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玩弄起了手中的茶杯:“洪家主的意思我柳家若是不接你的要求,堅決要與我柳家對決到底,甚至不惜兩敗俱傷?”
“柳公子明白老夫的意思就好,其實我洪家也不想如此,畢竟如同柳公子所說,我江南富商同氣連枝,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老夫也不想這麼過分,可是如今生意不景氣,老夫只能為了洪家找點出路了。”
“哦?這倒是聞所未聞,什麼時候你洪家的出路需要我柳家拿出利益來分配?”
“柳公子的話未免說的有些太過偏頗,老夫看來你我兩家合作則是合則兩利的局面,只要柳公子點點頭,我洪家愿意拿出最大的誠意來。”
柳明志把玩著茶杯也有點著急了,想不到洪家是鐵了心要摻和一下柳家馬場的生意了。柳松你個混賬玩意怎麼還不來,小爺快堅持不住了。
果然,柳明志這邊算的時間差不多了,洪家的下人便走了進來:“老爺,外面有一個穿著青袍的小廝嚷嚷著要見他家爺。”
洪平一怔:“見他家爺來我洪家做什麼,趕出去。”
下人一臉為難:“老爺,他家爺正是柳公子。”
洪平也是有些尷尬,沒問清楚就說出了這句話,不過補救倒也為時不晚:“哼,傳個話你都傳不明白,讓人進來吧。”
柳明志心神終于松了下來:“哎,不用請進來了,我和洪家主正在談事,怎麼能讓一個下人給耽擱了,還是等回去的時候再說吧。”
“慢,柳公子這就見外了,貴府下人不顧禮儀的在洪家門外嚎,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稟報與你,還是見一見的好。”
洪平以為是柳家馬場發生了什麼意外,才令下人如此著急的找尋主子,這等場景怎麼能夠不見上一見哪。
何況柳明志自從登門開始眼里行間便咄咄人,他倒要看看柳明志怎麼理接下來的事。
“那就不辜負洪家主的意了,勞煩這位小哥去講柳家的下人帶進來了。”
片刻之后柳松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爺你怎麼跑到洪府這里來了,可讓小松好找啊。”
柳明志故作吃驚的看著走進來的柳松:“柳松,你不在金陵伺候老頭子,怎麼千里迢迢的下揚州做什麼?”
馬彪愣愣的看著柳明志,這柳松明明半個時辰前你才支走他,什麼跟什麼啊就從金陵千里迢迢到了揚州來了,馬彪搞不懂柳明志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齊韻也是詫異的看著柳明志,更想知道柳明志在洪家門外到底嘀咕了什麼。
“爺,小的不找你,找馬掌柜的?”
柳明志也配合了起來:“什麼?不找我找馬叔?你是我的書怎麼會找馬叔呢?”
“爺,老爺讓小的傳話給馬掌柜,說,說...........”
“你倒是說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大氣。”
“小的從金陵騎快馬一路趕到,有些口干舌燥,爺見諒。”
“行行行,快說。”柳明志急了,生怕柳松把戲演砸了。
“老爺吩咐,命馬掌柜將揚州一千七百多匹良馬調往乾州,乾州云家云二爺急需良馬兩萬多匹,咱們在并州的馬場只剩下有一萬多匹良馬了,不夠云二爺所需的數量。”
柳明志故作驚喜的模樣:“全部調過去?”
“是,全部調過去,馬掌柜你快安排事宜吧,趕早不趕晚,小的還要去杭州通知付掌柜的,他那邊也有一千匹良馬也要調往乾州。”
“快去吧,老頭子吩咐的事萬萬不能耽擱。”
“是,小的告退。”
柳松急匆匆的走后,柳明志淡定的喝著茶,無暇去管蒙蔽到什麼都不明白的馬彪:“江南柳,西北云,相輔相,這才是同氣連枝。”
洪平臉不變,心底卻泛起了滔天巨浪,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洪家今年做的一切是陪錢又丟臉,若是假的,可是看著又不太像。
“洪家主,希你洪家明年還能取到一批良馬,我們拭目以待,馬叔,齊兄咱們走。”
洪峰站了起來:“姓柳的,你什麼意思?”
柳明志邪魅的一笑:“強龍不地頭蛇?你洪家也得看看強龍是不是想手,希洪家明年不要在虧錢了,有了這次教訓,我柳家玩得起,告辭。”
出了洪府三人翻上馬馬彪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疑問:“爺,你這到底賣的什麼藥啊,你不給我代一下,馬叔這心里沒底啊。”
“馬叔啊,你放心吧,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不過的勞煩你陪我演一出戲才行。”
“爺你說。”
“走,咱們先去馬場看看這一千多的寶貝才行,不然的話損失可就大了。”
馬場依山傍水而建,山腳草木蔥蔥,馬匹不了要吃些綠葉之類的,河水自然是為了這些馬匹飲用的。
細細的觀看著馬場的每一,可以看的出馬彪絕對的是養馬經商的個中高手,馬場的每一都安排的異常合理,把這些寶貝疙瘩的食住行理的是妥妥。
見到一個個養馬的漢子正騎在馬上放馬,那種奔騰的氣勢看的柳明志是熱沸騰。
“馬叔,找幾批好馬來,咱們也一下這萬馬奔騰泰山頂的覺。”
“爺,咱們還是先把馬匹經營的問題理完再騎馬吧,否則老馬我是真的沒有心騎馬放牧啊。”
“不急,不急,馬叔你看著吧,不出三天就會有人上門買馬。”
“爺。”
“聽我的,放馬去。”
馬彪無可奈何吩咐人牽過來幾匹好馬,陪著柳明志飛奔起來。
人狂人有禍,這句話說的是一點不錯,柳明志騎著馬準備讓它去河邊飲水,還沒到河岸,下的寶馬揚起了前提唏律律的哀鳴了起來。
柳明志會騎馬不假,但是談不上通馬道,這匹馬的舉止讓柳明志從馬匹上摔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柳明志哀嚎了一聲,心道胳膊不會是摔斷了吧。
馬彪齊韻二人連忙下馬去攙扶柳明志。
“爺,你沒事吧,這畜生不知道怎麼就出了這種問題,回頭我就宰了這畜生為爺出氣。”
“柳兄,傷著哪里了沒有?”
柳明志咬牙切齒道:“小爺的胳膊好像摔折了。”
齊韻神一,連忙抓起柳明志的胳膊看了起來,了一會才松了口氣:“了點皮外傷,胳膊沒事。”
柳明志巍巍的站了起來看著嘶鳴的坐騎:“好好的怎麼就出問題了呢?”
馬彪蹲在地上看著馬:“爺,這匹馬的馬蹄磨損嚴重,可能方才踩到石塊了,它才會揚蹄哀鳴。”
“磨損嚴重,馬蹄鐵壞了?你們沒有定期更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