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
喬舒言聽到聲音,基本上就已經在腦海里搜尋到了這個人。
季總,那個在麒麟會所不蝕把米的家伙。
轉看向對方,竟發現他不似那日的穿著干凈,頭發沒有定型,一縷一縷隨意的趴在頭頂,腳上的皮鞋也沒有,很明顯的能看到上面的灰塵。
果然是人靠裝扮,馬靠鞍。
他今天的這個邋遢樣,襯托著那張本來還算得上能看的臉,憔悴的一塌糊涂。
季春生看著喬舒言,擼著服袖子,笑得很欠的樣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還偏要闖,果然是個倔強的死丫頭。”
“你是……破產了嗎?”喬舒言試探的問,“怎麼連最基本的形象都不顧了?”
話音剛落,季春生的一張笑臉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對,都tm是托你的福,”他看著對方,恨的牙。
“趙書亮那個小子,說的好聽點是個總經理,可是誰不知道他是上門婿,霍家的一條狗,媽的,他竟然切斷了和我所有的合作,就因為你,因為你這個小婊子。”
喬舒言沒有說話,任由他站在那里罵。
“你告訴我你和霍家到底是什麼關系,親戚?還是……霍的朋友?”
季春生說完,自己跟著就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你要是他朋友,就霍的霸道脾氣,怎麼可能會讓你為了簽一份合同,出來陪別的男人喝酒?”
喬舒言看著他說話是真累呀,自己猜測一番,然后再否決掉。
“歸結底,就是你自己的人品有問題。”
聽這麼一說,季春生更加的火冒三丈了。
“你人品才有問題,你全家的人品都有問題,,趙書亮斷了我生意上所有的合作,霍家居然還趕盡殺絕,斷了我所有的經濟來源,我快死了,我快被他們上絕路了。”
喬舒言有些詫異,也沒有把那天的事很詳細的告訴霍爺爺啊,只是大概的說了一部分,而且,也沒有說對方的名字。
這
個季總,怎麼就被霍家收拾的這麼慘?
“那你……,你要是老實本分的做生意,怎麼會有這些事發生呢?”
“你閉。”
季春生現在是一句勸都聽不進去,在他的心里,眼前的孩兒就是個禍害,趙書亮就是個狗仗人勢的混蛋,霍家更是十惡不赦。
“既然今天你鉆進了我的五指山,就別想安然無恙的從這里走出去。”
喬舒言微瞇雙眼,側著腦袋,不屑的說:“可是,你打不過我,你忘啦?”
季春生笑得有些夸張,他故作輕松的看著對方。
“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引你們到這兒嗎?”
你們?喬舒言心里一驚。
如果剛才追過來的不是,而是霍景森,難不也是現在這個待遇?
總算明白了,對方找的應該是霍家的人,但沒有想到會和霍家的小孫子在一起,更沒有想到,跟著追上來的也是。
看對方這架勢,再聽他的口氣,今天這場架,想來是避免不了了。
季春生看著,笑得極其惡劣。
“別擔心,我會讓他下手輕點兒的。”
說著,朝的后做了一個手勢,
喬舒言警惕的轉過去,卻發現……
人呢?
剛才把引到這里的那個男人呢?
喬舒言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又利索的轉過去,沒想到……
季春生也是一臉懵。
“你,出來啊,”他試探的喊著,而后火的朝一旁的墻壁上踹了一腳,“,虎落平被犬欺啊,他媽的一個打手也敢放老子鴿子。”
喬舒言覺有些蹊蹺,剛才那人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聽出來對方會有臨陣逃的想法啊,怎麼忽然就不見了呢?
總覺得,還有第三個人在。
著腦袋,往后的拐角瞅了一眼,喬舒言有一種覺,那個地方應該有人。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喊聲。
“言言。”
聽到霍景森的聲音,喬舒言看著季春生,略帶炫耀的說:“哎呀,怎麼辦呢?我的援軍到了。”
只見話
音剛落,陳廣義就帶著七八個人沖了過來,這陣勢,連自己都看傻了眼。
這樣的場景,像極了電視劇里打群架的鏡頭。
僵笑著了一聲:“陳叔。”
“喬小姐沒事吧?”陳廣義關心的問。
喬舒言搖頭,“沒事。”
幾個人把季春生團團圍住,嚇得他臉都變了。
“你到底是誰?”他抖著聲音,看向喬舒言。
他認得那個說話的管家,那可是霍振坤邊的親信,連他對這個孩兒說話都這麼客氣,想必,真不是一般人啊。
“季春生,你膽子不小啊。”
陳廣義說著朝他走近,“你老家是淮安的,父親在你七歲的時候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去,你母親在你十二歲的時候因車禍去世,你還有一個姐姐,目前已經嫁人,擁有這樣的家庭背景,按理說你要發憤圖強,勤勤懇懇的做生意,一定會有所就,但是,你卻非要走一些歪門邪道,整一些幺蛾子,季春生,你,飄的太高,不怕掉下來摔死嗎?”
“我不管你這次針對的是霍家的哪一個人,我只想告訴你,但凡是他們上一汗,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季春生站在那里一不,蒼白的臉上,能看到從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
陳廣義說完,轉走到喬舒言面前,畢恭畢敬的說:“喬小姐,你和小爺先離開,到車上休息一下吧。”
“……哦,好。”
霍景森拉著的胳膊就往巷口走,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拐角的地方,還是覺那里有人。
會是誰呢?
可不相信,把自己引到這里的那個男人會臨陣逃。
如果那個人是打手,他怎麼可能會懼怕一個孩子?
喬舒言和霍景森坐到車上,過了差不多三四分鐘,陳廣義就帶著那幾個手下出來了,看他們都上了后面的面包車,接著,和霍景森坐的這輛車也啟了。
其實,想知道,季春生最后怎麼樣了,是被這些人狠揍了一頓。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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