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古時的馬有雙翅,名為天馬。它地上會跑,水中能游,天上能飛是一種極有威力的,后來它在玉帝殿前做了一匹馬。
天馬因玉帝寵,漸漸驕橫起來,時常胡作非為,一日,天馬出天宮,直奔東海要闖龍宮。守宮門的神帶領蝦兵蟹將一齊阻擋,天馬惱怒,飛踢死了神。此事告到天宮,玉帝便下令削去天馬雙翅,在昆侖山下,三百年不許翻。
二百多年后,人類始姐人祖,要從昆侖山經過,天宮玉馬園的神仙便給天馬了信,并告訴天馬如何才能從山下出來,當人祖經過時,天馬大喊道:善良的人祖,快來救我,我愿同您去人世間終生為您效力。
人祖聽了,生出同之心,便依天馬所言,砍去了山頂上的桃樹,只聽一聲巨響,天馬從昆侖山底一躍而出。
天馬為了答謝人祖救命之恩,同人祖來到人世間,終生終世為人祖效勞。平時耕地拉車、馱、任勞任愿,在戰時,披甲備鞍,征占沙場,同主人出生死,屢建占功。
從此,馬和人就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當玉帝準備挑選十二種生肖時,馬了人類推選的之一。玉帝也因馬立功贖罪,有助于人而允許馬當上了生肖。
故事固然只是故事而已,可是也突出了馬匹的重要。
此次柳明志下揚州要理的事便是柳家在揚州經營的馬匹生意。
馬匹在大龍王朝的價格異常昂貴,應該說歷朝歷代都非常的昂貴,一匹普通的馬都要十幾兩銀子,稍微好一點的馬匹更是需要三四十的銀子。
至于戰馬,那就貴了,五六十兩銀子那是平常價,大龍王朝想要騎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得有錢才行。
可是百姓掙得那點銀子,維持一家子的生計尚且難以糊口,馬這種貴重想都不敢想。
柳家的馬場在揚州城外,馬場里圈養剛從西北并州馬場進來著一千多匹上好的駿馬,柳家養的馬歷來都是俏貨,有市無價,每年購買寶馬的商人是絡繹不絕。
然而今年出了大問題,柳家的寶馬滯銷了,一千多匹屁寶馬只賣出去了十幾匹,要知道養一匹好馬每天的飼養的食比人吃的都好。
一千多匹寶馬窩在手中,每天損失的銀子最多都幾百兩幾百兩的。揚州經營馬場生意的掌柜老馬馬彪不得不寫信給家主柳之安尋求主意。
馬彪正坐在家中愁眉不展,家主將柳家經營馬場的生意到自己手中,本來這事天大的好事,多人求都求不來這種好事,前兩年確實不錯,也為柳家掙了不的銀子,偏偏今年出了問題。
“馬爺,馬爺,爺來了。”
下人的稟報讓馬彪的神更是難看了幾分,自家爺什麼德行,馬彪又不是聾子,豈會不清楚,讓一個狗屁不通的紈绔子弟來理馬場的生意,這不是開玩笑的嘛。
不過馬彪也不敢耽擱,畢竟是自己的主人,理所當然的都應該出門迎接一下才是,萬一這麼久沒見了,爺轉子了呢。
老爺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馬匹生意是柳家收的重要來源之一,想必派柳明志前來肯定有他的深意。
狗屁的深意,就是柳之安氣的糊涂了,柳明志走后柳之安便后悔的腸子都青了,讓兒子去理馬場的生意那不是跟著添嗎?
“快,出門迎接。”
看著眼前中規中矩的府邸,柳明志沒有任何的詫異,好宅子還能好過自己家里的宅子,那才是豪宅。
“馬彪恭迎爺,爺舟車勞頓辛苦了。”
“馬叔,不要多禮,你是長輩,我一個晚輩這禮節怎麼都用不著。”
馬彪看到柳明志模樣,不暗中點點頭,紈绔爺也長大了,懂得諒人了。
“爺,先進府上休息休息吧。”
“休息就不用了,我不算特別的累,既然老頭子派我來理馬場的生意就不要耽擱了,去馬叔待客的地方吧,咱們邊說邊聊。”
“爺請。”馬彪看到柳明志旁還有一個黑臉漢子迷了起來,這位是哪個?老爺信上也沒說啊。
“爺,這位公子?”馬彪不得不謹慎,關于馬匹的生意馬虎不得,不然的話這一年的辛苦就白費了,一千多匹寶馬十幾萬的銀子,縱然柳家是江南首富,家大業大也是個大損失。
“哦!你看我這腦子,忘了跟馬叔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齊山,金陵刺史大人家的公子,不是什麼外人。”
齊山?齊刺史家的公子不是齊良嗎?馬彪有些迷糊,不過有柳明志作證,自然不會太過失禮。
柳明志坐在首位上:“馬叔,說說況吧。”
馬彪也不耽擱,將柳家在揚州馬場的生意況說了一下。
洪家是揚州的豪門大戶,雖然比不上金陵柳家,可是在揚州也算的上一方豪紳。
柳家經營馬場售賣駿馬的生意在揚州已經經營了十幾年,一直是順風順水,洪家自然眼熱已久,去年便上門找馬彪商談,希能夠共同經營馬場的生意,愿意拿出二十萬兩的銀子來柳家馬場的生意。
馬彪自然不同意,柳家馬場一沒有發生天災,二沒有發生人禍,財力充足又不需要補充資金,怎麼可能會同意別人手自家的生意,生意場一旦出現了兩個聲音,往往容易出事。
因此馬彪并沒有將這件事報之給柳之安,他了解柳之安的脾氣,最忌諱自家的生意被別人橫一腳,所以當場拒絕了洪家的請求。
面子被駁,洪家臉上自然不好看,最關鍵的是馬匹的生意并沒有功摻和進去,眼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流出去,洪家當然不甘心。
給馬彪留下了一句走著瞧便離開了。
大半年沒有發生什麼事馬彪漸漸的將這件事忘了過去。
就在今年馬匹準備販賣的時候,洪家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兩千多匹胡馬運到揚州販賣。
要知道胡馬天生就比中原馬更讓人喜歡,胡馬耐力,力什麼的都比中原馬更強。胡馬更是大龍王朝補充戰馬的首要之選,可是胡馬俏,想買都沒地方買,草原止向大龍朝販賣馬匹。
但凡有胡馬流進大龍朝,每匹馬的價格高達一百兩銀子一匹都供不應求,然而洪家搞來的這批寶馬每匹馬只賣了九十兩銀子,雖然還是有的賺,可是加上運馬途中的各種損失,本就不劃算,可以說吃力不討好。
柳家的寶馬,最貴的駿馬一匹也不過八十兩銀子,可是也比不過這批胡馬討喜。
因而馬彪從并州馬場運來的寶馬今年滯銷了,賣出去的數目的可憐。
柳明志皺著眉聽馬彪講完。
“胡馬賤賣,這洪家是想將我柳家出揚州嗎?”
“可不是,爺你也知道江南不適合養馬,馬匹在江南本就是俏,老爺在并州建立那麼大的馬場,牧養幾千匹好馬,每年都會運來一批在江南售賣,可是今年卻被洪家給算計了,一千多匹好馬,每天吃的飼料都是一個大的損耗,我這邊都愁死了。”
“我去洪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