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多謝你出手相助,不要答應他,你帶我們去府就好,總有講理的地方。”羿飛白雖然確定里面的東西是贗品,但萬一死不承認呢?
云裳長的漂亮,哪怕上穿的樸素,依舊掩飾不住的風華。
衡高軒表略顯猥瑣,一看就知道腦子里的想法不干凈。
羿飛白見過類似的事,已經腦補出衡高軒看上云裳想要搶回家的畫面。
殊不知……
衡高軒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是讓云裳學狗好,還是學貓?要不然學鴨子?他覺得鴨子的聲最難聽,讓云裳學鴨子,侮辱最大。
咦?
為什麼學鴨子呢?
他完全可以讓云裳嫁給顧祁,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可以迎娶煙兒了?
衡高軒這邊滋滋想著呢,聽到羿飛白這話當即火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現在反悔已經晚了。來人,把門給爺打開,爺要讓心服口服!”
只是,
他的話喊完,并沒有人去開門。
“衡爺,里面的瓷金貴,這邊人多,萬一有人闖進去壞了幾件就得不償失了,還是讓小的來理此事。”
衡高軒不知里面東西是真是假,不代表領頭的差不清楚。
他們還知道,衡高軒是掩人耳目的,這間鋪子背后的人可惹不起。
整條街上,一多半都是那位的鋪子。
云裳心中冷笑,與前世一樣,背后的人果然是楚洺。
“衡高軒,你不會是怕了吧?”云裳知道怎麼刺激衡高軒。
果然,聽到這話衡高軒立刻從馬上跳下來,一掌將那個人打開,直接沖到鋪子門口:“里面的人把門打開,不開門爺就將這門砸了。”
衡高軒說到做到,里面的人不敢違背他的話,很快將門打開。
門一開,云裳就發現了問題,擺放在門口位置的瓷看著跟剛剛一樣,但還是有細微的差別。
就比如上面的圖案,清晰連貫,顯然是一筆順下來的。
瓷被換了!
羿飛白也發現了,沖過去拿起剛剛那個瓷瓶,“你們更換過了,這本不是剛剛那個瓷瓶。”
他將瓷瓶舉到頭頂,迎著看十分漂亮,清干凈,一點雜質都沒有。
衡高軒得意著,“怎麼樣,爺就說東西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假貨。”
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他們之前親眼看到那個瓷瓶里面有雜質。
“怪不得關門,原來是更換了。”
“擺明了跟府勾結,以后不要再來買這里的瓷。”
“長公主一向嚴厲,我記得早些年來這同樂巷,發現一家店鋪售賣的東西不對勁,讓府查抄了那家店鋪。今日怎麼會縱容自己兒子賣贗品?”
周圍百姓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聲傳到了衡高軒的耳中。
衡高軒不傻,如果對方真是來敲詐的,百姓不會向著騙子說話。大風小說
所以說!
之前真的有贗品。
長公主最討厭贗品,衡高軒深長公主影響,同樣如此。
雖說這是他照看的店鋪,也很想讓云裳輸,但他不允許贗品出現。
“你,過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關門的時候把東西調換了?告訴你,別想騙爺,小爺我今天要徹查到底,要是發現你騙了爺,小心你的狗命。”
都沒用云裳說什麼,衡高軒自己去揪住了掌柜的領。
衡高軒這個舉讓云裳很意外,以為衡高軒為了贏,會堅持自己店鋪售賣的是真貨。
羿飛白和羿宴芝同樣看向衡高軒,這人是在說真的?
掌柜的知道衡高軒說的是真話,可他心里苦,寧可得罪衡高軒也不敢得罪背后那人。得罪衡高軒最多是他自己被罰,要是得罪了那個人——他一家都會到牽連。
“爺,他們就是在敲詐,您不相信小的還不相信爺嗎?不信您問問爺,鋪子里從未賣過贗品。”
掌柜的拉著旁邊的差作證,為首的那名差知道實。
這個差心中暗自苦,十分后悔將衡高軒來,衡高軒要是不來,哪有這事。
“你說,他們賣的是不是贗品?”衡高軒又指向那名差。
差了把冷汗,“爺,小的不懂瓷,要不然小的請人來看看,有了消息再通知您?”
只要衡高軒走了,這件事就能糊弄過去。
他顯然低估了衡高軒的腦子,他腦子是直不是沒有,見掌柜的和差這樣子,就知道店鋪有贗品。一轉頭,抓過羿飛白。
“你來,給爺看看,這里都有哪些是贗品!”
羿飛白確定衡高軒是真想查了,他之前逛鋪子的時候發現了,商鋪售賣的并不都是贗品,也有一些真品。
不過真正容郡的瓷稀缺搶手價格昂貴,他們當地購買窯燒的品,最便宜的都要幾百兩銀子,不遠萬里運到京城,價格要更貴。
他也是詢問價格后,聽說最便宜的才十幾兩銀子,才發現是贗品。
“我這就給您看。”羿飛白立刻朝著二層樓走。
一見到羿飛白上樓,店鋪的掌柜臉都白了,想阻攔又懼怕衡高軒,不停的汗。
云裳四下掃了眼,這家店鋪面積很大,上下一共三層。最上層售賣的應該是真品,賣給那些達貴人。中間一層應該是做工比較好的瓷,賣給普通大戶人家。
最下面一層價格低,質量也差,賣給百姓。
如果不是打著容郡的旗號,普通瓷本賣不到這麼高的價格。
店鋪擺放那麼多瓷,不到一刻鐘的功夫本替換不完。
羿飛白很聰明,店家肯定著樓下最明面的替換,二層怕是來不及,有假貨的可能最大。
很快樓上傳來了靜,羿飛白拿著幾件瓷下樓,“樓上我看了眼,大都不是容郡的瓷。你們這瓷的質量雖然不錯,可不如我們容郡的瓷清。
還有這聲音,稍微仔細些就能分辨出來,人證證在,看你還怎麼狡辯。”
掌柜的一下癱在地,他要怎麼向那人代?
砰!
衡高軒將瓷摔到地上,目兇的朝掌柜的走去,正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了喧嘩聲。
“讓一讓,三皇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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