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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一百四十八章七星伴月

呼延玉看著柳明志牽出來的汗寶馬眼前一亮:“汗寶馬,柳兄弟你果然不一般哪?”

“一般人同樣認不出汗寶馬,呼延兄你說哪?”

“有趣。”

“確實有趣。”

柳明志翻上馬準備回府馬上便有四個綠袍漢子圍住了自己,防止自己走掉。

苦笑著搖搖頭,喝酒都能喝出禍端來,柳明志可不相信這四個人為主自己是想勸告自己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的駕駛教育的。

“呼延兄,我就說我走不了,怎麼樣被我一語說中了吧。”

呼延玉嚴肅的看著七男一:“諸位師兄妹,這位兄臺不過是與某拼了個桌子而已,你們要報仇的是我呼延玉,不妨放他離開如何?”

子狠狠的看著呼延玉:“狗賊,還我父親命來,我父親一心待你想不到你竟然是個狼子野心的白眼狼。”

呼延玉沉痛的搖搖頭:“月馨師妹,師父的過世我一樣很痛心,可是絕非我本意。”

“呸,狗賊如果不是你我爹爹怎麼會急火攻心而死。”

呼延玉不想跟裴月馨多費口舌轉去看年齡最大的那個漢子:“天樞師兄,你為人最是公道,我與這位柳兄弟真的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刀涯海的事還是不要牽連外人的好了,師兄以為如何哪?”

裴天樞冷冷的看了一眼柳明志:“城外走一趟吧,裴某以命擔保,這位兄弟若真是無辜的,可保他平安無事。”

呼延玉嘆著氣看著柳大:“柳兄弟,看來你是遭了無妄之災啊。”

柳明志苦笑了兩下:“既然走不了不如坦坦的跟著去看看你們之間的恩怨仇吧,柳某行事明磊落,我想幾位兄弟也不會將怒火無故撒在柳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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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馬十人搖搖晃的向著城外趕去。

似乎八人對自己的功夫極為自信,本不在意呼延玉二人一馬當先的先行幾十步的距離,輕輕的騎馬跟在后面。

“說說幾位的份?”

“說說?”

“遭了無妄之災,兄弟也得知道對方的份吧,若是萬一不幸運死在他們手中,到了地下閻王老兒問我是什麼人殺死的,小弟也不算做個冤死鬼。”

“放心吧,裴家兄妹雖然耿直了一些但是絕非大惡之人,你今日不會有事的。”

“裴家?那個裴家?”

“東海裴家,七星伴月。”

呼延玉開始說起了后八人的份。

老大裴天樞,七品高手,深得其父親裴明霸道傳是幾人的大哥也是大師兄,呼延玉恩師的長子,現年四十二歲,在江湖中有小霸刀的稱呼,將刀涯海的霸刀練到極致,可以說是除了裴明之外霸刀六式修為最為深的一個人了。

老二裴天璇,雖然也修習了其父親的霸刀,可是也曾拜師刀涯海三長老為師,僅僅修煉了霸刀的皮,最為深的武學乃是三長老傳授的天罡指,一功夫全在手上的十手指,可以說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老三裴天璣,武功雖然平平,可是武學造詣卻連其父親裴明都深佩服,裴天璣集齊百家之長,只要他一眼掃過,可以將一個人武功的破綻說個十之八九,加上其人心境沉穩,是裴家在江湖之上明面上的代言人。

老四裴天權,修習其父親的霸刀六式,所有兄弟里面老四的天賦是最高的,雖然二十多歲的年齡,可是霸刀六式已經全部掌握,差的只是武學上的造詣,只要能夠突破七品,就絕對不會低于大哥裴天樞,此人寡言語,很與人打道,縱然是其親兄弟也幾乎說不上話,可以說裴天權就是一個武癡,一生都在鉆研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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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裴玉衡,刀涯海滄瀾閣二弟子,其師弟劉三刀,雖然同是滄瀾閣的弟子,裴玉衡并未修習緒七刀,反而修習了一種劍法武學,自從裴玉衡修煉劍法以來從未在外人面前使用過,裴玉衡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溫文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乃是滄瀾閣的二弟子,很容易將其當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白面書生。

果然柳明志回頭了看了一眼裴玉衡,確實一副白白凈凈的模樣,特別是那對桃花眼不但沒有讓其看著有些,反而有種邪魅的覺,宛若濁世的翩翩公子哥。

老六裴開,師從刀涯海波瀾閣關門弟子,修習槍法,其武是一桿明亮的銀槍,江湖人評價裴開的槍法,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梟首敵手從容而去。gsxsw.c0m

老七裴瑤,至于裴搖修習的是什麼武學呼延玉也不清楚,在他拜師裴明的時候裴瑤已經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學武,呼延玉只知道裴瑤其人,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老八裴月馨,以樂武,最擅長玉簫,認心神,也是最不好對付的一種武,樂攻擊時長是靠擾人的心神,防不勝防,好在裴月馨年紀尚小,只有四品境界,倘若達到七品尋常武林人士可死于其首無形之中。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瑤七星謂之北斗,斗柄指東,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七星結合一為勺子樣式,是故為北斗七星,加上其妹裴月馨為七星伴月。

柳大下意識的看了看裴月馨的櫻,當真是吹簫的啊,不一般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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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兄,這裴姑娘的簫技如何?”

“簫技了得,尋常人很容易音攻蠱。”

至于他們說的簫技是不是一個簫技就沒有人知道了。

出了城一路上行人漸漸稀,三十里外之后幾乎沒有人的蹤跡,柳明志看著周圍的景,丫的怎麼還跑到二龍山附近來了。

“吁。”呼延玉用一只獨臂勒住了馬韁,翻下馬。

看著同樣翻下馬的裴家兄妹:“幾位師兄妹,冤冤相報何時了,劉師兄已經放了我一次,他言說江湖事已經了解,為何幾位師兄妹還不放。”

裴天樞復雜的看著呼延玉:“師...呼延玉,你乃是練武的好材料,這點裴某佩服你,可是終歸家父是因為你而死,家父言我兄妹八人不可出關外去找你尋仇,這點我們兄妹八人謹遵家父言,可是你不該再大龍朝,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可是師父的言是讓劉師兄去了結了我,呼延玉命大僥幸得了一條命,諸位師兄弟是何苦哪?呼延玉中原只為了尋找家妹,請諸位師兄妹放行。”

裴月馨眼眶發紅:“大哥,還跟這個白眼狼說什麼,父親對其傾囊相授可是他卻瞞著自己胡人的份,父親臨死前都在念著這個畜生,殺了他為父親報仇。”

裴瑤也是狠狠的看著呼延玉:“呼延玉,家父雖然并非死于你手,卻是因你而死,你有不可逃的責任。”

知道無法消除裴家兄妹的恨意,他們說的不錯,恩師卻是因他而死,錯在他不該是胡人,錯在恩師的雙親不該死于胡人之手,千百年來的夙愿,誰能斷言對錯。

獨臂取下馬匹上的彎刀呼延玉沉靜的看著裴家兄妹:“諸位是一個一個來哪?還是一起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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