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斗膽著他。
這可是按照昨天喻媽媽的話來的。
這個月已經是中旬了,那自然就只有一半的零花錢了。
要是再惹不高興了,那就再扣掉一半。
誰讓他一天天的就知道捉弄。
見喻文州還是看著,時笙又學著他的語氣,問:“怎麼了?”
喻文州無奈的輕笑,“沒怎麼,自己慢慢收拾,有事給我打電話。”
時笙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發誓,也是有脾氣,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被喻文州給拿了!
既然要搬東西,那收拾東西自然是第一步。
時笙計劃上午先把自己房間的東西收拾好,下午再搬到喻文州的房間里,然后再整理一下就算是完工了。
時笙的服和洗漱用品之類的還是很好收拾的,沒一會兒就全都歸類放好了。
只是當看著畫板、畫紙,還有一堆料刷子的時候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個人在這個房間倒是無所謂,隨便放哪里都是放。
但是如果是喻文州的房間可沒那麼大的膽子瞎搞。
俗話說不要隨便挑戰一個強迫癥和潔癖癥的人也不是沒道理的。
幾經糾結,時笙還是決定去書房看看。
這還是時笙搬進來這麼久第一次進書房。
里面的布局相對簡單,但也是整潔異常。
對著窗戶的位置擺了一張很大的書桌,上面放著一臺電腦,簡單的放了一個筆筒和一本書,旁邊還放了一個落地臺燈。
靠墻的位置放了兩排書架,麻麻的,一眼過去好像是沒有空隙的。
書房本來就不小,現在剩下的空間還是多的,時笙覺得開辟一小塊給畫畫應該是可以的吧。
不過書房這種一聽就比較嚴肅的地方,還是要提前征求一下喻文州的意見才行。
時笙剛剛把手機拿出來,正給喻文州發微信,‘喻老師’的來電顯示就跳了出來。
現在一看到‘喻老師’幾個字,腦袋里就會不自覺的跳出來一些兒不宜的畫面。
正因如此,接通電話以后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
喊‘喻老師’他不行,喊‘文州’不行。
“笙笙?”電話那頭的喻文州先開口。
時笙‘嗯’了一聲后又閉了。
喻文州有點分不清現在到底是怎麼個緒,只能轉移話題問:“午飯吃了嗎?”
聽到這話,時笙將手機拿下來看了一眼,竟然已經十二點多了。
“還沒有。”答。
喻文州似乎是料到了這個回答,又繼續說:“給你點了個外送,應該過一會兒就到了。”
喻文州他們幾個人今天約的是午飯,剛剛他是直接去的餐廳。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邊,但看著菜還不錯,就直接給時笙點了個外送。
“待會兒聽到有人敲門,讓他放在門口就可以了,看到外面沒人以后自己再出去拿。”喻文州繼續叮囑。
時笙無語,“上次你還讓我去開門呢。”
“那天我也在家。”喻文州反駁。
孩子一個人在家,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小心些。
聽這邊不說話,喻文州又問:“聽到沒有?”
時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而后答了一聲‘嗯’。
“聽話一點。”喻文州語重心長。
臨到掛電話的時候時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是準備干嘛,于是趕出聲喊人,“喻老師!”
“嗯?”喻文州出聲。ωWW.166xs.cc
只是一個字的回答,時笙生生的嗅出了一點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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