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著于嬤嬤來到長秋宮的偏殿前。

剛靠近一些，就聽見子那的聲音，仔細一聽，還真的是沈秋染的聲音，與之同時，還能聽見那些吐字不輕的言語中夾帶著呼喚崇王殿下的言語。

杜皇后的臉瞬間沉難看，“田嬤嬤，把門推開！”

田嬤嬤應了一聲，來到偏殿門口用力一推，門開了。

“哎呀！”田嬤嬤率先看清了里面的場景，不驚呼一聲。

杜皇后生怕看見什麼刺激的畫面，沒有上前，只是又氣又惱地往里面喊著：“夜慕，穿好裳給本宮滾出來！”

田嬤嬤回過道：“太妃娘娘，皇后娘娘，崇王殿下沒在里面。”

杜皇后一驚，又是不解：“沒在里面？那沈秋染在里面做什麼？還喊著崇王的稱號？”

田嬤嬤老臉紅著，即使推開了偏殿的門，但里面的人沒有因此而收斂，那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傳來，引人遐想連連、

“回皇后娘娘的話，相府二小姐正在自……”盡管在深宮多年，說出沈秋染所做之事的時候，還是頗為不齒。

“什麼！”張太妃大怒，“不知廉恥的東西！”

沈妤婕站在最后面，心急得很，這是什麼意思？五皇子沒在里面嗎？那沈秋染發出那麼曖昧的聲音是干什麼呢？

“大姐姐……”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拉了拉沈輕言的角。

沈輕言神淡然地瞥了一眼，隨后看見緩緩而來的夜慕淵，微微頷首后低聲警告著沈妤婕，“住，這里沒有咱們說話的份。”

沈妤婕雖心有不甘，但還是住了。

里面的聲音依舊傳來，杜皇后得知沈秋染只是獨自在行放之事，夜慕并沒在里面，松了一口氣，對于這件事，雖然到意外，但又覺得平常。

畢竟沈秋染都能跟小廝發生那些事，做這種事也是正常，只是這是張太妃的宮殿。

“太妃娘娘，這事發生在你的宮殿上，你理吧。”杜皇后決定不手。

“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殺了！”張太妃又氣又惱，先帝已經過世，的長秋宮很久沒有這種事發生，沈秋染這會兒卻在偏殿里來，簡直就是在侮辱的地方。

“太妃娘娘。”杜皇后聞言阻止了，那沈秋染怎麼說也是丞相之，要殺也不是今日啥，道：“今日除夕宮宴，若是停不下來，就先把人給打暈吧，怎麼說也不能在這種日子里面把人給理了。”

“打暈，狠狠的打暈！”張太妃氣得直跺腳，若是沈秋染與五皇子搞在一起那還好，這樣對護國將軍府也有好，沒想到的是，卻是自己一個人……

于嬤嬤聞言，立刻跑進偏殿，一掌狠狠地劈在神志不清的沈秋染上。

是宮中的老嬤子，力氣很大，瞬間，聲音消失。

杜皇后微微松了一口氣，沈秋染做出這種事，某種意義上說，是出格的事，卻不致死。

看向沈輕言。

沈輕言卻皺起了眉頭。

杜皇后問：“阿言，怎麼了？”

沈輕言俯了俯道：“回皇后娘娘的話，臣的耳朵一向靈敏，這會兒好像聽見了一些聲響。”

夜慕淵微微挑，沒有說話。

杜皇后問：“哦？什麼聲響？”

“與二妹妹剛才發出的那聲響一樣。”沈輕言老實道。

張太妃臉一黑，充滿怨恨的目瞪向：“你在胡說什麼！哀家的長秋宮可沒有那麼多不要臉的人。”

沈輕言輕輕俯了俯又問：“太妃娘娘，不知長秋宮是否還有偏殿？”

杜皇后聞言，也看向張太妃。

張太妃一愣，正想把這些人打發走的時候，夜慕淵的聲音響起了：“母后，兒臣也聽見了。”

杜皇后說道：“本宮記得長秋宮是有兩個偏殿的吧？”

“是。”張太妃訕訕說著，沈輕言說聽見了，可以說對方聽錯，可夜慕淵也說聽見了，不敢反駁了。

雖然有護國將軍府這個娘家，但已經無兒無了，所以不敢得罪夜慕淵，因為他決人的手段太多了，擔心自己會被他暗中理掉。

“于嬤嬤，你帶路吧。”張太妃道。

“是。”于嬤嬤隨意扯了一個被子蓋住了沈秋染的后，才走出偏殿，把眾人帶向另外一側偏殿。

兩的偏殿相隔得有些遠。

越來越靠近的時候，這會兒，大家都聽清了沈輕言與夜慕淵說的那個聲音。

又是一個子的聲音，只是這個子的聲音，大家都不太悉。

與之同時，還夾帶著男子的幾聲。這聲音，大家就很悉了。

是夜慕的聲音。

杜皇后的臉一變，不過已經沒了之前的那種心，無論夜慕跟哪個子發生了這種事，都沒關系，份好點的，做正妃便是，份若是卑微點的，側妃或者侍妾都可以。

反正不是沈秋染那種名聲盡毀的子就好。

張太妃臉上沉，也認出了五皇子的聲音，“杜皇后，平日里你是怎麼教育皇子的！”

杜皇后可不接這個鍋，“五皇子一直在華昭儀的拂雪宮里養著的，太妃娘娘又何必把這事怪在本宮頭上呢。”

張太妃一愣，語氣不由的暴躁，“來人，打開門！”

于嬤嬤不敢了，提醒道：“太妃娘娘，里面的人是崇王殿下，若是惹惱了他……”

“他還敢惱？他居然敢在哀家的宮里做出這樣的事，怎麼的，是覺得哀家好欺負是不，開門！”張太妃可不給夜慕面子。

快要被這一件件荒唐事給刺激瘋了！

于嬤嬤聞言，只好著頭皮去開門。

推開偏殿門的瞬間，于嬤嬤立刻轉過不去看里面的場景，一聲子的驚呼傳了出來，“啊！”

“里面的是誰！”張太妃問。

于嬤嬤哆嗦一下，“奴婢沒看清。”

杜皇后又問：“里面的人是誰！”

陳若靈的聲音傳了出來，“皇后娘娘，臣、臣是被崇王殿下給脅迫的，請您，救救臣！”

說話的時候，夜慕的悶哼聲依舊繼續，仿佛興致正濃，沒有被外界發生的事所打擾，與沈秋染的況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