒并不知!”
“我愿承擔一切責任!”
下一刻,他竟是直接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嘭!”
死了!
場面為之一靜!
以死謝罪!
誰都沒想到事會發展這個樣子!
這可是煉丹公會舉辦的煉藥師大會,以往從未出現過這種況!
見狀,陳凡不由得眉頭一挑,顯然也沒想到這位老者竟然將責任擔了起來,然后來了個一死了之。
“剝奪其煉丹公會員份,其家族子弟永世不得煉丹公會!”
“對于這次事件對大家造的損失,煉丹公會全部承擔!”
“至于這場比賽……重賽!”
徐隨即看向陳凡,問道:“小友,這樣的罰,你可還滿意?”
頓時,所有人都是向了陳凡!
“轟!”
然而,就在此時,比賽場上突然傳來一陣悉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