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瞇著眼想了一會:“你就那麼確定柳家以后必定會遭殃?柳家雖然有些勢力可是僅僅在金錢上有些勢力,與朝廷并無沖突。”
“呵呵,以前有一個人沈萬三,他也是這麼想的。然而事實證明他錯了,一旦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柳之安著胡須疑的看著兒子:“沈萬三莫非比柳家還有錢?”
柳明志一愣,江南首富跟全國首富差距大的不是一星半點的好吧:“老頭子,你還真是迷之自信哪。”
“既然你已經猜測到陛下的份,為何他下旨召你進京你卻非要推三阻四,有先前的推恩令在先,明明可以謀得一個好前程,你在怕什麼?”
“老頭子你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不會不清楚馬蹄鐵的用吧,說實話當初你告訴我馬蹄鐵無意中流了皇宮之,并且被皇帝知道了,我心里只有深深的忌憚與恐懼,下意識的認為皇帝召我進京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時間證明是我小人之心躲君子之腹,正如聞人山長說的陛下雖然不是明君可卻是一個仁君。”
柳之安輕輕一笑:“這算什麼?聰明反被聰明誤?”
“可以這麼說,可能因為某些原因,兒子對皇帝的并不是很好,不是針對當今陛下,是歷朝歷代的沒一任皇帝都不太好!”
“為什麼?”
“天家無。”
“那你為何突然間又想通了哪?”
“人死留名嘛,既然老天爺給了個機會,總要做點有意義的事。”
“老夫不信。”
“為了保命,活的更久。”
“這個老夫相信。”
柳明志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果然是自己的親爹,自己在想什麼本就瞞不了他的眼睛。
“小子,當你追去清兒的那一刻,爹就知道了有些事確實是瞞不下去,韻兒不在這里,薇兒的事你打算怎麼置?還有那個什麼苗疆的子青蓮又打算怎麼置?”
“這你也知道?”
柳之安不屑的撇撇:“在江南,你爹想知道一件事比你岳父大人還要清楚。”
“怎麼辦,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派人監視著我,我覺跟坐牢一樣,這樣子非常不好。”
“你此番外出爹疏忽了,沒有派人跟著你,結果哪?兒子,著什麼就要承擔著什麼,好好的想想吧,還有下次跟你爹喝酒別耍頭,你的酒兌水了當老夫聞不出來?”
柳明志臉悻悻的了鼻子依舊強:“老頭子你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誰兌水了。”
“戚。”柳之安拍拍柳明志的肩膀:“你還有個朋友在府里,你們好好的聊聊,不過爹給你一句忠告,適可而止。”
著柳之安搖搖晃晃遠去的背影,柳明志疑著撓撓頭,朋友,什麼朋友?
“爺。”
“柳兄弟。”
恩?柳明志好奇的轉看去,柳松挑著個燈籠,旁跟著兩個下人端著酒壺,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呼延兄,你怎麼在我家?”
呼延玉苦笑著搖搖頭:“柳家可謂是龍潭虎,為了把你的汗寶馬送回來,進來容易出來可就難了,因為你的緣故被伯父羈押在了柳府。”
呼延玉說完看著寂靜的柳府說不出的忌憚,似乎那些暗的角落有什麼擇人而噬的猛一樣。
“抱歉抱歉,呼延兄快請坐,倒是小弟疏忽了。”
呼延玉坐到了石凳之上擺了擺手:“無妨,好在伯父深明大義,倒也沒有為難我,只是關在了一間房子之中,吃喝也不曾怠慢,主要是心有些郁悶而已。”
“小弟保證這是最后一次,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柳松,斟酒,爺要給呼延兄賠禮道歉。”
“兩個下人馬上將手中的酒壺放下,擺上酒杯開始為二人斟酒。”
“呼延兄,什麼客套的話都不說了,小弟敬你一杯,希你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柳某不想因為一次誤會而失去一個朋友。”
呼延玉放下酒杯遲疑的看著柳大:“柳兄弟,某可是胡人。”
“呼延兄可曾屠殺過漢人?”
“年輕的時候闖江湖,倒是曾斬殺過些許的盜匪流寇,良人未曾殺過一人。”
“既然如此,柳某為何不能跟呼延兄為朋友?”
呼延玉靜靜地凝視著柳大,見其神沒有毫的變化,驟然笑了出來:“你這個朋友,呼延玉認了,這應該是我來到大龍收獲最大的一樣東西,朋友,大哥歡迎你來呼延部落做客,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別忘了大哥還欠你一頓酒哪!”
“是兩頓。”
呼延玉一愣,看到柳明志指著桌子上的酒壺才恍然大悟過來:“沒錯,是兩頓,大哥錯了,不過大哥沒有想到江南柳家的大爺過得也這麼吝嗇,簡直跟那個傳聞中只會聲犬馬的柳大公子有著天壤之別的差異。”
“此言差矣,這不吝嗇,這是節約勤儉,該花的銀子不能不花,該省的銀子不能不省,以前小弟糊涂,現在家了,總的為家人著想一些。”
“是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勤儉一些好的。”
“大哥你此次來大龍朝的事辦得如何了?需不需要小弟幫忙?柳家在江南還是有那麼一點名氣的。”
“兄弟的好意大哥心領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就不勞駕兄弟費心了。”
“既然大哥自己可以解決,小弟便不手了,如有吩咐,小弟絕不會推辭。”
呼延玉端起酒杯:“兄弟,喝了這一杯酒大哥就要告辭了。”
“大哥,如今天一晚,不妨在柳府住上一晚,也好讓小弟略盡地主之誼。”
“不了。”呼延玉將就被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兄弟,告辭了。”
“大哥,一路順風。”
喝了兩頓酒,柳大搖搖晃晃的回了房間,齊韻正在刺繡見到夫君醉醺醺的回來了連忙上去攙扶著:“夫君,小心一點。”
柳明志一把抱住齊韻往床上一倒:“娘子,陪夫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