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孩子立刻扯起嗓子喊生日快樂，圍著們轉。

元寶這回兩只小手一起抓著鹿彌，有人鬧著玩，差點撞到元寶。

江知意沒等上前，鹿彌已經側，用擋住元寶，“你們離遠一點，不許，是小寶寶。”

有人大聲笑，“呀！是個小尿包，還穿著尿不嘞。”男孩蹲在那盯著尿不，仿佛很新奇，“哦，我都不穿尿不啦。”邊說邊充沖吐舌頭，還指了指的尿不。

鹿彌回頭嗆道：“你說誰是小尿包！小寶寶本來就要穿尿不的！”

男孩吐了吐舌頭，嘻嘻笑著不說話了。

元寶似乎聽懂了，看看別人，又低頭看了看尿不，抬手扯了兩下。

江知意沒做聲，心底倒是有些暖，鹿彌這孩子，能，有事兒真護著元寶呢。

院長拍了拍男孩的腦袋，“不可以和小寶寶這樣，還小呢，你小的時候也一樣的，這沒什麼的，跟小朋友道歉。”

“對不起呀。”小男孩鞠躬道歉。

院長張羅小朋友去岑清伊的車子里領蛋糕，孩子們呼啦都出去，客廳頃刻間就剩下江知意和兩孩子。

“媽媽，摘。”元寶不太高興，一個勁兒地扯尿不，發現別人都和不一樣，們/沒有這玩意。

鹿彌放下蛋糕，輕輕地抱了抱元寶，像是怕壞似的。

“你不要聽們的，聽我的，你是寶寶，就是要穿尿不的。”鹿彌重復說了幾次，元寶傻愣愣地盯著，鹿彌問，“那你還摘尿不嗎？”

元寶歪著小腦袋，認真思考中。

鹿彌哄道：“你要是穿著尿不，待會我抱你照相，好不好？”

元寶大眼睛是問號，江知意一旁解釋，“你好好穿著尿不，姐姐抱你咔嚓咔嚓。”

元寶這次干脆地點頭，揚起小手臂，“抱。”

江知意連忙攔住，“元寶呀，姐姐也是小孩，吃完蛋糕才有力氣抱你，要不然姐姐累哭了怎麼辦？”

元寶不鬧了，抓著鹿彌子，“蛋糕。”

上老人，上孩子們，大家圍坐在一起。

鹿彌帶著生日帽，旁邊坐著眼的元寶，岑清伊無奈，這孩子怎麼一直看鹿彌啊？專注深的小眼神，長大估計也是個種，而且還是個值狗。

“元寶，給姐姐唱歌生日歌吧。”岑清伊起了個頭，元寶聲氣，斷斷續續地唱著。

其他小朋友等不及，扯著嗓門也吼，吼完便嚷嚷切蛋糕。

鹿彌不管們，低頭看著元寶。

元寶也是真不怯場，還在那哼哼唧唧森意快惹快惹。

一邊沒唱夠，還打算再來一遍，江知意了的腦袋，“元寶，今天就鹿彌姐姐過生日，唱一遍就夠了，你生日唱兩遍，是因為大姨和你一天生日，兩個人才需要唱兩遍。”

元寶小一張，噢了一聲。

燭晃，岑清伊坐在鹿彌旁邊，輕聲提醒：“許愿，吹蠟燭。”

鹿彌雙手合十，認真許愿，元寶也有模有樣地許愿。

不小孩子都跟著一起許愿，鹿彌等到最后一個人許愿，吹了蠟燭。

元寶立刻揮舞小手，“咔嚓咔嚓！”家里過生日是這個流程，記得。

鹿彌往后坐，費勁地抱起元寶放到膝蓋上。

元寶興地咧笑，靠在鹿彌懷里，嚷嚷咔嚓。

人多，孩子多，照相擺姿勢擺了半天，孩子們又都鬼靈怪不配合。

院長提醒好幾次，眾人才準備好，“大家都看我，我喊321，我就要照相了，照完大家不要，我多拍幾張。”

集照完，鹿彌抱著元寶，有些難為地說：“院長媽媽，我想和元寶單獨照一張。”

江知意站在院長后面逗元寶，讓看鏡頭，別看鹿彌。

好不容易抓拍一張，第二張剛要拍，鹿彌哎呀一聲，兩手擰了一下元寶的耳朵，語氣重了些，“你怎麼尿啦！”

元寶立刻哇哇大哭，岑清伊連忙抱起來，可不是麼？不僅尿了，而且尿包沒攔住，鹿彌子也了。

一頓收拾，江知意拿起相機看照片，岑清伊抱著元寶湊過來一起。

鹿彌有些疚，站在那沒，不是故意大聲的。

“鹿彌，沒關系的，過來看看照片。”岑清伊放下元寶，“元寶去拉姐姐過來。”

元寶不記仇，屁顛屁顛來拽鹿彌。

江知意抱著鹿彌，岑清伊抱著元寶。

江知意按左右瀏覽按鈕，從前到后，看到最后一張，是鹿彌抱著傻笑的元寶。

也是記錄完這一秒，元寶尿了，之后又被鹿彌擰哭了。

江知意揶揄地笑，“真不愧是你閨。”

啊……岑清伊想起來了，歷史真是驚人的相似呢。

曾經也有個小孩，被人家抱著，一泡尿被擰哭，賴上個漂亮姐姐江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