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一拍額頭,這兩個老家伙親家的有點早了吧。
為了讓自己進京當也是拼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狗屁不懂的自己進京那是純屬去送死。
“要不三天后完婚?”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君子所見略同。”
“那就這樣定了?”
“親家老當益壯。”
“親家也是風采依舊。”
“親家!”
“親家!”
柳夫人都看不過去了,兩個老家伙就像沒有外人在場一樣的寒暄著,不要批臉了。
齊韻更是頭低的像個鴕鳥一樣,如此旁若無人的談論這些真的好嗎?
福公公也是一臉懵:“齊刺史你們這是?咱家有些糊涂!”
“福公公有所不知,這便是小齊韻。與柳賢侄早前婚期定在了六月初六,不過現在我與親家商量了一番,三日之一定完婚,絕不耽擱柳賢侄進京事宜!”
福公公臉也是一松:“如此甚好,咱家賀喜了,柳伴讀真可謂雙喜臨門。”
“橋豆麻袋,不是,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應該問問我的意見還有韻兒的想法?我們還沒同意哪?你們這樣就做決定了不好吧?”
柳之安撒開了齊刺史的手沖著柳大不屑的道:“滾一邊去吧你,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三日之你與韻丫頭完婚,老子做主了!韻丫頭你沒意見吧?”
為了柳大的前程柳之安也是拼了,什麼六月初六的吉時吉日也不管了,納采,提親直接速戰速決,怎麼快怎麼來!
齊韻甕聲道赧的瞄一眼柳大:“小但憑父親大人做主。”
齊韻說這話無異于是同意了,說讓父親大人做主不過是害的緣故。
柳明志心一沉,傻姑娘,你將來可能要守寡啊。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去皇宮,你們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
齊潤一樂拍拍手:“那就這樣定了,三日之完婚!”
“我不同意!”柳大臉有些發白當眾喊了出來。
齊韻臉同樣一白,不知道柳大為什麼這樣說,難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興了?
“婚姻大事豈可兒戲,既然定到了六月初六那便是六月初六,早一天不行,晚一天也不行,等到親了之后我再進京不遲!”
其他人沒著急,福公公倒是先著急起來:“柳伴讀,萬萬不可啊,這是圣旨,陛下口諭柳伴讀一月之進京,萬一遲了咱家可擔待不起啊!辦事不利咱家十個腦袋也保不住,三思啊!”
“小王八犢子你翅膀了是吧,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你是要上天不?”
“賢侄啊,親家說的對,婚事可以更改,圣旨不能不尊,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齊潤也恐嚇了起來。
“志兒,聽你爹跟親家公的話把,早一日完婚不正好了解了你與韻丫頭的心愿不是?反正你們是郎妾意的,時辰什麼的無所謂了!”
“柳兄長!你若是有為難之小妹六月..........”
柳明志頭大了,齊韻倒是善解人意,看出自己的難。
關鍵老頭子福公公三人這是集婚的節奏啊,無奈的嘆了口氣還能說什麼啊,謹慎點或許也不至于會慘遭不測,同意吧:“公公啊,進京了我該怎麼進皇宮啊,侍衛也不認識我啊!”
“柳伴讀不是有金龍帝令在嗎?只要持令牌進宮暢通無阻!”
金龍帝令?柳大轉拿起桌案上的金牌眼前一亮:“這東西很厲害?”
福公公一下子跪了下去:“圣躬安?”
齊刺史等人也不敢懈怠依次行禮下去:“圣躬安!”
柳大角搐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老頭子,老子跪兒子,怕不是要天打雷劈呦!撲通一聲柳大也跪了下來,沖著老頭子叩頭:“老頭子,別這樣,我怕!”
柳大磕頭柳之安也磕頭:“圣躬安!”
“老頭子,我怕天打雷劈!”
“圣躬安!”
齊刺史嗯哼了一聲嘀咕道:“收起來金龍令!”
柳大忙不迭的點點頭將金牌揣進懷里,眾人這才起,柳大嘀咕道:“這玩意這麼好用的嗎?”
“柳伴讀,見令如見君,金龍帝令所至之,如帝親臨!”
“嘶,也就是說拿著這玩意干什麼都可以了?”
福公公點點頭:“只要不忤逆犯上,欺君謀反,的確可以干什麼都行!”
搜嘎,柳大嘿嘿笑了兩聲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刺史齊潤,員外柳之安聽令。”
“不用拜,不用拜!”一頭黑線的攔著想要下跪的二人。
“臣金陵刺史齊潤,草民柳之安聽令!”
柳大沉了一會了嗓子:“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命令柳明志與齊韻吉時完婚,不得違背。”
一臉懵,二臉懵........拿著如帝親臨的令牌下這玩意命令的蝎子尾獨一份啊。
柳之安臉發黑,想一掌死柳大,可是又沒有那個膽子。
福公公心里發苦,明明連接旨都不知道怎麼接旨的柳大,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靈了?
“公公啊!”
“奴才在!”
“福公公有勞你回宮告訴陛下,就說草民親之日已定,不開去京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龍仁義禮智治國,臣怎能違背對別人的君子協定,大婚事畢,到時候臣一定會跪在宮外等候陛下原諒!”
“啊?這這這......柳伴讀,咱.........”
柳大作勢掏出令牌,福公公嘟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金龍帝令與圣旨孰輕孰重還真不好妄下定論。
事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了,福公公臉一苦:“柳伴讀,咱把事稟明陛下理吧,咱回去復旨了!告辭!”
“等等,等等!”柳之安沖了過去,又是一張千兩的銀票塞了過去:“公公啊,犬子年不懂事,還公公多多言幾句啊!”
福公公隨意的收下銀票,高興不起來,自己算是辦砸了皇上的差事嗎?
柳明志有功名在,自己可沒有啊!
“公公稍等?”柳大想起了什麼。
福公公臉上一喜:“柳伴讀改主意了?”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公公會不會吸星大法?”
福公公愣愣的搖搖頭:“咱不會!”
“混元子功哪?”
“不會?”
“咦,你真是我見過的武功最差的公公,公公慢走?”
什麼嘛,跟曹公公,劉公公本不在一個檔次啊!
福公公愕然的轉,這一天天的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柳明志輕輕拍了拍抖雙,他真的沒那麼平靜。
關鍵此時真的不適合進京,必須再三考慮。
棋差一招,滿盤皆輸,大龍的皇權到底如何?希能賭對吧,著遠去的衛隊,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