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四品弱化符箓嗎?!”
萬界錢莊,如玉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眸微閃:“能夠弱化敵人各方面的戰力,甚至連魂都能弱化!”
“化靈境后期,竟是被弱化到連靈境都打不過!”
“沒錯。”
陳凡點了點頭,說道:“四品弱化符箓的效用,大出我所料,尤其是在手的過程中突然使用,完全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嗖!”
與此同時,殺敵功后的劍瞎子,一把將對方的乾坤袋拿在手中,然后形一閃,返回萬界錢莊,來到陳凡面前:“冪姐,他們來了。”
“嗖!”
隨即,是秦政閃而回。
他的運氣不錯,率先看到了敵蹤,沒有被襲。
“嗖!”
“嗖!”
……
下一刻,數道影已然形閃爍,來到了萬界錢莊的大門前。
“嗯?”
就在此時,陳凡眉頭忍不住一挑:“來易了?”
還真是湊巧啊!
“拖住他們!”
陳凡也不廢話,拿出大量的四品符箓給兩人,便是進了萬界錢莊之中。
易最重要!
現如今,伴隨著萬界令牌挑選易的對象越來越嚴格,每一次的易都是異常的珍貴,不容錯過。
……
敖子慶。
從小,他就盡了嘲諷。
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家里突生一場大火,父母為了救他,當場亡,而他的整張臉,也是徹底被燒毀。
隨后,他在家族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每日備欺辱,活得很沒有尊嚴。
然而,他仍舊倔強的活著。
沒有人知道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沒有知道他為什麼還不去死,所有人都覺得他一輩子都將這麼毫無尊嚴的活著!
“父親、母親,孩兒終于查出了殺害你們的兇手!”
這一天,又是父母的忌日,大雨滂沱,眼睛都是睜不開!
而敖子慶卻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父母的墓碑,獰聲大笑:“你們絕對想不到!”
“就是家主!”
“咱們敖家的家主,敖山!”
“十年,孩兒整整忍了十年的屈辱,終于查明了這一切!”
“可惜的是……”
“我的天賦一般,從小被大火灼燒,質也是孱弱無比,本無法憑借著自己的實力來為你們報仇!”
“你們說,孩兒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這蒼天,何其不公!”
“何其不公!”
最后,他仰天怒吼,歇斯底里,被燒得有些變形、滿是疤痕的臉,扭曲起來,看起來異常猙獰,仿佛噬人的野!
然而,實際上,他只是個沒有什麼修為的病秧子!
誰都打不過!
“嗖!”
“萬界錢莊,易萬!”
充滿金屬質,著冰冷和神的萬界令牌,突然出現。
瞬間,他將其抓住!
“歡迎來到萬界錢莊,敖子慶,你想得到什麼?”
在敖子慶來到萬界錢莊的那一刻,陳凡腦海中便是浮現了關于敖子慶的相關信息,他不由得眉頭一挑。
這是個充滿仇恨的男人,完全被仇恨侵蝕了理智,整個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報復!
報復他的仇人!
他的仇恨,和蘇輕語差不多,都是為父母報仇。
不同的是,他小小年齡便是心機深沉,將仇恨深深埋藏在心底,忍了十年屈辱,心已然發生了變化,徹底扭曲,乃至變態!
以至于,他已然為了仇恨的傀儡!
被仇恨完全縱著!
“我想殺了敖山!”
“殺了敖山的至親!”
敖子慶異常的平靜,但是陳凡卻能夠到,他在說這句話時,渾上下而出的那恐怖的殺意,極其森寒而又濃郁!
“你能拿出什麼東西換?”
陳凡問道,隨即腦海中浮現敖子慶的資源信息:“敖子慶現有資源:神吊墜、78枚靈石、黃階低級功法——黃石功、黃階低級戰技——軍拳。”
“據我所知,你能拿出來的東西,很有限吧?”
眉頭微微皺起,陳凡有些奇怪,系統選了這麼久,不應該只是選了這麼一個沒有什麼價值的客人來進行易吧?
這不是坑我嗎?
深吸一口氣,他打起神來。
任何一位客人,都有其可利用的價值!
他要善于發掘!
“的確。”
敖子慶并未瞞,坦然說道:“我上的確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
“壽命!”
“我可以用我的余生,來換取仇人的死!”
“你們萬界錢莊不是可以易萬嗎?我的壽命,價值應該不菲吧?”
聞言,陳凡眉頭一挑,這倒是個不錯的易籌碼。
只是……
“第一,我萬界錢莊從不做打手,只為客人本提供服務。”
“比如說,本莊主可以給你幾千萬靈石,甚至一條靈脈,可以給你毒藥,可以給你符箓等等,至于你用這些資源干什麼,那是你的事,我們不會干預,但我們不會出手。”
“第二,你的質孱弱,一副病秧秧的樣子,恐怕余生也沒多年可活了吧?”
陳凡淡淡開口:“所以,壽命的價值雖然不菲,但是你的余生,價值多,還未曾可知。”
“容!”
敖子慶的思維邏輯,和別人完全不同,再次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大出陳凡所料。
“容?”
陳凡不解:“你要容,又有何用?”
“南國公主招駙馬。”
“眾所周知,異常彪悍,以貌取人,長得丑,卻想著嫁給一位有著完容的男子。”
敖子慶漠然說道。
“哦?”
陳凡當即明白了敖子慶的打算。
借助南國公主的勢力,滅殺自己的仇人!
“可以。”
略作沉,陳凡便是應道:“不過,本莊主至要得到你10年的壽命,外加你前的吊墜!”
“如果取走你10年的壽命,你因此死掉,后果自負,與本莊無關。”
“另外這容,不是給你,而是借給你!”
“等到你死掉的那一刻,必須歸還!”
聞言,敖子慶眉頭一皺。
這條件,不可謂不苛刻!
不過,最讓他遲疑的并不是10年壽命!
即便是死,最起碼也能讓他有報仇的機會,他愿意去賭!
只是……
前的吊墜,是他父母給他留下來的!
他一直戴在上!
“為子,父母大仇必須得報!”
某一刻,他雙眼一凝,一把將前的吊墜扯掉,然后獰聲說道:“我愿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