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經過打聽,徐氏義莊後山,就是井村的所在地。
而哭泉墳,就在山。
李哲他們原來就在山頭那邊啊。
現在是下午6點,天將黑,秦昆坐在義莊景區一飯館。
竹筒飯很香,武森然不知道去了哪,齊紅妝則跟著自己。
“你有朋友嗎?”
“爲什麼不考慮一下我?”
“你不覺得你需要一個朋友嗎?”
秦昆想不通,齊紅妝平時看起來安靜寡言,但是私底下怎麼連矜持都沒有。
這樣直接的將男關係當易的籌碼,是不是太市儈了?
秦昆吃著飯,看著對面的齊紅妝道:“齊姑娘,大家都是年人了,現實點。直接說你的目的不好嗎?”
飯館,突然升起一道黑幕,周圍環境變化,除了二人坐的桌子,其他都變了石頭。
荒山,石,齊紅妝坐在那裡,眼圈有些紅,的背後,一個拎著砍馬刀的男鬼出現。
那個男鬼渾青,披頭散髮,額頭戴著一塊鐵飾。
男鬼一出現,便很不友好地瞪著秦昆。
秦昆後背,剎那間剝皮鬼出現。
一個模糊的鬼蹲在飯桌上,披著人皮,笑嘻嘻地端著一個碗,吃著碗裡的瓜子,看著對面的男鬼。
“呦,昆哥,這小子是誰啊?認識嗎?”
剝皮鬼吐著裡的瓜子皮,又看了看齊紅妝,這個人他是見過的,沒想到居然也會豢養鬼魂,看起來是個了不得的道士了。
“秦昆,你必須要保護我。”
秦昆厲聲道:“齊紅妝,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你爺爺當年貪得無厭,想主持什麼靈魂工程,我配合他了,到頭來,拿我的命,換了你們三個弱活了下來。”
“現在,卻讓我保護你,可笑不可笑?你以爲自己的很值錢嗎?”
秦昆不知道齊紅妝是怎麼獲得猛鬼pk系統的,記憶中也沒有相關的東西,但是這種手段和黑科技已經讓他忌憚。
陌生的未知東西都會讓人恐懼,尤其在記憶中,秦昆還被害死過一次。
現在,他一點都不願意和齊紅妝牽扯太深。
齊紅妝臉變了又變,咬著牙道:“我爺爺說過,這項工程是對付歐洲魂堡的……”
“我管你媽了個的魂堡,什麼玩意,別給我說那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剝皮鬼給那個馬刀鬼的力極大,顯然對方只是野鬼級別,不到20級,剝皮鬼渾戾氣,就足以讓他表凝重。
不過那個馬刀鬼低聲警告道:“請對我主子尊重些。”
剝皮鬼嘿嘿一笑:“兄弟,別說咱欺負你,尊重都是互相給的。你們這蜃界弄出來,是給我們下馬威的嗎?”
齊紅妝忙道:“秦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能力能做很多事!國外的降頭師,師,驅魔人,還有哪些神神鬼鬼,這些年不斷涌出,害人不淺!你知道這些年非正常死亡人數有多嗎?富人和政要非正常死亡的比例又佔了多嗎?”
秦昆哈哈一笑:“別逗了,你既然提到國家,靈偵總局總知道吧?那裡面哪個高手不比我強。需要我嗎?而且還有南宗北派,三山,三寺,三觀,你既然能接到生死道,這些名字不會陌生吧?”
齊紅妝的份秦昆沒有去了解,但是既然和鬼打道,這些有名有姓的宗派應該不會不清楚。
秦昆現在,別說景老頭的實力,連聶鬍子,桃花眼的實力都看不,這羣捉鬼師,比自己這個得到系統的人還要厲害,齊紅妝還嫌不夠嗎?
齊紅妝深吸一口氣:“我知道這些地方。但一些忌的地方,他們去不了,一些忌的任務,他們也做不了。我看過絕卷宗,知道當年你的事,你不想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死嗎?”
秦昆握了握拳頭,表怔住。
關於迴、宿命之類,他是不信的,但見過那個黑影后,他曾捫心自問,真的有迴嗎?
那個黑影的面孔,就是他自己啊!
那張在鏡子裡已經悉的臉,告訴他將來會遇到危險。
這時候秦昆幾乎都要瘋掉,這種神的衝擊力,荒誕的對話,已經是正常人能接的底線。
我是誰?
既然83年的時候自己存在,那麼他的來歷,緣關係,又是怎麼樣的?這因果線,爲什麼會莫名其妙多出個自己?
秦昆定了定心神,神有些疲憊:“不想知道。”
這句話在齊紅妝聽起來,與不敢知道四個字何其相似。
所以接著,齊紅妝將一顆重磅炸彈丟了下來。
“秦昆,你可知道,當今有名有姓的捉鬼師,都是被系統選中的宿主。”
這顆炸彈,徹底在秦昆腦海炸響。
驚濤駭浪不足以形容秦昆的心。
怎麼……可能呢……
秦昆很想看到齊紅妝有開玩笑的意思,但是本看不出一丁點。
齊紅妝苦笑:“十方世界,十荒大千,十死之民,十死陪天。這纔是宿命。”
“三墳山出來後,我給檔案科打過電話,卷宗裡寫過,當年是你主找上了我爺爺,讓他爲你尋找三個替死鬼,躲避北派判家追殺。”
“我,以及兩個試驗品,都是你的十死鬥士啊。你不覺得,要好好保護我們,等到有一天讓我替你去死嗎。”
他們……都是……宿主?!
秦昆腦海,一瞬間突然蹦出了很多曾經的記憶。
爲什麼楚千尋當初見到自己的時候,就確定自己是陪天狗,本不是自己的生辰,骨相,而是拉過自己手腕時,看到了手心的骨灰罈紋!!
爲什麼南宗道會,符宗的寶蜃界符,可以創造出系統副本,原來他們早就接過系統,這些東西,說不定就是系統據他們的特點,允許他們在系統中兌換的!
爲什麼那些有名有姓的法,放在外面價值昂貴,卻蒙塵多年。原來這些法要配合功法才能使用,沒了合適的功法,這些法就是廢!
爲什麼南宗北派,會有那麼多道法鬼,門門道道……
爲什麼他們會知道買路錢……
爲什麼他們也會養鬼……
原來他們本不是普通人啊……
原來我纔是傻瓜!
他們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秦昆的臉煞白,又煞白。
齊紅妝遞過手機,秦昆腦中渾渾噩噩,他看到了絕卷宗的截圖,半晌沒說出一句話。
那張截圖的最後,是一張泛黃的紙,上面的是秦昆自己的筆跡。
‘天地大,相安’
‘我得無量業,黑狗司青天’
落款‘扶余山,秦昆’
這兩句話……又是什麼意思……相安王館長說過,這句話不是一個前輩曾經說的嗎?難道……是我說的?
扶余山……這不是南宗北派的祖庭麼,不是茅山旁邊的陪襯小峰麼……爲什麼和自己有關係!
秦昆著齊紅妝的手機,指節發白。
“齊姑娘,我先去做個任務,冷靜一下……”
秦昆隨手破了齊紅妝的蜃界,步伐踉蹌,神態狼狽地出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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